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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旧时恩怨

火鹰向来自视甚高,起初虽震惊于陆清婉的实力,但想她与随云仙子交手这般久,真元早已不济,因此即便众人心神巨颤,他却一掌朝着陆清婉拍去,只是火鹰这一掌还未接近陆清婉身前,便被其缠绕在周身的血红真元给震飞出去,其他几人见此心知躲不过,只得拼死一搏,也难得几人这么同心协力,各自绝招,合力抵挡陆清婉的攻击。轰隆声中剑气,刀气四溢,数声惨叫想起,几道人影从灰烬中四射而出,砸入青石泥土与墙壁中。而陆清婉却是立于地上,毫发无损。

陆清婉转头茫然环顾四周,突然开口声音含糊不清的叫了一声“哥哥”,然后陆清婉痛苦的捂着脑袋,又看着皮肤下怪异的墨绿色血液,呆呆出神。虎长老等人从废墟中站立起来。嘴角带血的看着眼前行为怪异却实力恐怖的陆清婉,又看一看不远处的随云仙子,不知是何情况?猛然陆清婉仰天一声哀嚎,凄厉悲凉,眼中的墨绿色瞳孔增大几分,她转头看了看随云仙子,骤然跃身而起,化作一道红影消失在几人眼前。

几人来到随云仙子身前,受伤最重的火鹰,捂着颤抖的右手对随云仙子道:“上使大人,这到底发生了何事?”随云仙子道:“一颗失败的万血魔丹而已。”火鹰疑惑道:“可万血魔丹并没有这般大的威势。”随云仙子道:“普通的自然没有这么强的效果,但这乃是以万名含煞之人的精血凝炼,效用之强即便是我也难以预料。”虎长老踌躇又期待的上前问道:“上使大人,这莫非是为了……”随云仙子诧异的看了虎长老一眼,点头道:“不错,不过现在看来还欠着火候,你定要尽快让天翔国收拢兵力与义军大战,我需要更多的煞人之血来破长生禁锢。”虎长老欣喜点头说道:“我这便赶去天翔城。”说完瞬间忘却今日两次受伤的不快,脸含兴奋的离开了。

虎长老离开后,罗严想起陆清婉的恐怖,有些心有余悸的问道:“上使大人,若是以后遇到……该怎么应对?”随云仙子无所谓道:“躲开便是。”几人闻言心下稍安,但心中却是暗暗告诫自己千万莫要遇到。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以后,城中的守城将士才总算来到这里收拾残局,看来对于之前的事他们早已知道,只是因为知道随云仙子等人在这里才不敢进来,如今随云仙子等人离去,他们才敢进入来探个究竟。

经过几日的修养,卢自寒的伤势已经基本无碍,只是最后虎长老一击伤及了卢自寒的根本,想要完全恢复还需要些时日。近些日子,虚宇也说了他离开后的一些事情,当初虚宇被千年僵尸逼入绝境,无奈躲入地下,又被清心一击险些击杀在泥土之中,好在虚宇命大,终究还是让他躲过了这一劫,但他因为伤势过重,足足修养了数月方才恢复。出来之后,一路闲游,顺途打听卢自寒的消息,却是好巧不巧到了扶阳城,正好碰上卢自寒与清心等人恶斗,只是他到的时候,卢自寒已经被虎长老重伤。

至于秦子萌,这些日子倒是并未出现,卢自寒正好也乐得清闲,要说他也不知如何面对秦子萌,毕竟人家说什么也是奉命来捉拿自己的。而莫常林夫妇那边也没有新的消息传来,也不知是中了影宗的埋伏,还是另有计划,当然有流言说莫常林夫妇已被影宗之人杀死,不过卢自寒却是不相信的。

在扶阳城,伤好的卢自寒独自坐在茶椅上品茶,屠千山突然进来说道:“少侠,外面天阳宗的秦子萌长老带着几人说要见你,你看?”卢自寒揉了揉额头,道:“让他们进来吧!”

几人走进,却是秦子萌与四公主柯灵还有几名带刀侍卫,侍卫们警惕的看着卢自寒,显然这几人是柯灵遇袭之后,扶阳城主特意安排在她身边保护她的,至于本就跟在她身边的那名护卫,想来也是因为受伤的关系,被留在了城主府内。

卢自寒奇怪的看着秦子萌与柯灵,好奇的对秦子萌道:“秦长老前来所为何事?”秦子萌捂嘴笑道:“我只是个引路客,真正来找你的可是这位。”说着,秦子萌指了指一旁的柯灵。柯灵轻施一礼对卢自寒与虚宇道:“多谢少侠和老前辈相救了。小女子柯灵特来拜谢。”说完一挥手,身后数名侍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

卢自寒看向虚宇,虚宇自顾饮茶,全然无视。卢自寒只好道:“公主客气,不过尽了点绵薄之力,何需送如此厚重大礼。”柯灵笑道:“少侠莫急推辞,那日少侠因我负伤,柯灵倍感歉疚,因此特意寻了些疗伤之物,赠予少侠,一则感谢少侠出手之恩,二则尽我一番心意。”卢自寒见柯灵如此情真意切,便不再好推辞,只好受礼道:“那自寒就代我师叔谢过公主了。”柯灵闻言,脸露喜色,对卢自寒道:“还未请教少侠与前辈名讳。”卢自寒道:“我姓卢名自寒,这是我师叔虚宇道长。”柯灵颔首道:“原来是大名鼎鼎虚宇仙道,小女子向来仰慕,未想仙人入凡,小女子却不识得,真是惭愧。”说完见虚宇神色平静,面无波动,略微尴尬一笑,转头对卢自寒道:“少侠岁长,便容小女子称呼一声卢大哥如何?”卢自寒道:“公主如此是自寒的荣幸。”柯灵闻言欣喜的叫了声:“卢大哥。”随即又有些失落道:“柯灵本该略备薄酒好好款待卢大哥和虚宇前辈,但因几日逗留,日子已不充足,柯灵受父皇命前往归云殿,今日便得起程了,因此柯灵此次来亦是向二位告辞,等此间事了,再好生款待二位。”卢自寒道:“公主有事请忙。”柯灵笑吟吟告辞而去。

卢自寒见柯灵离去,这才转头对顾滕云问道:“顾大哥,最近有没有我爷爷奶奶,或是婉儿的消息?”顾滕云摇头道:“暂时没有,影门也没有甚么大动静。”虚宇笑道:“你这小子在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又得罪了甚么人,竟然请了影宗的人对付你。”卢自寒尴尬一笑道:“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猜测应该是归云殿的少宗主南宫逸云。”虚宇奇怪道:“即是归云殿少宗主,又为何请影宗出手?”卢自寒遂将与虚宇分别后的前因后事悉数讲给了虚宇听,虚宇听完后长叹一声道:“菁柔丫头虽是樊天行的女儿,但心地善良,却是遭了感情的罪,想当初,师兄也……哎!不提这些伤心的往事,无论如何,菁柔并不知你与他父亲的过节,若是知道,只怕两相为难,会做甚傻事,如今嫁人对她来说也未必是甚坏事,你就不要横加干涉了。”卢自寒道:“我现在只想找回婉儿,至于菁柔,我们此生怕是无此缘分了,或许,以后我们也不会再见了。”虚宇点头道:“这便好,莫常林两夫妇的事你也不要太过担心,我虽未见过二人,但当年之事也略有了解,可说影宗之行是迟早之事,如今你也不过是做了个引子,等到他们真的与影宗高手对上,我也不会袖手旁观,只是现在他们隐于暗处,我们也摸不透他们的行踪,过于担心只会使自身焦虑,还不如好心休养身心,待机而动。”

卢自寒道:“师叔所言虽是,但爷爷奶奶所赐恩情犹胜再生父母,如今二老安危系于一线,我却无事可做,怎能不使人焦虑?”虚宇笑道:“上官逐影年轻时心狠手辣,甚至因此害死自己的亲生女儿,想不到临到老了,竟然能收你这样一个孙子,也算是福缘到了。”卢自寒摇头道:“若说福缘,只怕全被我给受了。”虚宇笑道:“好了,你小子也算有些孝心,不负人家倾心为你。”卢自寒笑道:“我本是一个甚么都不会的傻小子,多亏了爷爷奶奶的教导,才有了今天,如此厚恩,即便穷尽一生也难以报答。”虚宇笑笑不言,心中却是想起自己死去的师兄缥缈来。

天翔城,王宫之中,国王柯隆坐于腾龙台上,盯着下面的百官文武皱眉喝道:“帝国浩荡千万里,拥兵数百万,为何还被叛军打得节节败退,丢盔弃甲,失城落关?”众文武百官,嘤嘤喏喏,不发一言,柯隆更是怒极,他指着下面一众大臣怒道:“难道你们要等到天翔国亡国易主才满意吗?”大臣们慌忙跪地答道:“陛下息怒!”

就在柯隆被众位大臣气得说不出话时,一道苍老的声音在大殿外响起:“陛下可真是威风凛凛啊!”话音落下,虎长老缓缓走进朝堂,沿路大臣们均是惊恐的为虎长老让开了一条路,因为在虎长老的手中,正提着两颗血淋淋的人头。

虎长老走到皇帝所坐的腾龙台下,将两颗人头丢到了国王柯隆的脚下。柯隆面无表情的瞟了一眼地上太子的两名近身护卫的头颅,眉头微皱的看向虎长老,道:“柯俊在哪儿?”这时,柯隆身边突然出现一人,此人身着黑色虎纹锦服,柯隆转头一看,轻声叫道:“国师!?”国师点头回应,随即警惕的望着虎长老,道:“你是何人?为何擅闯皇宫?”虎长老对国师问话置若罔闻,笑脸盈盈的对国王柯隆道:“国王陛下,太子在哪里?想来你也已经猜到了?”柯隆沉声说道:“你是叛军中人?”虎长老不屑道:“凡人间的小打小闹,老夫可没甚么兴趣?”柯隆道:“那你擒我太子是为何意?”虎长老说道:“我看天翔国四周蛮族安稳,并无动荡,何不聚拢四方军力,一举破敌,如此,早早解决义军之祸,还王国朗朗乾坤,岂不美事?”柯隆道:“蛮族平静不过表象,近几年义军猖獗,蛮族也厉兵秣马,暗图大事,若此刻调兵,蛮族必然起事,到时,王国四面皆敌,亡国不过朝夕之事,后来朗朗乾坤之说?”虎长老竖眉喝道:“现在老夫只问你,你是要王国,还是要你儿子的性命。”柯隆皱眉道:“王国失陷,乃千万百姓之祸,又岂是朕一弱子可比?朕定然不会因他一人之死而废王国之势,你且死心吧!”

虎长老闻言,气急败坏,索性不再以太子为筹码作要挟,而是厉声喝道:“太子是死是活,与我何干?王国是存是亡,又与我何干?我现在只知道一点,你们若是乖乖听从,尚能苟活,如若不然,你们再无明日。”说完,虎长老一掌挥出,在他不远处的一名侍卫骤然吐血倒飞,落地身亡。

柯隆怒喝一声:“狂妄。”然后立身而起,两脚踢在两颗人头之上,两颗人头立刻仿若炮弹一般冲向虎长老,虎长老只是轻轻一挥手,两颗人头便改变方向,落入大臣群中,顿时惨叫连连,抱头鼠窜。虎长老露出邪魅一笑,飞身上前,国师赶紧挡在柯隆面前,一掌拍出,正好与虎长老的一掌对上,恐怖的劲气席卷开来,使四散的大臣们一一倒地,身处国师身后的柯隆也被劲气震退了四五步,他脸色惊骇的看着虎长老。

虎长老淡淡一笑,又是一掌拍出,国师在经过刚才一击后已知自己不是眼前这名老者的对手,因此再见虎长老一掌拍来,他忙退两步,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来。虎长老不屑一笑,变掌为爪,一下便抓住了软剑的剑刃,用力一扭,螺旋状的劲气随着软剑而上。国师见状,立刻弃剑飞退,虎长老见国师退开,将手中的软剑往后一扔,再次一掌朝着国师拍来。国师无奈出掌,因为他已退无可退,在他身后就是国王陛下柯隆了,只是双掌刚一接触,国师便感受到了恐怖的劲气随着手臂直冲而上,他惨叫一声,吐血倒飞数丈之远。国师虚弱的躺在墙角,捂着胸口,满脸惊恐的看向虎长老,直到此时,他才明白他与眼前这名长老有着多大的差距。

柯隆神情镇定,只是双眼中多了一丝没落,他眼睁睁的看着虎长老一步步走到他的身前,他却一动都不敢动,虎长老看着镇定的柯隆,对他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柯隆冷冷的看着虎长老,整了整龙袍,昂首挺胸,道:“王国临亡,死又何妨?”虎长老残忍一笑,道:“成全你。”随即一掌拍在柯隆头顶,顿时柯隆七孔流血倒地身亡。

虎长老转身看着被佘锋等人堵在门口,一脸惊恐的大臣们说道:“国王已死,太子继位,你们可有怨言?”大臣们颤抖的摇摇头,此时他们哪里还敢说个不字,他们只希望这个老者快些离去。虎长老见着大臣们的样子,哈哈一笑,对大殿外喊道:“带我们的新国王进来。”虎长老的话音落下,佘锋等人让开,接着就见两人带着身着龙袍的柯俊缓缓的走进大殿,来到虎长老身旁。

柯俊颤抖着对虎长老微微行礼,虎长老看着柯俊说道:“新皇继位,是不是该说些甚么?”柯俊声音颤抖,看着下方倒在地上的大臣们说道:“立刻调遣各地将士,赶赴天翔城,与叛军决一死战,守护王国威严。”虎长老挖了耳朵,对太子柯俊喝道:“声音大些,你没吃饭吗?这么小声,哪有甚国王的威严?”柯俊双腿一软,险些坐倒,还好有另外两人提着他,他看着底下大臣,闭着眼大声吼道:“立刻调遣各地将士,赶赴天翔城,与叛军决一死战,守护王国威严。”虎长老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这还差不多。”随即看向大臣们和倒在地上的国师说道:“你们若是不听从新国王的命令,后果如何我想不用我多说你们也会明白的。”大臣们慌忙道:“不敢。”

“哈哈哈,哈哈哈哈。”虎长老在大笑声中缓步走出大殿,来到大殿外,佘锋与其他数人已经等在这里,虎长老对几人道:“你们留在这里,等到大战一起,立刻替上使收集煞人精血,若有纰漏,自行找少主请罪。”几人慌忙恭敬应是,虎长老见事情办妥,这才满意的离去,留下殿外遍野横尸。

自从卢自寒受伤回到扶阳城后,就未再见过屠千山,顾滕云解释说,屠千山有事暂时离开了扶阳城,却未具体言明是何事,卢自寒也未过多在意。倒是顾滕云每日吃过早餐,便到城中打探消息,他最常去的自然是影宗设立在扶阳城的分部了。

这里是一处不大的小院,外面看上去有些简陋,与普通人家的小院并无二样,但顾滕云多日打听及观察,方才确定这里就是影宗在扶阳城的分部。此时,顾滕云正隐藏在影宗分部不远的一处小巷中,这里人烟稀少,少有人经过,而且正好能够瞧见影宗分部处的动静。

就在顾滕云全神贯注的盯着影宗分部的大门时,突然感觉身后有人拍了拍自己,顾滕云心下一惊,右手握拳,猛然击向身后。身后之人轻点脚尖,左手快速伸出,一指点在顾滕云的脖颈,并出言道:“若我手握刀刃,只一击间即可要了你的性命。”

顾滕云闻言,手中劲力全失,叹息道:“前辈修为高深,晚辈相差万里。”说着,顾滕云转身,躬身行礼,道:“滕云见过两位前辈。”

原来,出现在顾滕云身后的正是上官逐影。上官逐影蹙眉对顾滕云问道:“你怎会在这里?”顾滕云答道:“自寒兄弟担忧两位前辈安危,故派我来此处打探,若两位前辈现身,便通知他,以助二位前辈一臂之力。”上官逐影眉头深皱,断然怒喝道:“胡闹!我二人与影宗了断旧时恩怨,他一小辈操心这些做甚?”顾滕云道:“我亦有劝说,只是拗之不过,而且自寒兄弟深感两位恩重,如今前辈独临大敌,深感不安,也是一片孝心所致。”上官逐影叹息道:“自寒小子有此心意,我二人老心甚慰,不过此间事情不是你二人可以插手,你还是不要告知他我到了此处才好,你可明了?”顾滕云应承道:“前辈之言,滕云谨记。”

上官逐影看了眼不远处的影宗分部,眼中寒光直冒,她转头对顾滕云道:“你先回去吧!切记莫要透露遇见我的消息。”顾滕云点头道:“是,前辈。”顾滕云辞别上官逐影离去,随后上官逐影也闪身离去。

扶阳城中一处不算偏僻的小院,上官逐影乔装成的一名身材佝偻的老太太,缓步走进院中,随手关上院门后,这才撤去伪装,莫常林从屋内走出,看着上官逐影道:“怎么样?”上官逐影道:“今日我在分部遇见了自寒身边那小子,他说自寒已经到了扶阳城。”莫常林惊道:“自寒来扶阳城做甚?”上官逐影笑道:“还不是怕我们两把老骨头吃亏。”莫常林笑道:“算这小子没白养,不过,这件事他还是不要插手的是。”上官逐影道:“嗯,我也是如此安排的。”莫常林点头道:“那就好。”莫常林随即又道:“分部怎样?”上官逐影道:“分部内并无高手气息,想来我师弟还以为我会先去百鬼山,不过我偏是不顺他心意,我定要先端了这分部再说。”莫常林皱眉道:“如今已经接近影宗宗门,我们还是小心为妙。”上官逐影不屑道:“那臭小子功法武技都是我一手所传,当年要不是他杀师灭祖,这影宗也轮不到他掌事,要不了多久,我就要他亲自到阴间去给琴儿赔罪。”莫常林道:“你怎又提到琴儿了。”上官逐影哀伤道:“那是我女儿。”

莫常林道:“好了,还是想想何时动手吧!”上官逐影道:“宜早不宜迟,今晚动手怎样?”莫常林想了想道:“也好,趁早我先去炼制些丹药,以备急用。”两人商定,各自回房,上官逐影打坐修炼,莫常林则鼓捣他的炼丹炉子去了。

而顾滕云辞别上官逐影后,并未立刻回到酒楼,而是先去了称重另外一处小院,屠千山领着潜入城内的弟兄就安置在此处,交代屠千山关于上官逐影现身之事,并说明近几日可能就要动手,让屠千山时刻留意他发出的信号,一切安排妥当后,顾滕云这才回到扶阳城卢自寒等人居住的酒楼内。

卢自寒还在打坐恢复,虚宇则独自一人在房间饮茶,顾滕云回来后先找到虚宇,对虚宇道:“前辈,上官前辈与莫前辈已经到了扶阳城。”虚宇轻嗯了一声,才对顾滕云道:“他们二人是甚想法?”顾滕云道:“上官前辈的意思是不要让自寒兄弟知晓,说这是他们与影宗的恩怨,不想自寒兄弟插手。”虚宇赞同道:“自寒伤势初愈,确实不适合出手。”顾滕云道:“那我们静观其变?”虚宇道:“若我所料不错,只怕今夜他们就会动手,到时我去看看,如若不敌,我自会出手,而你,便找个借口拖住自寒就是。”顾滕云点头道:“那好,我会想办法拖住他的。”说完,顾滕云离开回了自己房间,之后他在卢自寒面前对于自己遇到上官逐影之事绝口不提,卢自寒问起,他便回答还未有消息以此来蒙混过去。

是夜,待到夜幕降临,上官逐影两人便潜行来到影宗分部大门,而虚宇早已在此处等候两人多时了,不过等两人到来时,虚宇已经用匿形符掩去踪迹,以致两人并未能发现虚宇的存在。

到了小院门前,上官逐影一手提着莫常林肩头,脚下用力闪身进入院中,将莫常林放在院子角落,莫常林掏出两个瓷瓶,上官逐影顺手接过,然后运转身法消失在黑夜中。

影门虽是擅长暗杀的杀手门派,但上官逐影二人一则身法高明,二则倚靠丹药掩盖自身气息,故以二人摸入了小院也无人察觉。

上官逐影一路摸清分部中弟子分布,发现弟子确实比其他分部多了不少,应该是近来其他城池的分部接连被端,因此加强了防备,不过,上官逐影并不在意,她对悄无声息干掉这些分部弟子有足够的信心。她首先来到分部后堂,因为这里隐藏着的分部弟子最多,他们已各种巧妙的方式隐藏分部的各种角落,寻常人极难发觉,但上官逐影深谙此道,自然是躲不过她的法眼。

悄无声息,摸进分部后堂,上官逐影从怀中取出一瓶莫常林给她的药剂,轻轻打开瓶塞,只见瓶中有一种透明液体,随着瓶塞打开,液体快速消失,不多时便只剩一个空瓶。上官逐影将空瓶放入怀中,突然,上官逐影浑身真气一荡,一股气劲朝着四方散开,察觉到的影宗弟子迅速朝着上官逐影这方接近,上官逐影残忍一笑,手握两柄黑金短刃,毫不掩饰身形便朝分部弟子冲去。

就在上官逐影即将接近第一名分部弟子时,一连串噗咚噗咚的声音想起,就见十数名身着黑色影宗服饰的弟子倒在地上,上官逐影仿若残影快速从倒在地上的弟子前掠过,最后直接出了后堂,进入大厅。

大厅中,扶阳城影宗分部主管早已带着十数名分部弟子等候在此,见上官逐影出来,各个严阵以待。上官逐影冷笑道:“凭你几个便想留下我不成。”分部主管不言,大手一挥,厅中灯烛熄灭,十数名弟子隐入黑暗。上官逐影不屑一笑,同样施展鬼影步伐溺于黑暗之中,接着在黑暗中便传来短刃划过骨肉的声音,不多时,十数名弟子的尸体便接二连三的倒下,上官逐影也再次显露出身形来。

分部主管看着手下一一惨死,不为所动,等到上官逐影显形后,这才一紧手中短刃,朝着上官逐影扑去。要说分部主管确实实力不俗,若说卢自寒被他盯上,恐怕胜负不过五五,但上官逐影透析影宗各门功法,虽近几十年有所变化,可变不了根本,因此无论分部主管如何变招,上官逐影都能轻易的知晓他下一步出手的方向。而上官逐影明显没有和他多做纠缠的意思,身形一转,分部主管甚至都还没分清上官逐影人到何方,一柄匕首便以穿透他的胸膛,听着鲜血滴答滴答的流下。

上官逐影轻轻的拔出匕首,看着缓缓倒在地上的尸体,一个飞身便来到莫常林的身旁,这一来一回也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但影宗分部数十人就已这样魂归天外。两人见事已完,便准备飞身离去,突然一阵阵鼓掌声响起,两人心下一惊,只见院门推开,走进来十几人,皆是黑衣黑袍,胸口纹着两柄交叉在一起的金色短刃,正是与卢自寒在酒楼有过一面之缘的影宗高层。

为首之人正是现任影宗宗主风羽,也是上官逐影曾经极为疼爱的小师弟,此时他正带着影宗的高手站在自己数十年未见的师姐面前,含着笑意的打量着已显老态的上官逐影道:“师姐别来无恙啊!”上官逐影冷哼一声,本能的将莫常林护在身后。

风羽见上官逐影不搭理自己,他也不气恼,而是看了看四周的尸体,对上官逐影道:“师姐这般残害同门,对得起死去的师父吗?喔,我忘记了,师姐已经被逐出了影门了,瞧我这记性。”上官逐影厉声道:“风羽,我这次回来就是送你去向师父赔罪的。”风羽面容转冷,哼道:“叫你声师姐,你莫非是以为我看得起吗?当初你何般强势,不依然被我追得躲起数十年不敢露面吗?现在成老不死的了,居然还敢到我面前耀武扬威,真以为我会念及往日情意,对你手下留情吗?”上官逐影不屑道:“即便你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琴儿仇也时候报了。”风羽残忍笑道:“你说我那小师侄女儿啊,呵呵,确是被我掐住喉咙,一点点用力,然后在她痛苦与哀求的眼神中,捏碎了她的喉咙,师姐不说起,我都忘记了,原来她是叫琴儿啊!要是早知道师姐如此在乎,我便不杀她了。”上官逐影状若疯狂,真元如同狂涛海啸,脚下用力,劲气将莫常林推得倒退丈余才稳住身形,却是上官逐影在气急之下,也忘记甚么身法武技,她就想一刀一刀削了眼前这个害死自己女儿的可恶之人。

风羽见上官逐影一副疯魔的样子,却是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原来他早知上官逐影的弱点而故意激怒她,至于莫常林,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眼见上官逐影已到身前,风羽骤然出手,一柄黝黑色的短刃出现在他手中,猛然抬起,挡住了上官逐影蓄势一击,狂暴的气浪轰然炸开,身处两人周围的人都情不自禁的退后了几步,突然传来嘭的一声,接着影宗之人就见风羽的身形倒飞而出,几人赶紧上前将他接住,风羽清咳几声,看着从烟尘中走出来的上官逐影道:“想不到师姐竟然没有中计。”上官逐影冷冷道:“没办法,人老了,心也老了,你那些小伎俩还是去骗小姑娘去吧!今日我便要替师父清理门户。”风羽笑道:“莫非师姐以为胜券在握了?”上官逐影淡然道:“大不了就是拼上这条老命而已,何足惧哉?”

风羽眉头微皱,看向身旁十数人道:“既然我师姐如此不识趣,你们便送她他去见老门主吧!”十数人点点头,冰冷的目光看向上官逐影,然后身形闪动,消失于夜空中。上官逐影看向四周,这些人虽然实力不及自己,但也只是略差一筹,当年自己便是在这些人手中吃了亏,险些生死。

如今再次对上这些人,上官逐影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全身而退,但至少不会如数十年前般狼狈而逃。上官逐影转头望了一眼莫常林,在她眼中藏着浓浓的情意,莫常林对上官逐影淡淡一笑,两人之间的默契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够了。因此见到莫常林的笑容,上官逐影瞬间觉得心情洒脱许多,她哈哈一笑,随即便消失在黑暗之中,一时间,整个院子仿佛沉入了宇宙星辰中,变得死沉消寂。

风羽自然不会就这样无所事事的站着,他知道,现在上官逐影正与他分那群手下陷入杀与被杀的游戏,可没有功夫管他会做甚么。风羽看着平静站在角落的莫常林,冷笑一声一步一步朝着莫常林走去。莫常林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悄悄地从怀中掏出两个瓷瓶打开,瓶中的药剂立即挥散到他的四周。

或许是有位影宗弟子倒霉路过,还是和风羽一样的想法,想要先干掉看似柔弱的莫常林,只听一声惨叫突兀响起,接着就见一人倒在莫常林身侧不足三尺处,不停抽搐,浑身冒着黑烟,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腐烂,不多时便化作一滩泛着恶臭的血水。

风羽见此,大惊,慌忙退后数步,从怀中掏出一粒解毒丹服下,莫常林看见风羽服下的解毒丹,皱眉道:“药门不再,你这解毒丹从何而来?”风羽不悦道:“我何需告诉你?”莫常林道:“你这解毒丹乃是药门炼药心典中所记载的四恶丹,由四种极恶毒虫炼制,无毒服时乃剧毒,中毒服时乃释毒,却是一门奇药,不过你现在吞服无疑自服毒药,命不久矣。”

风羽嗤之以鼻道:“你休要唬我,你刚施剧毒于院中,我虽不知是何种毒药,但以四恶丹解毒必然无碍。”可是,风羽的话音刚落,他即吐出一口黑血,诧异的看着莫常林道:“这,这是怎么回事?”莫常林好心讲解道:“因为我根本未曾施毒,而是我早就在四周洒下了腐尸粉,刚才掏出瓷瓶不过是混淆视听,没想你竟然当了真。”

“你……哇!”风羽吐出一大口黑血,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他赶紧掏出四恶丹的解药,再盘膝运功逼出恶毒,这才感觉舒服少许。

不多时,一声惨叫突兀响起,一具尸体出现在院子的东南角院墙上,尸体随后狠狠的砸落在地上,只见此人脖子上有一条伤口,正向天空挥洒着鲜红的血液。风羽见此场景,依然面不改色,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院中出现的尸体越来越多,虽然死状各不相同,但致命伤无疑都是脖颈一刀。

“风羽,轮到你了。”风羽带来的十几个黑衣人尽数倒在了院子的各个角落,上官逐影在莫常林身旁显露出身形,冷冷的看着风羽,此时的上官逐影看上去极其狼狈,浑身布满伤痕,就连脸部也有两三道一尺来长的伤口。

上官逐影努力维持着摇摇欲坠的身体,面色严肃,压抑着脑中传来的眩晕感,仇恨的看着风羽。

风羽笑着站起身对上官逐影说道:“师姐果然厉害,只是现在你要拿甚么来抵挡我呢?”风羽的话音刚落,脚步一点,便已至上官逐影身前,只见他双脚离地,竟然是踏空而来,显然他听了莫常林的话后,对腐尸粉已有了深深的忌惮,这才不顾耗费巨大的真元,施展鬼影身法的高深步法,踏空而行。

在风羽的手中再次出现两柄黝黑匕首,直取上官逐影的颈部和胸口。上官逐影本就是强弩之末,又是仓皇抵挡,如何能够抵抗风羽凌厉的攻击,两刃相交,上官逐影瞬时吐血倒飞。莫常林大叫一声,飞身接住上官逐影,但巨大的力道使得莫常林根本承受不住,与上官逐影一同撞在了院墙之上,巨大的力道从莫常林的后背传来,莫常林只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洒在了上官逐影的肩头之上。

风羽见上官逐影二人身受重伤,并未急着继续下手,他远远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笑道:“当年被你二人逃得一命,我便大发慈悲放你们一马,没成想你们居然还敢上门来找死,这次本宗主说甚么也不再会放过你二人。”风羽话音落下,拍了拍手,顿时院门处再次涌进了数十个影宗弟子,但这次进来的显然只是些普通弟子。

不过此时的上官逐影与莫常林二人见此情景,却已是万念俱灰,两人万万没想到风羽居然用整个分部的弟子为诱饵,只等两人自投罗网。

上官逐影与莫常林两人相扶着站起身子倚靠在院墙之上,两人手牵着手,平静的看了对方一眼,随即转头冷冷的注视着风羽。风羽见此,也失去了玩乐的兴致,对身旁一名弟子使了个眼色,那名弟子会意,迎面上前,要用手中的短刃结束两位老人的性命。

这时异变突起,那名弟子身形猛然脚下一软,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往下沉去,他慌乱的想要用真元挣脱脚下泥潭的束缚,但一人从天而降,用脚尖点在那名弟子的脑袋之上,弟子面露惊骇,双手握着的短刃朝着自己脑袋上的双脚挥去,但那人只是脚尖轻轻几个变换,便轻松躲了过去,而那名弟子也在自己震惊与惊恐的眼神里,没入了泥沼之中。

来人仿若一只羽毛轻轻地飘在泥沼上,只是一步跨出便离开了泥沼的范围,随即泥沼便缓缓消失,那名弟子也就此彻底失去了踪迹。风羽看着眼前的老道士,皱眉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救他二人?”

虚宇淡淡的瞥了一眼风羽,道:“救与不救,我心所欲,你若不满,尽管来抢便是。”风羽听得皱眉,厉声对老道士说道:“你是执意要与整个影门为敌吗?”虚宇笑道:“影门今日过后还会在吗?”虚宇说完一挥手,寒冰符印发动,十数名想要扑上来的影宗弟子立刻化作一座座冰雕。风羽看着自己手下那被凝固了的表情,心知眼前这老道士极为不好惹,自己这一众人即使全部扑上,也不过是人家一挥手间的事。

风羽在心中暗自盘算。嘴里却是冷哼一声,对着其他弟子挥了挥手,道:“杀!”而他自己却是朝着院门处缓缓移动。十几名影宗弟子早已被虚宇诡异的手段吓得畏惧不敢上前,但宗主已经发令,他们只得硬着头皮扑向了虚宇。风羽看着被众弟子围在中心的虚宇,冷笑一声,等到虚宇出手的时候,他就可以趁机逃走,至于弟子们的死活,他却是从来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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