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媚再次医院,发现北爱的病房前有保镖,四处打听才知道北爱怀孕了。
“怀孕了……”婕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垂头丧气走出医院又心有不甘走回来,在北爱的病房前左顾右盼。
华顺站在背后看了婕媚很久,拍了拍婕媚的肩膀。婕媚被吓了一跳,回过头对华顺傻笑:“董事长……董事长……您好……”
“你今天不拍戏吗?来这里做什么?”
“我……我听公司的人说北爱怀孕了……我想来看看……”
“现在看完了?怎么还不回公司?每一天老子都在给你发工资,告诉我今天星期几?扣你双倍工资。”
“董事长……你别那么凶嘛……”
婕媚猜测华顺还不知道自己和北爱的事情,对华顺嫣然一笑,芊芊玉手搭在华顺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华顺的肩膀:“董事长……我想找你借点钱……”
“多少?”
“五千万。”
“没有。”
“那就四千万……”
“没有。”
“三千万好吧?董事长……董事长……我急钱用……”
“跟我回公司,利息千分之三,不还钱以后别想再拍戏。”
华顺以为婕媚只是想借钱,婕媚进了华顺的办公室,看到走廊里没有人,立即关上门:“董事长……我……我……”
“你又怎么?”华顺拿出支票填了三千万,婕媚抢过华顺的笔加了一个零,一瞬间被华顺重重推到地上。
华顺把支票撕成碎片扔到婕媚头上,婕媚委屈得大哭起来,越哭越大声,最后坐到华顺的腿上:“董事长……你真的不给我钱吗?你怎么这么狠心?”
她尽力谈好他的模样心事重重,等着十二点到来,算好华延出去给北爱买午餐的时候。
十二点一到,婕媚把喷雾藏在桌面上用合同盖着,打电话给华顺的保镖:“把黎北爱带回公司。”
“你是谁?”
“你老板的秘书,他叫你把黎北爱带回公司。”
“是。”保镖见华延不在,本想等华延回来再说,手机那头传来婕媚咄咄逼人的声音:“让她五分钟回到公司,否则你和她一起滚蛋。”
保镖不得不把北爱送回公司,一打开董事长办公室的门,看到华顺枕着婕媚的腿睡得像猪一样,还以为婕媚是华顺的情人。
婕媚对北爱微微一笑,北爱顿时毛骨悚然,转身想要跑出去,身后传来些怪异的气息,婕媚捉起喷雾往北爱和保镖的脸上乱喷,看着两人倒地不起。
“哈哈哈……”婕媚关上办公室的门,首先踢了华顺一脚,坐在华顺身上,指着华顺的鼻子,从华顺的祖宗十八代骂起。
“你这个肾虚的老色狼,还当真以为老娘缺钱?我靠,你刚才怎么对我我就要怎么对你,老色狼,你怎么还不死?”
啪啪啪,婕媚给了华顺几巴掌,捏了捏保镖胖胖的脸,对着办公室里的摄像头笑得诡异:“你能把老娘怎么样?”
华延拿着两份盒饭回到医院时,北爱的病房里一个人也没有,打保镖的电话也打不通,以为华顺想要为难北爱,赶回公司踢开华顺办公室的门,地上全是血。
婕媚抬起头来,对华延笑了笑,扬扬手里的小刀,对华延招手:“你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就捅死你爸爸和你的小爱,还有你的孩子,我要告诉你,你的孩子死了,还看不出是男孩还是女孩,但是,你的孩子已经死了,啊哈哈哈……”
华延好一会才定了神,慢慢向后退:“婕媚……不要这样……你冷静点……”
“我难道不冷静吗?华延,你这么多女朋友,缺这一个黎北爱吗?你这个脚踏十几条船的混蛋……”
婕媚变得歇斯底里,气得把小刀抛向华延。华延跳起来躲过小刀,把小刀踩在脚下:“人呢?都是只吃饭不做事的废物吗?”华延冲外面喊,公司里的人才闻声跑进来,看到办公司里血淋淋的画面顿时被吓傻了。
“把小爱和我爸爸送去医院,不用叫警察,把她关起来。”华延叫来婕媚的经纪人,经纪人被吓傻了,不敢替婕媚说话,问华延想怎么处理。
“对外发布消息,就说她外出拍写真的时候掉下湖淹死了,如果她的父母要见她的尸体,就让他们看吧,记得叫他们收集好证据再去法院告我,否则我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董事长……这样不好吧……”
婕媚的经纪人有些心疼婕媚,虽然婕媚双手血淋淋的模样怪恐怖的,但起码从她身上賺了不少钱。
“怎么,你想陪她去拍写真吗?听说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是这样吗?你以为你能走出这个娱乐圈告我吗?老子问你还想不想活了?”
华延礼貌地微笑着,经纪人打了个冷战,乖乖闭上嘴巴,捂着自己的嘴巴走出办公室。
“回来。”
华延叫住婕媚的经纪人:“我记得你有个八十多岁的老奶奶,还有个七岁的儿子,是吧?他们的身份证号码是多少来着?我记得公司有存档。”
“董事长……我求求你,不要难为他们……”
“你不难为我,我一定不会难为你。”
华延转念一想,蹲下来用手指勾起婕媚的下巴:“我看你有精神病,还是叫警察来,把你送进精神病院里,这样比较好,你还欠公司两个亿,由你父母还是吗?”
“我什么时候欠你这个混蛋两个亿?”
婕媚捉起华延的手臂用力咬下去,华延推开婕媚,翻了翻华延的抽屉,拿出两份合同扔到婕媚头上:“如果你想活着走出办公室,在合同上签个名。”
婕媚看了看合同,合同上好像没什么,就是两份正常的劳动合同,半信半疑在合同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把她关起来。”华延收回合同放进保险箱里,婕媚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摸黑四处走了走,伸出手似乎触到了墙壁,又仿佛不是。
仿佛走不到尽头,累得倒在地上,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她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猜不到华延的意图,他会就这样白白放过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