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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有女怀春(二)

在长宁侯府的前院里,来了几位不速之客,久不在私宅会客的苏政也在傲寒厅里摆下了茶点,并命人把苏河、苏汉并当日一同去枫园的齐小艾与阿九一起叫来,除了仍装病不起的苏溪,昨夜在芍药会上的苏家人全都来了。

而今日来到长宁侯府的有殷家的两位少公子,殷培与殷岭,和洛阳府的武侯捕快,可此等小辈自然不劳长宁侯苏政亲自前来,苏政大张旗鼓的于傲寒厅被茶,只因跟着他们的还有黑衣统领魏贾,而这魏贾位卑权重,非同小可,他是皇室远亲不说,其武功精绝可算得上当世数得上的高手,更为要紧的这魏贾乃是黑衣统领,黑衣之中除了唐王魏渊数他最大,为人也阴险狡诈无比。而经过了十几年,苏政着实是被黑衣搞怕了,见到这些魏家皇室的鹰犬便有些不自在。但枫园一事毕竟是当朝文官第一的殷思仁遇刺,而且还涉及到当时在场的宋王魏通与临安公主魏瑛,跨过洛阳府直接交给黑衣处理也属正常。

“苏侯,魏某不过是来向两位小侯爷问几句话,何须劳烦苏侯爷亲自前来。”魏贾见了苏政,先来见礼。其他军伍众人或多或少的与苏家有些交情,见了苏政都叫一声苏将军,可魏贾所在的黑衣直属皇室,行检察百官之事,与苏政少打交道,只称呼苏政为苏侯。

“魏统领哪里话,既然到的府上,苏某哪有不见客之礼。”苏政说着便请魏贾等人入座。其实苏政之所以前来便是怕自家两个儿子在魏贾面前说错话,他知道这些黑衣正如苍蝇般盯着苏家呢,两个儿子又血气方刚,万一被人落了把柄可不好。

看着苏河、苏汉与齐小艾、阿九都到了,魏贾捋着颌下浓髯,对苏政说道,“那既然两位公子与小姐的侍女都到了,请问还有一位表亲阳公子现在何处?”

苏政听罢尴尬的一笑,比起殷思仁遇刺这件事来说,苏溪将阿九乔装打扮去参加芍药会这事也算不得什么了,指着阿九坦然答道:“小女顽劣,昨日将其贴身丫鬟做男子打扮,带去了枫园,此女是苏府的家养子,打小就跟着小女,正在此处。”因为苏溪受伤,对于她将阿九打扮成男子代入芍药会苏政没说什么,男扮女妆苏政也知道一定是苏溪的主意,不会迁怒阿九,何况根据苏汉回来的描述,阿九一路忠心护主,更不会对其苛责。

魏贾看着阿九,见是一个十三四岁的俊俏小姑娘,眉眼间倒有些英气,只是呵呵一笑,就算揭过此事,吩咐手下展开笔墨,要一字一句记下之后的话。不一会,就着茶点,魏贾把当日知道不知道的事情都向他们几人问了,除了阿九会武功这事,苏河等人也没有什么隐瞒,最后的事情便解释成殷培一人独战两名刺客,拖到了苏河赶来。阿九见殷培只是朝自己这里斜乜着,偷偷使了一个眼色,并不挑破,知道这位殷家公子帮自己隐瞒了此事一定还有话对自己说。

“也好叫苏侯知道,事情大概便是如此。”魏贾问完了话,对苏政说着,又突然转头询问苏河,“其余事情都有人佐证,也与我手下所说以及在殷家打探来的情况相符,可只有一件是魏某确实不明。”

“不知魏统领有何事要问,请尽管问,我等知无不答。”苏河见魏贾装腔作势,知道要这老狐狸要使坏了,君子坦荡荡,苏河不喜那些猫腻,直接了当的问了出来。

“世子说在后院假山处与殷二公子分开,后来独自去追另外两人,可是这两名刺客又都服毒自尽死了,不知道此事世子可有人证?”还没等魏贾说完,一直在另一旁的苏汉先炸了锅,嚷嚷道。“难道魏统领意思是我大哥自己将刺客杀了不成!就算是他将刺客杀了那又如何!?”

“二公子稍安勿躁,且听魏某将话说完。”魏贾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也不气苏汉打断他说话,笑嘻嘻的道,“魏某也只是胡乱猜测一下,侯爷勿恼。毕竟那些刺客说是前太子派来的,谁人不知长宁侯府与前太子的关系,世间蠢人有许多,魏某不过是好心想先提醒侯爷一句,要说世子故意隐瞒什么而杀人灭口也是有人信的。”

魏贾笑嘻嘻说完,低头捧起茶碗喝茶。前世的阿九是认得魏贾的,说起来还与他有很深的渊源。魏贾那大魏皇室宗亲的身份就是苏致帮忙去弄的,而他之所以能进入黑衣,以至平步青云全靠前太子的提携之功,不知怎么十三年过去魏贾居然当上了黑衣统领,还换了一副嘴脸。在阿九见过的故人之中,魏贾可以说是变化最大的一个。

“那两名劫持殷小姐的刺客最后也是服毒自尽,与我追击的两人死法一样,此事有人证物证,而且当时我去帮殷二公子时,还提醒要小心刺客服毒自尽,这总能说得过去吧。”面对魏贾的指控,苏河并未慌张,从容应答着。

“如此说也不是不行,但世子可以如此说,那些蠢钝的小人还会说世子是刺客东主,吼的那一嗓子不过是告诉手下人已经暴露了,尽快吞药自尽。”魏贾悠哉说着,仿佛无端给人妄加罪名是件再稀疏平常的事不过了。

苏河听罢哑口无言,气愤着世上怎么会有如阴诈一心害人之人,强压着自己没有发作,而另一旁的苏汉却忍不住了,开口嘲讽道:“统领说的蠢钝小人就是统领自己吧,若是这般网罗罪名,只怕整个洛阳也不够统领抓的。”

魏贾听罢,脸上古井无波,苏政却头皮发麻,呵斥苏汉道:“放肆!魏统领也是你能妄议的。”一边想魏贾道歉,“犬子无德,少年血勇,一心回护兄长,说话没个轻重,统领见谅。”

魏贾笑笑,“好说,好说,谁没有少年冲动时,两位小公子兄友弟恭,羡煞魏某啊。魏某不过好意提醒,绝没有怀疑世子的的意思。”

魏贾呵呵说着,却见跟随其一同来的殷岭面露得意之色,心道都说长宁侯府如何刚直,如今见了除了那个苏家二小子还有些血性,苏政苏河都不足挂齿,听爷爷父亲说想这苏政当年也是一员勇将,麾下十几万骁骑军纵横大漠,没想到被案牍劳顿了十几年变得如此不堪,对黑衣统领都低三下四的。

“既然如此,该问的都问了,魏某就不叨扰了,还请苏侯宽心,那群刺客不仅行刺晋国公,还伤了令爱,黑衣一定会捉拿元凶,给苏侯一个交代。”魏贾说罢,转身要走。

苏政也没有留,殷切的握着魏贾的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单子,塞到魏贾怀里,小时说道:“一点温县老家的家中土产,还请统领笑纳。”

魏贾知道是些什么,喜笑颜开,“既然如此,不能浪费苏侯的一片心意,魏某却之不恭了。”两人相视大笑,像极了皇宫紫宸殿上那些混迹官场几十年尸位素餐的老官僚。

“魏统领,还请先行一步,苏公子苏小姐是在芍药会上受的伤,殷家未尽到东主之责万分歉意,而且还为救舍妹受伤,祖父嘱托我等略备薄礼来看望苏小姐。”魏贾起身之后,一直在后旁听的殷培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殷公子也替我问候苏小姐了,魏某公务缠身先行一步。”竟然是不容苏政拒绝,便是让殷培非要去苏溪那里在问点东西出来不可。

“既然如此,阿九你领着两位殷公子去含香苑。”苏政说罢便亲自将魏贾送出苏府。

苏宅后院,阿九与齐小艾领着殷培、殷岭二人前往含香苑,虽然女子闺阁不会让这两位外人踏步,可老爷有令,殷培殷岭免不了要要进到含香苑内,在屋外问候两句苏溪才会作罢。

而在去往含香苑的路上,殷培与阿九在前,齐小艾领着殷岭在后走着,阿九看在眼里,这殷培殷岭两兄弟可不算和睦,两人居然不并排而行,一路之上没说一句话。“不知我得称阳公子呢,还是阳姑娘。”殷培凑到阿九身边,小声说着,语气上极是不恭。

“二公子说笑了,叫我阿九就好。”阿九厌恶的瞥了殷培一眼,与殷培并行之时才发现这人得确长得人高马大,只怕身高八尺有余。而这位殷公子虽然没有对外透露自己会武功的事,但殷家就没有一个好人,她不信精明如殷培会凭白无故的替自己守着这个秘密。

“阿九姑娘好功夫啊,不知师承何处,那一手暗器功夫更是出神入化,昨夜一见,方知闺阁之中,亦有英雄,长宁侯府果然卧虎藏龙。”殷培阴阳怪气说着,手中拿出来一支银簪,阿九看了正是昨夜自己当做暗器使出的那一支。

“多谢殷公子还我旧物。”阿九说着,使了一个巧手要从殷培手里抢回那只发簪,不料殷培似乎早就料到阿九会动手抢夺,闪了一下,又放回怀里。

“阿九姑娘还是女装好看,娉娉婷婷的,男子装扮衬不出姑娘螓首蛾眉,蝤蜞颈领,不如给了我吧。”殷培恬不知耻说着,一副放荡子弟模样。阿九前世只有他调戏别人,何时被别人调戏过,心下恼怒,可又发作不得。“殷公子如何才能还我?”

“这里说话不方便,阿九姑娘若想要回这支银簪,不妨今夜子时三刻去长宁侯府的南墙之外的那棵柳树下,想必以姑娘身手,翻个院墙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届时鄙人恭候姑娘大驾。”殷培怪腔怪调说罢,甩下阿九大步走到了前面。来到含香苑前,齐小艾进去问过苏溪,说小姐还重伤未醒,而虽然殷家跋扈,可殷培还算知礼,只在门前丢下一大堆礼物便拜托阿九向苏溪问好,并说二婶顾晚亭很感激苏溪救命之恩,无奈殷岱如今还在养伤,顾晚亭走不开,日后再来想见,说罢就走了。

虽然殷培没做什么出阁的事,可殷无闻的三子殷岭却在院中鬼头鬼脑的看了半日,见在场的只有苏家几个丫鬟,肆无忌惮的调笑阿九说如果阿九喜欢扮男人不如去给殷岭做个**,只气的齐小艾脸都憋出血色来。

待殷培殷岭两人走了,苏溪问外面情形,小艾与阿九具实说了,苏溪一边恼怒魏贾与殷岭小人行径,一边又夸殷培是君子,摆弄着殷家与顾晚亭送来的谢仪,笑逐颜开像是连身上的伤都好了几分。

而在另一侧的傲寒厅内,送走了瘟神魏贾后,苏政端坐在正坐上,下首是儿子苏河、苏汉,还有老管家安福伯。“你们两个都说说吧,对晋国公遇刺这件事你们怎么看的?”苏政语气冷冽,恢复了杀伐果决的将军风姿。

“父亲,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先太子余党想要刺杀殷太傅给太子报仇,被我们撞上了,魏贾那群黑衣又没什么用,查不出真凶是谁,就过来诬陷我们,还顺便敲了竹杠。”父亲对待魏贾的态度让苏汉很是不忿,气呼呼的说着。

“憨货,还以为你这两日练武开窍了脑子也开窍了呢,这般的不动脑子。魏贾是藏拙之人,你以为他来咱们这真的是为了几两银子?”苏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骂苏汉道,对苏河说道,“河儿,你说。”

“回禀父亲,来的刺客人数不少,而且确实偷到了此次芍药会的漏洞,昨日枫园护卫很多,可互不统属,连阿九装作阳家公子都没人发现,可见昨日杂七杂八的人混进去了多少,刺客挑这个时候行刺太傅也说得过去。”苏河细细分析着,“只不过这些刺客虽然是死士但武功都不算出挑,而且武功招式都像是行伍中人,只怕来头不小。”

苏政听罢,冷笑一声,问儿子们道:“太子旧故,军伍中人,行刺太傅,你们俩说说,这天下满足此三点的都有谁人?”

“金陵董家和咱们苏家!”听到父亲如是问,苏河恍然大悟。不论是谁救了殷岱,这天下能这么做,想这么做的只有两家,而董家远在金陵,现在洛阳的长宁侯府嫌疑最大!

“可如果刺客谎称太子旧故,而且他们的目标不是殷太傅呢?”听到父兄如是说,苏汉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但转念想到了一件事,问父兄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听到苏汉这句话,苏政心中一喜,这个蠢小子能看出有人故意栽赃苏家已经让苏政高兴了,难道他还有其他奇想?

苏汉挠挠头,把昨夜回来的路上阿九偷偷与他说的事情说了出来。“我们苏家已经颓败了这许久,对方选择在这个时间假托苏家名义行刺殷太傅,无非就是想要让殷家与苏家结新仇。不知大哥留意了没有,在昨晚刺客只是在殷太傅那稍一碰壁就退了出来想要撤走,而却在水阁处的女眷哪里与我等打斗耽误了许多时间,会不会刺客的目标根本不是晋国公,或者不仅仅是殷思仁,而是在那群女眷中呢?”

昨夜阿九猜测刺客的目标可能是在女眷里,而女眷中值得被刺杀的只有两人,顾家遗孤顾晚亭与当朝临安公主,殷无闻的夫人魏瑛。苏政没想到次子在此等事上如此敏锐,欣慰的道:“继续说下去。”

“在被刺客围住的女眷中只有两位殷夫人与妹妹和殷小姐,娇娇不会有人行刺,殷小姐更不会,那他们的目标就只会是顾小姨与临安公主。如今世上,假借苏家之手,想杀掉殷思仁、顾小姨或者临安公主,使苏家与顾家结怨,皇室与殷家结怨,皇室迁怒苏家,一石……一石这么多鸟的,可有谁家?”苏汉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让平时不善言谈的苏汉有些口干舌燥,但一贯呆傻只知道练武的苏汉居然能想到这么多,不仅让苏政含笑苏河惊诧,连看着苏汉长大的安福伯也是目瞪口呆,二公子看起来愚鲁直方,没想到其实被葛怀玉。

“李家,只有李家。”一直听着几位主人讨论的安福伯狠狠地说,一想起当年在西北李家的那副嘴脸,已经年过七旬的安福伯心中就泛起了深深的恨意。

李家与苏家是有旧仇的,而对于顾家唯一在世的顾晚亭更是欲除之而后快。如今朝堂上老皇帝一日不如一日,诸位之争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时刻,因为殷无闻的夫人魏瑛的缘故,殷家虽然明着不站队,可暗里谁都知道殷家是向着与魏瑛同母的弟弟宋王魏通,就算殷思仁不这样想,但殷无闻可是小舅子宋王的死忠。

而李家拥立的是李贵妃的儿子齐王魏普,杀了魏瑛,能让殷家断了与宋王的关系,皇帝说不定还要怪罪殷思仁,而杀了殷思仁更是一劳永逸,坐拥西北兵权的李家便在朝堂上再无人掣肘,只需等着老皇一死,齐王登极,他李家最次也是世袭罔替的西北王,更进一步也不是不能。

是啊,谁都知道可能是李家干的,可谁又不能说是李家干的。

“罢了,今日之事你们都不要对外乱说,等魏统领消息吧。”苏政是聪明人,在阿九的提点下苏汉都明白了其中根由,苏政更是了悟,可如今苏家无权,空坐着个长宁侯的唬人名头而已,能保全家庙就不错了,哪管齐王宋王楚王的争储。

“可是交给黑衣,他们会不会故意网络证据陷苏家于不利。”对于魏贾与黑衣,苏河苏汉兄弟是不信的。

“黑衣不是齐王也不是宋王的人,他们是唐王的人,唐王是不会让李家坐大的。”苏政意味深长的说罢,转身招呼安福伯走了,只留下苏河继续替家族苦思冥想,而苏汉决定再去找阿九问问,这个从不出闺阁的阿九居然能看透这些事情,她身上到底隐藏了哪些秘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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