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不知禅,困来便打眠;……”
清脆的童音在晋昌坊大慈恩寺门口传出,在大慈恩寺的门口一个小和尚,坐在台阶之上睡眼惺忪唱着诗歌。
小和尚法名明应,原是一挂单和尚,与师傅化缘于百家,求佛与郊野;可能因为老和尚佛心感化西天,饿死于郊野立地飞西天;老和尚临终前告诉明应长安城内大慈恩寺一圣僧与其有旧,可奔于此。
明应不解问老和尚:“师傅,你说如今圆寂于此可入西天,苦去也;那是否我也可以与师傅一样,圆寂于此,同奔西天。”
老和尚颤巍巍的伸出手拍了拍小和尚的光滑的小脑袋:“明应啊,生来本苦,佛在道,修在心,明镜于台,而不在西;好好地活着,好好读佛。”
小和尚见老和尚以去,并不伤心,老和尚告诉过他,他成佛了是好事,小和尚很为他开心;但是另小和尚苦恼的是,老和尚的肉身咋办?
明心费了好大的功夫终于将老和尚掩埋,便来到了长安城大慈恩寺;当世最大规模最宏伟,也是最著名、最宏丽的大寺。
当世皇帝为了纪念母亲而有赦令创建,当初徒步西行跨越千山万水前往圣朝的和尚,也是此地出发的。
大慈恩寺最著名的便是雁塔,雁塔建好后,方形塔基,面宽各140尺;塔形仿西而建,不寻中土旧式;塔分五级,包括相轮、露盘在内,总高180尺;层层中心皆有舍利,或一千二千,凡一万余粒;最上层以石为室,藏经像;塔下层南外壁有两碑,左为太初皇帝所撰《大唐三藏圣教序》,右为当朝皇帝在东宫时所撰《述三藏圣教序记》,皆为尚书右仆射河南公褚遂良书。初,建塔奠基之日,西行法师曾自述诚愿,略述自己皈依佛门经过、赴西求法原因、太初父子护法功德等,最后说:“但以生灵薄运,共失所天,惟恐三藏梵本零落忽诸,二圣天文寂寥无纪,所以敬崇此塔,拟安梵本;又树丰碑,镌斯序记,庶使巍峨永劫,愿千佛同观,氛氲圣迹,与二仪齐固。”在建塔过程中,奘师“亲负篑畚,担运砖石”。“首尾二周,功业斯毕”。慈恩寺塔自此成为长安城内、乃至大武帝国的一处著名胜迹。
如今小和尚明应来到长安后便负责的是雁塔佛经的看管与处理;但是今天突然来了一自称佛教的年轻书生凌书与住持论佛于雁塔之下;老和尚允众僧听道,而令小和尚明应在此劝返求佛人。
但是奇怪的是今天大慈恩寺求佛之人都没有来,就连那有趣儿的异域来客,都没有到来;小和尚明应还是很喜欢那几个异域来客小姐姐的,她们喜欢摸自己的脑袋,最开心的就是她们给的糖果,但是令人难受的是她们很怪异喜欢跟他摆各种姿势,说是拍照,奈何小和尚不懂得什么意思;只体会糖果很甜。
明应困意来袭,懵懵间睡去;不知不觉日以西沉,灿烂的彩霞笼罩于长安城的街街巷巷,霞光撒于大慈恩寺的佛塔之上,但是大慈恩寺却意外的没有传出任何的钟声。
托着腮帮子打瞌睡的明应突然惊醒,紧张四处张望的的喊道:“师傅??”
”嗯~”小和尚吧唧吧唧嘴巴,然后搓了搓眼睛,疑惑道:“嗯?做梦了;师傅说我应该懂了,应该去跟人讲讲道理;可是跟谁讲呢?”
小和尚明应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噫!?都这个点了?怎么没敲钟呀?”小和尚疑惑不已。
“嗯,我去提醒一下师兄们,该敲钟报时啦。”小和尚明应想到这立即转身向着大慈悲寺内跑去,一路上一个个日常的僧侣们犹如机械般的各自坐着自己的事情,小和尚明应看着这犹如木偶一般的动作。心里笑道:
“哈哈,师兄们平时都说我擦拭佛灯佛经的动作不好,今天他们竟然扫地都这么难看。”
小和尚明应虽然心里乐,但是还是不敢有什么不敬,他恭敬的走到一个扫地僧前面,双数合十,低首问道:“师兄,今日尚未鸣钟,请问鸣钟师兄在何处?”
“雁塔!”扫地僧抬头咧嘴漏出了一个笑容说道。
小和尚明心点头向着扫地僧,垂首说道:“谢谢师兄!”然后转身向着佛塔而去。
夕阳的残影将小和尚的影子拉着很长,扫地僧们以及各种杂物僧人抬起头来漏出了一个同样的笑容看着小和尚明心奔跑而去的身影,双手合十低头念道:“阿弥陀佛!”
明心一路奔跑着向着雁塔而去,每路过一个僧人,这位僧人便会漏出笑容看着小和尚奔跑的身影。
很快小和尚便来到了,雁塔之下,一排排的僧人席地而坐,面向佛塔中心的住持与前来的书生凌书,在小和尚到来之后,除了住持之外齐齐转头看着前来的小和尚明应。
明应看着这么多的师兄们都看向自己,有些时不好意思也有一些害怕,他放慢了脚步慢慢的走到前方论道台前,看着住持双手合十,低首说道:”住持,我听今日尚未鸣钟,特来提醒的。“
住持仍然紧皱双眉,低头冥想,没有回答小和尚明应的话;反而坐在住持对面的凌书笑着看着小和尚明应说道:“小僧侣,我刚刚问了住持大师一个问题,你可否帮忙解答下?”
“凌书施主,小和尚刚至大慈恩寺不久,尚未得禅意;不知如何回答施主?”
凌书看着小和尚漏出了苦恼的表情,揉揉额头说道:“可是我执念缠身,特来此求真佛解脱,可未曾想,在此高僧也入我念,不可脱身;小师傅何不尝试解救我等?”
小和尚明应四处看了一圈,见周围坐的师兄们都面漏痛苦之色,在看向住持也见其愁苦难言,于心不忍之下,双手合十低首道:“小僧,虽然尚未求的佛意,但不忍师兄住持以及凌书施主受此苦,愿言自得?”
凌书双手合十向小和尚明应应行礼:“小师傅慈悲;我想,问何处为心?”
小和尚一愣,他想起《楞严经》中佛与阿难的对话:七处征心,八还辨见,往返讨论了八点,心不在内也不在外,也不在中间,佛海告诉了阿难,心在哪里……
小和尚明应饿死的师傅老和尚曾经讲过至于“八还辨见”还是先讲见地,到后面才讲到修证功夫的路子;佛把最高的秘密都讲出来了。所以我们带着《楞严经》,没把它看懂,修行不上路,很可惜,也辜负了佛恩。
“凌书施主,我师傅曾经带我前往夜语平原渭水之畔;问我怎么看渭水,于是我将自己看到的渭水的看法告诉了师傅;然后师傅也告诉了我他的看法;师傅并且紧跟着告诉了我这也是他七岁时对渭水的看法。”
“我不懂,因为我认为渭水就这样,他不会变;不懂师傅为何说七岁以及年龄大了之后一样的。师傅读了一首诗……嗯……”小和尚摸了摸自己的小光头,尴尬的说道:“我想想……”
凌书没有打断小和尚,等待着他磕磕绊绊的讲诗句念了出来
“生死无端别恨深,浪花流到去来今。白头雾里观河见,犹是童年过后心。”
“师傅说:人,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生死对人类来说,最可怕了。我们生了、死了,再投胎,分段生死像一股流水般,永远随着浪头,一起一灭,没有休止。“白头雾里观河见”,年龄大了,看东西眼花了,但是这个能见的性,还是没有两样,还是童年的那个样子——“犹是童年过后心”。”
对于小和尚的回答,凌书身体微微颤抖,周围坐着的僧侣们也一样的颤抖着,唯独住持则仍然紧紧皱着眉头,不声不息。
小和明应双手合十,垂首继续说着:“诸可还者,自然非汝;不汝还者,非汝而谁。眼见还给眼神经,光明还给太阳,一切可还的都还了,剩下一个还不掉的,无处还的,那个不是“你”又是谁啊?当然,你可以说:“佛不是说无我吗?”是的,佛说的无我,是无四大,无假我。自性的我没有抛掉。有一位天目礼禅师悟道时,作了一首诗:
不汝还兮复是谁?残红落满钓鱼矶。日斜风动无人扫,燕子衔将水际飞。落花掉在地上,归于本位。好似打坐时,妄想来就来,你知道时它就走掉了,不必去管它,就是这个境界。“残红落满钓鱼矶”,他把当时自然界的景象,很自然地摆在那里,很现成的。就好比你的心境,自自然然的,慢地静下去。太阳下山,风微微地动,就是比喻还有一点轻微的妄念。“无人扫”,不要去管它,扫不得,你不要管。“燕子衔将水际飞”,轻微的一点妄念,毫不相干。
“住嘴!”凌书突然一声怒喝,将小和尚吓了他一跳连忙道歉:“对不起,凌施主,我太唠叨了,我只想告诉施主,心即本我之见,并非他人只见!”
凌书在小和尚说完这一句之后,突然一口鲜血吐出,而下方活着整个寺庙之内的和尚同时吐出一口鲜血。
“善哉善哉,未曾想明应名其见!”一声愁苦之声传出,在整个大慈悲寺内荡漾;一个个和尚脸上一阵阵挣扎之色,像是要摆脱什么?
“明我之心,回归本我!”
兰苑之内,泠九章、秋白生、苏娆、秋解语、花满楼、以及吴峻、杨海七人正在讨论着即将进行的龙诀对战安排。
“你确定不参加?”秋解语看着泠九章问道。
泠九章:“嗯,时间无法安排。”
“嗯,那也无所谓,我们需要一个建军令就可以了。除我、九章与花满楼,之外你们都没问题吧?”
“没问题!”众人一起说道。
“嗯好,尽量前三拿一个名次吧,新月如果想回到渭水南必须需要我们玩家们拿的一块令牌。”秋解语。
“暴怒的柿子一直忙碌骊山白起驻地,我们没可能拿的那块建军令么?”吴峻问道。
秋解语:“没可能,我们太弱了,只能协助弈剑听雨拿得,而不让其他人获得!”
秋解语接着又说道:“刚才势力关系我们都分析的差不多了,那么接下来说一下,凌书以及凌道勤的事情吧。”
秋解语刚说完,低头看面板的花满楼突然抬起头来,喊道:“不好了!大慈恩寺受到袭击了,寺内所有的和尚都受创了,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