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日.外.长孙百年帐外
一些将领在集结步骑兵。
兵士:(高喊)全军集结戒备,准备开战。
有人附和:立功的时候到了,为大魏效力。
将士们紧张地都在忙碌。
2
日.外.高车部落营帐外
阿伏至罗:大魏明君当朝,我等应竭力维护朝廷利益,对蠕蠕进行打击。
阿伏穷奇:父王放心,孩儿定不辜负父王之命,让大魏皇上对我们刮目相看。
阿伏至罗:大魏将来必然日渐兴旺,我们要体现自己的价值,就要在关键的时候,尽可能地出一份力。
阿伏穷奇:孩儿明白。
(军队集结,大战在即之态)
3
画外音:在北魏历史上,此时的拓跋宏已完全形成了自己的一套治国理念,武略上,他也开始小试牛刀,最重要的是,他的重点一直没有离开汉化融合和关心百姓的日常生活。
4
日.内.拓跋宏室内
冯诞:皇上,南齐散骑常侍裴昭明,散骑侍郎谢俊,前来吊唁太皇太后。
拓跋宏:好好接待,朕就不见他们了。
冯诞:诺!皇上放心,只是皇上身体因不进食,相比往日甚是孱弱,多加保重。
拓跋宏:没有关系,你去吧。
5
日.外.平城城外
一行上百人正欲去方山祭祀冯太后。
冯诞:(对裴昭明等)你们就这样去祭祀太皇太后?
裴昭明:就这样的么,还有什么要求么?
冯诞:吊丧有一定的礼节,怎么可以穿着红色的官服进入气氛肃穆,让人悲伤的祭堂。
裴昭明:我们是接受我国朝廷的命令来吊丧的,没有胆量敢轻易更换服装进去。
冯诞:在我们这里这是绝对不允许的,穿着喜庆官服拜祭亡灵是对逝者大不敬之行为。
裴昭明:脱下官服我们仅能代表个人,但这么大的事儿,明显不妥,因为我们代表的是齐国啊!
冯诞:入乡随俗,到我们这里就是要遵守我们的规矩,不能谁来就按谁的规矩办。
裴昭明:这个事儿看似不大,其实事关重大,这么多人都在这儿,我不敢擅自做主,吾皇得知此事,一旦怪罪下来,弄不好会赔了身家性命的。
冯诞:那今日暂且缓一步再去,待我禀明皇上再说。
众人:诺!
6
夜.内.皇宫.拓跋宏内室
李冲:我们不能只想我们的道理,人家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冯诞:现在的问题是让他们按照我们的规矩来,且不论谁有无道理。
拓跋宏:自古来使都不是善茬,这个不是说谁对谁错,我们想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寻找实现目的的条件就可以了。
李冲:这个裴昭明也不是十分厉害的角色,我们找一个饱学之士,口才又好一点的人就能把他说服。
拓跋宏:对,想想看谁能适合去和他交个手,只要把他说服了就行。
李冲:宫中就有这样的人才。
拓跋宏:是谁?
李冲:上谷人,著作郎成淹。
7
日.内.裴昭明等在一室内
成淹:贵国来使北魏,却不按魏礼祭奠,是不是太不符合礼仪之道。
裴昭明:魏朝不允许外国使节穿他们自己的官服,这一规定出自哪一步经典?
成淹:喜事和丧事是不能一起并存的,一个人身穿羔羊皮袄,头戴吉庆朝冠,怎么可以去吊丧,这一点,连三岁小孩都明白,从前,季孙前往晋国吊丧,就是先学习了邻国丧事的礼节才动身的,如今,你们以长江以南远道而来吊丧,却要问,穿丧服吊丧出自哪部经典,使节之间的差别,咋就那么大呢?
裴昭明:两个国家的交往礼节,应该互相平等,有一个共同的标准,我们齐高帝去世时,北魏派李彪前去吊丧,他当时就没有穿丧服,齐朝也没有认为有什么不妥,为什么你们却对我们步步紧逼呢?
成淹:齐朝的皇帝,不在意居丧的礼节,齐高帝安葬一个月后,就换上了平时的衣服,当时君主和官员们都佩戴宝玉挤满了屋子,貂尾和黄金首饰闪闪发光,耀人眼目,李彪如果没有齐王的允许,怎么能独穿孝服挤在这些人群中,那不是要扮别人的难堪么?而我们现在的皇上仁义孝敬和圣明的尧舜差不多,他亲自守丧,住在简陋的房子里,着丧服、喝稀粥,志三年不食荤腥,不近女色,你们能和我们皇上相比么?
裴昭明:夏、商、周三代,制度礼仪各不相同,有谁能够判断谁好谁坏?
成淹:这么说,难道尧舜、商代高宗的做法都不对吗?
裴昭明与谢俊两人相视一笑。
裴昭明:责怪别人孝行的人,人品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们不是这样的人,我们也不敢这么做,只是我们来时,只带了短裤短袄一些武官穿的衣服,不能穿它们去吊丧,请你们为我们准备丧服便可。
成淹:这个不难,完全是应该的。
裴昭明:大人好口才,我们佩服之极,只是我们回到齐国,涉嫌违背朝廷命令,将是会被治罪的!
成淹:假设你们的皇上是君子之才,你们受皇帝之命出使他国,言谈举止恰当得体,将会得到厚厚的赏赐。如果不是君子,你们也使你们的国家得到荣耀,即使收到处罚,又有什么关系,后世的优秀史官将会把你们记录在册。
裴昭明:成大人说得太好了,换衣服!
8
日.外.内.方山
裴昭明祭拜冯太后,群臣痛哭,之后来到方山空旷前场。
裴昭明:魏国真乃礼仪之邦,齐国总自以为正统,但仅就丧礼此项,应是自愧不如。
冯诞:吾皇圣明,严遵古训,你看普天之下有几人三年守丧,况且又是当朝皇上。
裴昭明:这样的君主值得追随呀,心怀天下,心怀苍生,人神共辅哉!
冯诞:君更有所不知,吾皇武功也是了得,但他从不炫耀武功,仁心厚德,悯行天下。
裴昭明:难怪魏国经济发展这么快,也没有宫斗和动荡,魏国百姓之幸也!
9
日.内.大殿
拓跋宏:南齐来使,著作郎成淹扬我大魏国威,说服裴昭明丧服祭拜,实属有才,看来我们有很多人才,并没有发挥出来。
游明根:皇上广开言路,许多寒门弟子才有了出人头地、为国效劳的机会,臣建议着力发展太学,推广普及及郡州。
拓跋宏:准奏!
冯诞:臣还是奏请皇上节哀进食,这样下去对身体有害,又影响处理朝政。
拓跋宏:你们能像成大人那样说服齐使一样,说服了朕,朕就依意而行。
冯诞:那我就多说几句,皇上对太皇太后的哀思苍天可鉴,日月可表,祭拜戒律只是形式,重要的是内心,所以皇上不必太过拘泥于形式,心中的思念方为根本。
拓跋宏:有点道理。
冯诞:百善孝为先,论心不论事,论事天下无孝子,万恶淫为首,论事不论心,论心天下无完人。
拓跋宏:侍中也是个人才。
冯诞:高师留于皇上三个字可曾记得。
拓跋宏:不用说了,侍中,朕明日开始正常进食,不再朝夕哭拜。
游明根:这就对了,皇上,试想太皇太后如若能说话,她也不会看着您这样来尽孝啊!
众:皇上圣明,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皆散朝)
10
日.外.长孙百年大军围城
长孙百年:城头将士听着,大魏皇帝命我等包围洮阳,泥和二城,尔等若识时务,献城投降,若不识相,大军屠城,在劫难逃。
付连筹:我吐谷浑与大魏边睦友好,突然发兵围城,是何道理?
长孙百年:想你付连筹夜真是不识时务,我大魏皇帝待尔等不薄,何以几次唤朝,称疾不至?
付连筹:本王真正有疾在身,不便远行,那也不至于发兵围城啊!
长孙百年:你不要装糊涂了,一边称疾不朝,一边厉兵秣马,你这是什么节奏,现在事已至此,何去何从,你来选吧!
付连筹:今天不是鱼死就是网破,我再说什么也是无用,你放马过来吧,我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长孙百年:(哈哈大笑)今天就是鱼死,不是网破,你觉得你会有几分胜算把握,明着告诉你,收拾你我大魏无需从朝中派出一兵一卒,皇上让我调遣临近兵马,本将夜权且备用,你就洗漱洗漱准备上路吧!
(又对将士说)安营扎寨,择日攻城。
众将士:(士气高昂地回答)诺!
长孙百年:注意戒备,埋锅造饭,先歇息片刻再说。
11
夜.内.皇宫
拓跋宏寝室
李冲、李彪、冯诞、拓跋宏议事。
拓跋宏:朝中大臣进来可否勤政。
李冲:大家都各司其责,配合也很好。
拓跋宏:这样好,现在我们也要各有分工,把律令整体上一个台阶。
冯诞:皇上吩咐便是!
拓跋宏:散骑常侍李彪,时下重修南齐邦交关系,择日出使齐国。
李彪:诺!臣遵旨!
拓跋宏:尚书李冲协助朕修订法律条令,为判词润色,礼仪之邦需有礼仪之邦的言辞。
李冲:诺!谨遵皇上旨意!
拓跋宏:冯大人负责监制皇室专用五车。
众:五车?
拓跋宏:对,五车!这五车分别是玉车、金车、象车、革车、木车五种车辆,将根据不同的人、不同的事,乘坐不同的车辆。
李冲:可有什么说法?
拓跋宏:有,说法不重要,朕要的是这都是汉魏时的传统。
冯诞:臣知皇上心意。皇上这是要规范礼仪和传承,以示推崇汉文化之意。
拓跋宏:冯大人说得对,其实不仅是我,我们的祖先一直以来就是为了这个目标在努力。
(众人皆惊愕)
拓跋宏:先祖时称魏国,就是要光复汉魏之风,我们民族复兴大业才是我们几代人的光荣和梦想,我们鲜卑人与汉人本就是黄帝的后代,包括其他民族,大家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战争只能让人民更贫苦,而团结融合,才是唯一出路。
(大家听得热血沸腾)
李冲:(激动得流了泪)皇上真是千古一帝啊,皇上,依时下皇上的威望可说一呼百应,我等无论汉臣鲜卑,都是死心塌地追随皇上,您说什么我们就干什么,万死不辞!
拓跋宏:路要一步一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不必着急,但你几位都是朕的知心臣属。朕实话实说,也没什么隐瞒的,前途光明,道路曲折。凡是改革,总会触动一批人的利益,总会有来自方方面面的阻力,守旧势力,顽固份子,利益失去者,甚至有些人天生喜欢唱反调,一切都需稳步推进。
众人:诺!
12
夜.内.皇宫
拓跋宏寝室
李冲、冯诞在闲聊。
拓跋宏:师傅高令公在世时,朕与之深谈许多,而今,再也无谁能与朕促膝长谈。
李冲:以高令公为人,当朝恐怕也再出一个了,他真是大魏的国宝啊。
拓跋宏:你们知道为什么朕想起了师傅,因为朝中又在传着让朕祈雨。
冯诞:皇上祈雨不是都很成功么?高师一定教皇上了法术,不过皇上不轻易显露罢了。
拓跋宏:冯大人错了,大家都以为高师可驱鬼神,高师在世时不置可否,但高师面临大限之时,亲口与朕交底,占卜之事当禁!祈雨之事无非是掌握了一些自然规律而已!他言一年一百八十三场雨,皆有时令,真正天遂人愿,靠得是至诚和至善!
李冲:皇上说得对,这些所谓学问百弊无一利。
拓跋宏:商代汤王遇到旱灾时,用他至诚的心感动了上苍,才下起了雨,本就不在于刻意祈祷山河大川,如今普天之下失去了他们赖以依仗的人,无论是阴间还是阳间都在哀痛,四季未完,就去祈求百神庇护,我们应该深深自责,思考上天为什么对我们进行惩罚。
冯诞:皇上说得是,我们只知道去求神,却不去想想这个结果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实在是苛求鬼神。
拓跋宏:天道酬勤,天道酬善。尔等好好悟悟吧。
13
夜.外.长孙百年帐内
长孙百年:我已在皇上面前夸下海口,但我们围城已经月余,竟没能攻下,这样下去可不行,必须想办法,尽快破城。
将领一:其实吐谷浑多是有勇无谋,只是我们未用智取,只是一味攻城,自然无功可表。
长孙百年:那依你之意,该当如何?
将领一:我们可否用计破城。
(两人耳语,长孙百年点头称是)
14
日.外.泥和城
一将领骑马冲向城门。
骑马人:快开城门,快开城门!
(城墙上将士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魏军中两将出阵,夹击骑马人。
骑马人:我是可汗派来的,快开城门。
城上将士:(议论纷纷)不能开城门,其中有诈!
“开门吧,此将身上带伤,情况危急!”
“再等等看,没有命令不许开城门。”
骑马人:(高喊)可汗危急,你们一帮蠢材,快开城门让我进去。
(在两员魏将夹击下,骑马人看进门无望,搭弓射箭,一封信落入城中,而骑马人向远处绝尘而去)。
15
日.外、泥和城.将府
守城将军:城外是什么情况速报我知道。
军士:报将军,刚才有一小将,自称洮阳而来。在城外高喊让打开城门,守城将士唯恐其中有诈,未开城门,此人现已被魏军追赶不见踪影。
守城将军:可是吐谷浑人打扮。
军士:是吐谷浑装扮,语言上也没有问题,他见城门不开,箭附书信一封,将军请看。(守城将军接过书信)
守城将军:(念到)洮阳危机,可汗令尔等留少许人守城,奔袭泥和,两城内外夹击魏军,之后再解洮阳之围,若非,两城均是难保。
谋士:将军,此信有诈,不可出城。
守城将军:但若真是可汗危急,我等坐视不救,难保没有杀身之祸。
谋士:我们现在自身难保,出去就是送死,魏军岂能容我大摇大摆驰援泥和。
守城将军:是啊,付连筹可汗未来生死未卜,我们夜是注重当下把,明天和意外不知哪个先来呢。
谋士:将军英明,现在我们只有一条路,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等待转机出现。
守城将军:吩咐下去,严阵以待,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私自开城门,违令者斩!
16
日.内.齐国朝堂.李彪来使
南齐齐武帝亲自接待。
齐武帝:李大人这次来南齐,应该都是第三次了,魏国和齐国友好,李大人功不可没呀。
李彪:吾皇重视睦邻友好,特别是对南齐尤为重视,认为南齐是礼仪之地,富庶之地,所以特别让我转达对齐皇的敬意。
齐武帝:(走到案前)来来来,这里有美酒佳肴,有雅乐美女,用齐国最隆重的仪式来欢迎李大人的出使。
李彪:在下实不敢当,我们君主仁义孝敬文心广博,正在振兴以前帝王遗失的典章,恢复以前被曲解误会的制度,而遵守三年守孝的规矩,朝廷大臣都脱下了丧服,而皇上却仍然穿着丧服处理公务,为此,使臣我也不敢接受演奏音乐歌舞的赏赐。
齐武帝:魏国君主实乃人中龙凤,李大人说得合情合理,令人肃然起敬,来人,按李大人所言,撤去音乐歌舞,只留酒食。
李彪:李彪拜谢!
齐武帝:李大人不必客气,久闻李大人自小勤奋少年英才,靠自己的努力受到魏帝重用,今日可否与南齐儒雅之士咏诗作对,以助酒兴。
李彪:放在平时,当然可以,可如今吾皇居丧,雅赋典律皆为不妥,后会有期,不图一时,来日一定找个时间与您一同赋雅比兴。
齐武帝:真乃名士、雅士也,时刻不忘君侧国情(转头对诸臣)你们看,魏国虽然是荒夷之族,但有此等能臣,魏国兴旺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李彪:此言大缪!吾皇虽出鲜卑,但血流四分之三已是汉属。你们没有见我我们君主,我们君主自小饱读诗书深谙诸子百家,融合佛释道三教要义,仁心宅厚,勤政爱民,历史上没有哪个皇帝能与之相比。
齐武帝:对,对,李大人说得对,李大人直言快语,维护自己的君王就像维护自己的父亲一样,朕喜欢。来,李大人喝酒、喝酒。
(众人皆举杯)
17
夜.外.泥和城外
(守城将士疲惫不堪,东倒西歪)
城下突然传来喊杀声。
将士伸头一看,一小队人马与魏军厮杀着,来到城门口。
城下有人喊:快开城门,可汗要进城内,快给可汗开门!
镜头转:守城将军府内。
伏聚:何事,又有何事!
军士:报,城外有一小队人马,像是可汗战败要进城来。
伏聚:可看清真是可汗!
军士:真是可汗,服装、语言,连马匹都是可汗的。
伏聚:那快放他们进来,随后马上关闭城门,可汗可能战败,把洮阳丢了。
军士:诺!
18
夜.外.城外.城门口
城门打开,可汗一行随即进城。
城中守门将士迅速被斩杀。
城门落入魏军之手,原来可汗是冒充的。
魏军大举进城,城中杀声震天,顷刻间,泥和失守,守城将军伏聚带着几百人突围而去。
19
夜.外.乡间路
逃跑中的泥和守将
伏聚:看看魏军追上没有,没有的话稍作休息再赶路。
谋士:不可久留将军,我们还没有脱离危险,快快离开此地。
伏聚:我们投奔何处呢?
谋士:没有地方去,只有去洮阳,找可汗去!
伏聚:也只好这样了,但可汗眼看我们丢了泥和,拿我们问罪可如何是好?
谋士:这、这,只好说他们呢冒充可汗战败我们救主心切,才上了当。
伏聚:唉!听天由命吧!
(四周突然火把通明,一将士起码闪出,原来是长孙百年)
长孙百年:你可是洮阳守将伏聚?
伏聚:末将正是!
长孙百年:你是愿意战死沙场还是归谁大魏,你选一条路吧!
伏聚:败军之将,不与言勇,末将一死也是无妨,实不愿意让这些兄弟也一同送死。
长孙百年:从这一点上看,你也是一个仗义的明白人,早些认清形势弃暗投明,况且本将可让你戴罪立功,也算是你的一个绝佳机会。
伏聚:将军明言告知便可。
长孙百年:把你这两三百名弟兄换上魏军将士,你带上五六个近侍,现在直奔洮阳,诈那付连筹开得城门,其它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伏聚:承蒙将军信任并给我这个机会,我伏聚久闻魏主英明,今日正好投明,我不仅诈开城门,还要第一个冲进去,助将军捉拿付连筹,为魏国立功。
长孙百年:那就太好了!
20
日.内.皇宫.大殿
李冲:重新修订的法律定令已经完成,皇上可否过目颁布。
拓跋宏:朕都看过,不用再看了,在这次修订律令中,李冲李大人忠诚勤奋,明智果断,而又谨慎周密,实在值得信赖和倚重。
冯诞:拓跋郁一案已经查明,情况与反映的基本属实,民愤极大。
拓跋宏:赐死!要律令是干什么的,就是避免徇私舞弊,谁都大不过法。
李冲:皇上对年长者颁布的老有所养的标准也拟定好了,皇上看怎么怎么推行。
拓跋宏:现在周边试点,然后推行各郡各州办事要遵循规律,不哪呢过情绪化决策,变革不能光凭想,要去做了才踏实!
冯诞:前方来报,长孙百年大破付连筹,两城皆被长孙百年所控制,并俘虏敌军将士三千余人。
拓跋宏:重赏长孙百年,洮阳、泥和两城统由长孙百年管辖。
冯诞: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