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跟着仆人去了祠堂,看到皇甫沓儿昏倒在地,就连忙上前抱起,回到房间。
“沓儿,沓儿”,他轻唤着,也是把着脉,更是让屋子里的下人都出去。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皇甫沓儿睁开眼,坐了起来,“寒”,搂住薄寒的脖子,俏皮的笑了起来。
本一直紧张着的薄寒怔了一下,眉心跳了跳,“沓儿...”近距离的看着皇甫沓儿的笑容,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寒”。
“沓儿,告诉我,你跪了多久?”
还未等皇甫沓儿开口,一声“咕噜噜”就传入耳中,这让她又有些尴尬的垂下眼帘,红了脸。
薄寒便心中有数了,已经猜到他的妻子在祠堂跪了一天,也饿了一天。
他墨黑的眸子里泛着心疼的光芒。
“寒,我不碍事的,”皇甫沓儿又笑了起来,“我想吃点羹”。
薄寒便立刻开门让下人去端些吃的来,再又回坐到皇甫沓儿的身边,卷起她的裤管,看到肿起来的膝盖,眸底漾开的满是心疼的光芒,心口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寒,你别怪娘”。
皇甫沓儿想了一天,心里猜测可能是因为自己这些天和薄寒形影不离的出双入对着,怕是长辈们看得很不顺眼了。
薄寒抬手轻捋开皇甫沓儿脸颊上的发丝,“委屈你了”,另一只手揉着她肿着的膝盖。
“不委屈,嫁给你,很好”,皇甫沓儿很痴恋的凝着薄寒。
是啊,这一世能够嫁给心爱的男人,那该是多美的事啊。
她眸里的光芒伴着渴望和期盼,心里怀着各种的美好。
婆婆的刁难并不算什么,自古婆媳难相处,她都懂得。
日子还很长,她会有足够的耐心让婆婆慢慢喜欢上她的。
薄寒很钟意她的话,墨黑的眸深情的细凝着她。
而后,他给皇甫沓儿的膝盖上药,需要尽快消肿才行。
待皇甫沓儿睡着后,薄寒悄悄离开了房间,去见陈燕敏了。
“娘,沓儿是犯了什么错吗?”
陈燕敏沉了会儿,说道:“顶撞长辈,这算不算错?”
“如何顶撞您的?”
“寒儿,你这是在质问娘吗?她一点规矩都没有,娘不应该罚她吗?”
“娘,我知道爷爷的去世给这个家造成了一定的影响,但是我不希望你们因此去为难沓儿”。
“......”心里气得慌。
“沓儿每天跟着我在医馆里忙前忙后的,她也会累的,”薄寒边说边给陈燕敏捏肩,“娘,以后沓儿要是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您可以好好的跟她说,罚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他的脑海里闪过皇甫沓儿俏皮的搂着他笑着的模样,嘴角也不由得缓缓上扬起。
陈燕敏没有说话,心底却也觉得薄寒说的话蛮对的。
“娘,您今天的头疼好些了吗?”抬起手揉着陈燕敏的双侧额。
陈燕敏突然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好多了”。
“娘,您早些歇息”。
“好”。
薄寒回到房间看着呼呼大睡的皇甫沓儿,俊脸上缓缓漾开笑容,眸底的光芒饱含情愫的宠溺。
也是让他不禁回忆起和皇甫沓儿的初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