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姑娘吃饭了吗?”轩辕萧尴尬的问,他还真的没有注意。他请琴静末来吃饭,结果把人家给晾在了一边,自己和别人聊谈甚欢,现在好了,人家都走了。
“回王爷,琴姑娘让我们把一些饭菜打包给她送了过去,应该是吃了的。”那小厮恭恭敬敬的说。
“我去看看吧,要是琴姐姐没有吃的话,我再问问琴姐姐要不要过来。”罗青雅站起来,直接向琴静末的房间走去,还顺便拿了些糕点。
“嗯,那就麻烦青雅了。”轩辕萧也点头赞同。
“唉,看来萧你又错过了与琴姑娘比试的机会。”翎影帮轩辕萧“补刀”。
琴静末的居处。
“琴姐姐,你在吗?”罗青雅在门外轻轻的叩门,里面却没有声音。
“琴姐姐,你是休息了吗?”罗青雅再一次问道,没有人回答她。
“看来是休息了。”罗青雅小声的自言自语,正要转身离开,却突然脚步一顿,一巴掌拍在门上,只听见一声巨响,门就被砸开了。
“王,王妃?”在不远处的侍女也被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是琴姑娘的房间。”轩辕萧也听到了这里的巨响,和翎影对视一眼,运起轻功,飞快的冲向琴静末的房间。
琴静末的房间里。
“你是谁?”罗青雅一下子挡在琴静末的身前,看向对面的戴着面具的白衣男人。她可以确定,平逸王府没有这个人。
对面那人一身白衣,宽大的衣摆处有雪莲的的花纹,一看就知道是好料子。戴着一个宽大的金色面具,遮住了整张脸。腰间别着一柄黑色长剑。
“我来平逸王府应聘幕僚,走错了房间,请琴静末姑娘见谅,我叫逸岚。”逸岚向琴静末拱了拱手,表示歉意,在袖子里的手却紧紧的攥着。
“逸岚?”罗青雅微微皱眉,”弑凌派掌门?”
逸岚点了点头,肯定的说:“平逸王妃。”
“我此次前来只为了应聘平逸王府幕僚,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不知平逸王府收不收我?”逸岚看向琴静末。
“所以你是怎么到我的房间的?”罗青雅正要说话,琴静末就先说了。
“走错了。”
“哦?”琴静末挑了挑眉,倒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金丹被封,是谁干的?堂堂凤凰神君怎会沦落至此?”逸岚用内力传音问琴静末。
琴静末一听到凤凰神君这四个字,眼里闪过一丝杀意,下一秒,兽影鞭瞬间笔直,变为兽影剑,抵住了逸岚的脖子。
“琴姐姐!”罗青雅吓了一跳,连忙喊。
“怎么回事?”轩辕萧和翎影还有杨得中赶了过来,一眼就看见被琴静末用剑抵着脖子的逸岚。
“弑凌派掌门逸岚?”轩辕萧与逸岚在几年前的一场比试中见过,然后得知了他的名字,然后他又告诉了罗青雅,所以罗青雅才能一下子叫出逸岚的名字。
“好久不见。”逸岚即使有性命之忧但也依然冷静万分,朝着轩辕萧轻轻的点头。
“琴姑娘,你先把鞭子放下,有话好好说。”翎影一看事情不妙,连忙出来当和事佬。
“弑凌派掌门,那一句话是你传出的吗?”杨得中眯了眯眼睛,问逸岚,一只手上也悄悄的出现了几支银针。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逸岚没有正面的回答杨得中的问题。
“你们都先离开。”琴静末对着他们说。
“琴姑娘,这……”轩辕萧有些为难,要是弑凌派掌门死在了平逸王府,那么这件事就大了。
“幕僚,我能当吗?”逸岚径直看向轩辕萧。
“幕僚?”轩辕萧愣了一下,随即立刻答应,“当然可以。”
“琴静末姑娘,能不能先把兽影剑放下?”逸岚微微转头,问琴静末。
“你是怎么知道的?”琴静末给逸岚传音。
“占星术,占天师。”短短的六个字,琴静末一下子就明白了。
“煞神君好雅致。”琴静末勾了勾唇角,十方神兽,两大至尊,四大灵兽,四大凶兽。两大至尊指的是凤凰和真龙,凤凰是琴静末,真龙也不知道是谁。毕竟虽然管皇帝叫真龙天子,那么凌霄大陆十几个皇帝,自然不会都是真龙。
四大灵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人只能活下来一个,活下来的那个人会吞噬掉其他的神兽,得到他们的能力,成就至尊,这就是灵神君。
四大凶兽,饕餮,混沌,穷奇,梼杌,与四大灵兽一样,优胜劣汰,为煞神君。占星术,是只有煞神君和那个传说中的家族才会的,只是能够算出她的位置和姓名的,也就只有煞神君的占星术了。
“琴静末姑娘,想必美人皮蝎子心这种人说的就是你了。”说完,轻轻的推开兽影剑,瞬间就到了三尺开外。
“这一把非神器的剑,倒还不错,只不过却远远没有凤刃和凰剑这种凤凰神君的专属神器好用就是了。”又是密音。
“你是为我而来?”琴静末浅浅的勾了勾嘴角。
“我是为了来平逸王府当幕僚。”逸岚的面具挡住了他的表情,可是琴静末却觉得他在笑。
“你们,都出去。”琴静末冷冷的一句把众人都轰了出去。
众人出去后。
“逸岚?他姓……天?”琴静末坐在桌子旁边,皱着眉头想着。
“唔。”突然,琴静末捂住了头,牙关咬紧,牙缝里好不容易蹦出来两个字,“好痛…”
突然,琴静末的眉心上出现了一个古怪的图案,一点一点的变大,那个图案越大,琴静末的头就越疼。最后,琴静末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意识模糊的时候,琴静末感觉到有一个人进了她的房间,然后一股清流涌入她的头部,压制住了疼痛,在无意识间,她的嘴里说出来两个词:“哥哥,朗哥哥……”
“………好久不见,妹妹,既然忘了那么就不要再想起了。”一个人突然出现,把琴静末抱到床上,为她腋上被子,然后就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