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现在情绪不好,难免会说话做事不对,到时候一定会伤了他们的心的。于是玉情这么一想,就钻进了戒指里。
刚一踏上空间里的土地,呼吸着那充满了灵气的空气,看着那山山水水,玉情的心终于放松了很多。
真好。
最起码还有一个地方是她可以用来纾解心情的。玉情想着,静静的站在了水边,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轻轻的笑了。
她想到了风若尘,想到了刘斌,想到了威廉,想到了,璞羽。一想到璞羽,玉情的心就不由的沉了沉,不知道他过的好与不好。
细细的打量着水中自己的倒影,玉情静静的看着,然后发现,自己长得确实不算是漂亮,顶多也就只能被称为清秀,而他们喜欢她啥?
好吧,其实玉情的心里有的时候还是挺自卑的,她从来不觉着自己有多么多么的好。她是很坚强,是很果断,但是那些只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让他们不受欺负罢了。有的时候玉情就在想,如果自己生活在一个与世无争的家庭,那么自己会是一个什么性格的人呢?难道和小的时候一样唯唯诺诺?
想着想着玉情就想笑了,心里也微微释然了一点。不管如何想象,玉情就是玉情,而且还是已经是这般模样的玉情,她的生活她的理想不允许她有一点点的退缩,所以她必须收起自己的心思,收起自己的想法。只等有一天,等到这个世界再也不会受到威胁的时候,她就带着她身边这群傻子出去隐居,真正过与世无争的日子。
心情好了一点,玉情就静静的沿着湖畔走着,走着走着,她就觉着这样实在是无趣。于是她脱掉鞋袜,身子一动站在了水面上。
玉情光着脚站在水面上,抬脚就往前走,她静静的走着,一如之前走在湖畔上。清清凉凉的湖水终于是打消了她心底的一点点郁气,玉情的心情也慢慢的好了起来。她漫无目的的走着,心里想着事情,最后轻轻一笑。
算了吧,不管自己如何计较,如何思量,如今已经木已成舟。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一直一直的向前走去。静静的稳稳的。现实和生活不允许她回头,或者是出一点点差错。是了这就是命。
“喂。”就在玉情刚刚想开了,正抬起脚轻轻的勾动自己脚下的湖水的时候,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
“啊?”玉情身子微微一动,险些被吓得栽进湖里。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玉情冰冷着小脸转过头看着吓到自己的罪魁祸首,说话非常不客气:“你干什么不声不响的站在别人后头!”
这冷言冷语让站在玉情身后的敖圣面色一寒,随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身子顿时消失。只留下玉情傻愣愣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空气。
这个男人真是莫名其妙,突然出现在别人身后吓人还真是有理了!
说起来玉情虽然前世加今生活了四十五岁,但是这十五年她的生活都单纯的好像是一张白纸,而且她还是一个直脑经,有的时候经常犯糊涂,所以今天也是该着敖圣倒霉了。
谁让他好好的花不种,只是因为突然感觉到玉情的气息就瞬间跑过来了,还把人家吓了一跳。
玉情狠狠的嘟囔了一句,转过头来:“啊!”
又是一声大叫,瞬间响彻了这片天地。只见玉情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眼前的男人。妈的,这个男人是属鬼的,要不要这么吓人!
“你干什么?”要说玉情有的时候犯糊涂,那么敖圣就是真糊涂。只见他俊眉微皱,惆怅的看着玉情:“大吼大叫的做什么!”
玉情本来憋红了脸正要发难,此时听到这一句质问立刻就偃旗息鼓了。好吧,人家不懂,咱也不能太较真不是。
于是玉情深深的吸了口气,除去心中的暴怒:“你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别人的身后是会吓着人的。”玉情慢慢的说着,心里暗暗的补充,没弄死你就是好的了。因着安小米的缘故,玉情已经很久没有将人扔出去,或者是条件反射的将人给杀了了。
但是自从安小米走了,也再也没有人会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后了,所以有的时候玉情偶尔会被吓着。果然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
“你害怕?”敖圣听到玉情语重心长的话,眉毛微微一挑,随即如是问道。
这三个字听在玉情的耳朵里是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怎么这丫的是在暗示她,她不该害怕么?是在瞧不起她,还是在蔑视她!
只见玉情缓缓的眯起眼睛,甜甜一笑:“是啊,怎么了?”
敖圣显然是没见过玉情这甜甜的笑容一下子就愣了,随即轻轻摇摇头:“没,只是觉着,不应该!额……”
敖圣还没有说完,就感觉一阵剧痛袭来,只见玉情扬起脚,一脚狠狠的踹在了敖圣小腿上,转身就走。留下敖圣一个人微微弯腰,自顾自的郁闷。
这个女人害死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好吧,还是敖圣不太了解玉情的缘故,今天若换成了萧晨或者栾树中任何一人,他们也绝对不会挨打。
原因没其他的,就是挨打挨多了,挨出经验了。那就是如果玉情轻轻的眯起眼睛,那就是她绝对不高兴了,如果她甜甜的笑了,那还是直接给自己准备棺材好了。好吧,自家人也许给打个折,卧床三天。
于是敖圣今天就注定了要倒霉了,毕竟他不是老手。于是他只能郁闷了,他招谁惹谁了。怎么还上赶着挨揍啊!
只不过是今天他种花的时候突然闻到这个丫头的气息,跑出来见她一见而已,她至于这么踢他一脚么。好吧,就算是他吓着她了,可是也不用下手这么狠啊。好吧。敖圣毫不怀疑,如果不是自己骨骼坚韧,实力强横的话,那玉情这一脚下去,怎么也得骨折。
这一边敖圣郁闷着,那一边玉情也十分不高兴。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希望敖圣说她,哪怕就是说她胆小,说她母老虎。她都觉着十分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