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和自己说,莫清舞对三人道:“你二人可带着轻语去安排好的住所,我和屈掌门有些话说,事后去和你们相见。”冷轻语也是要急着巩固修为,自是早去早好,那二人知道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不是自己二人能得知的,本来二人的目的就是为冷轻语护法,应了一声,和屈子奇行了礼,出门去了,自有器丹阁门人带着他们寻修行之所去了。
看到人都走了,现在只有莫清舞一人了,屈子奇道:“莫掌门,不知道最后你派的日子过的怎么样。”
莫清舞道:“还过的去,和以前并没有多大变化。”
屈子奇也没有接话,盯着莫清舞看着,好久才道:“莫掌门莫要欺我,你派的事情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师兄对你派的恩惠你心里也明白,为何师兄只对你派这样,换做其它的门派可是不一定能让师兄用心,可能见都不能见上一面。”
被屈子奇一说,莫清舞忙道:“屈掌门多心了,我自是有话必答,屈掌门只问我派日子如何,我派一直以来就是在各派的夹缝中生存,多少年来并没有多大变化,不过最近却是有些烦心,那西屠门逼的紧了,要我派彻底依附于他,可是这样的事情多少年来出现过好多次,我也没往心里去。”
屈子奇道:“这可是有化神修士的顶尖门派,要是用强的话怕是你派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你就不怕吗?”
“怕,当然怕了,可是怕有什么用处,如果我真的从了西屠门,那才是真可怕,我派多少年来的基业毁于一旦,我将要成为我派的千古罪人,而我派几万门人弟子,将不会有出门之日,更可能沦为别人的玩物,可用来交好的物品,比起灭门来说,我更怕的是后面的结果,所以无论如何我派是不会归顺任何门派的,哪怕拼到最后一人也不会做出那等决定的。”
屈子奇听了心里暗暗伸大拇指,一直以来以为那天女峰都是以出嫁门内弟子而存于世上,现在看来其自有自己的骨气和底线,怪不得这么些年来都没有被灭了门,当然了,这也和天女峰多少年来出嫁的弟子有关,可也更说明了天女峰的别样之处。
屈子奇道:“莫掌门以女儿身却明白大义,实属不易,让屈某人佩服,相信莫掌门也明白师兄对天女峰及冷师妹的情义,本来师兄是让我把话说明了,可是我在说明之前还是要明白莫掌门的心意,既然明白了,我就把话说明了。”
莫清舞心里不明白这莫掌门要说什么,道:“不知道那一位和屈掌门说了什么,还请明示。”
屈子奇道:“师兄昨日来了,和我只说了一句话,那天女峰的事情他不得不管,有什么难处让我照应一二。”
莫清舞道:“多谢屈掌门了,眼下正是多事之秋,我天女峰正是要多多仰仗的时候,可是我派处境着实有些尴尬,西有西屠门,现在自家门前又出了个天下第一大教,我们今后的日子都不知道怎么过才好,不知道屈掌门对这事做何想法,还请指点一二,我派定感激不尽。”
按莫清舞的说法,现在天下不太平,万世不太平之时,首先遭殃的就是当世的顶尖势力,如果能抗了过去,那太平之时将会更加的辉煌,如果抗不过去了,那自是被历史长河所吞没,根本激不起一点浪花,越是在这乱世之中,越应该看清形势,站好队伍,否则将会万劫不复。
多少年的人精,自是能明白莫清舞的意思,屈子奇道:“正是因为此事,师兄让我多多照应一二,难道莫掌门就不问上一问,我器丹阁如今可是天下最顶尖的大派,放眼大陆,无人能与我派抗衡,而这拜阳神教的立教大典为何我亲自前来呢?”
莫清舞道:“是呀,我也有些不明白,可是你们大派做事,不是平常人能揣测到的,有心想问又怕屈掌门不方便。”
哈哈一笑,屈子奇道:“现在就说与你听,也好让你放心,这拜阳神教也是我师兄的。”
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等明白过来了莫清舞眼睛睁的大大的,再接着眼神变的无比兴奋,其间还夹着狂热,好半晌才道:“屈掌门可是真话,可不要糊弄于我。”
屈子奇道:“这事我还能乱说吗?不瞒你说,刚才那拜阳神教的教主一行还在这里,没有能及时的去迎接莫掌门也是有此原因。”
“原来如此,我早些就看出了他的不凡,没想到这才几十年,却有了如此成就,还成就了化神之位,在那万万人之上,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了他,却不想他还有如此惊人手笔,我那徒弟真是好眼光啊。”
“是啊,你和你的徒弟眼光不错,本来你们的事情师兄不想管的,可是谁让当年有结识之缘,师兄也不想留下心事,所以能帮的事情就帮了,现在莫掌门知道该如何站队了吧。”
莫清舞道:“这还用屈掌门说,自是以后以器丹阁马首是瞻,不说别的,就是轻语这件事,就值得让天女峰尽心尽力为器丹阁办事了。”
屈子奇道:“师兄的目标远大,你以后可记住了,你只为师兄一人做事就可,你且上来,把此物带在身上。”说罢拿出一个传音玉符递向了莫清舞。
莫清舞看到传音玉符就明白这是谁的太符了,伸了双手接了过来,小心的放在了储物戒指之中,道:“清舞记下了。”
屈子奇道:“以后有事师兄自会和你联络,你无事不可和他联络,小心坏了他的大事,还有,今天的事情只有你知道就可,就是冷轻语也不可告诉,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对西屠门的事情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师兄就会给你们解了后顾之忧”
明白了屈子奇的意思,莫清舞知道自己现在是和赵一凡算是一路人了,有了如此大的仰仗,天女峰今后算是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自己多年压在肩上的担子一下子变轻了,明白都是那人所赐,自己能做的就是努力的发展自己门派,以便将来能给他一些帮助来回报此时的恩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