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的皇帝名昊怡元,论起辈分是一凡的哥哥,他的皇位才坐了没几年,正是年轻意气之时,可是最近的事情让他很是头疼,坐镇皇宫的修士是苍山派的修士,是一名元婴中期的修士,是苍山派长老白文杰的弟子,这个白文杰一凡了解过,正是当年主持捉拿自己母子和罗刚小青的人。
这白文杰的弟子叫做呼天华,是白文杰的大弟子,本来苍山派规定外出执事任期只有十年,可是这个呼天华却当了二十多年执事了,从自己的爷爷时候就坐镇皇宫了,到了自己这里还是这个呼天华。
按理说坐镇修士只是保护了皇宫的安全,不受修士打扰,可是最近那个拜阳神教崛起的速度比几年前更加快了,差不多半个华夏国都有分舵,好些地方都搞的天怒人怨。
本来自己想要治理,可是这个教派很是棘手,修士和凡人卷到了一起,如果派了修士去了,人家是凡人,不好处理,派了当朝的官员去了,人家又修士出面了。
自己找了呼天华商量,这呼天华对自己说,他守的是昊家的江山,只要不是犯上做乱,夺权之事,还是让昊怡元自己处理,如果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好那么皇帝也不用做了,能换人了。
正碰了一鼻子灰在生闷气,到了饭点来到了御膳坊,宫女太监送来了各色美食,看着眼前的饭食昊怡元吃不下,旁边陪着的皇后名叫乔新雨,是当朝丞相的孙女,看到昊怡元不吃东西生闷气,道:“陛下可是还因为那拜阳神教的事情?”
昊怡元道:“不是这事还能是什么事情,我去找了呼天华,谁知他和我说,他只是来保我江山的,朝堂之内的事情让我自己处理。”
皇后道:“可是你调查不是说这个拜阳神教内做主的是修士吗?正不是他的事情吗?”
“你不了解,这个拜阳神教修士和凡人都有,你派了凡人去,人家出面的是修士,你派了修士去,人家出面的是凡人,总有一套说辞。”
皇后道:“那你为何不修士和凡人一起去啊?”
“你以为就你聪明,我早就想到了,只要修士和凡人同去,那么派去的修士总要出事。”昊怡元无奈道。
皇后想了想道:“那修士我们是指派不动的,只有请示了苍山派才能派出,总有事分不开身,会不会是苍山派搞的鬼啊?”
昊怡元吓了一跳,忙捂了皇后的嘴,等了半天没有动静道:“你想死啊,说好听我是天下之主,可是明白人都知道我这个皇帝后面是苍山派,换不换皇帝还不是人家一句话,唉,难啊。”
皇后也明显被自己话吓了一跳,自己一时口快说了出来,也压低了声音道:“那你说这事怎么办,如果任由拜阳神教发展下去,怕是到了最后,你这个皇帝也要信教了,如今朝中大臣中就有些被发展成了拜阳神教的教众了。”
“谁说不是呢。”昊怡元无奈道:“所以我今天去找了呼天华,看他的样子是根本就不想管啊。”
皇后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两人沉默了半天,皇后道:“不管怎么说,这天下是苍山派的,他们如果不管我们操什么心,还是吃东西吧,再有什么事情只有身体好才能去做,没了健康的身体,如何都是空的。”
可能是听了皇后劝吧,昊怡元也不去想了,动手开始吃东西。
皇帝吃东西有讲究,所有饭食只有一点点的量,并不能做的多了,皇帝和皇后吃东西也只是每样吃一点,这有讲究,如果不这样,皇帝皇后想吃什么多做一些,有心人通过皇帝和皇后的吃食,能看出来他们的喜好,万一在饮食中下毒就不好了,如此每样吃的一样多,就不能分辨出喜好,就无从下毒了。
一凡早就来了,说来比昊怡元来的都要早,把昊怡元和皇后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明白这个皇帝看来也不怎么舒服,被人当提线木偶一般,还要操心江山社稷。
又看了看昊怡元那与年龄不符的有些苍老的面孔,一凡没再说什么,闪身离开了,不是自己操心的事情自己不去担心,现在自己操心的是拜阳神教,听方才二人所说,应该这个拜阳神教和苍山派有关了,不然那呼天华也不会坐视不理。
此时无事,正好去查看查看,神念放开,没一会儿就找到了呼天华的处所,里面明显有修士的法力波动,不是谁人都有一凡那样高明的隐匿法术的,这呼天华的住所正在了皇宫中心的一座小山上。
山上独有一院,不是很大可是精致,一凡到了山脚没有上去,怕有什么阵法和查觉修士的手段,自己也只是元婴中期,虽说比呼天华高明了许多,明了打怕不是一凡之敌,可是修士手段万千,还是小心一点。
山下找了一处僻静之所,一凡放开神念查看,没有看到什么阵法,这呼天华正在屋里,一凡查看之下脸色一红,这个呼天华正在行人伦之事,看着地上的衣服应该宫里的宫女之类,一凡忙收回了神念,嘴里啐道:“污眼睛。”
再次的神念查看,有意的把二人的屋子避开,发现并没有什么东西,只是在东屋里桌子上有封信,神念之下看的真切,上写吾师亲启,这是写给白文杰的信,此屋四处再无人,看呼天华的样子,怕是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事,悄悄的闪身进了东屋,拿起了桌子上的信,打开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