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上茅房的伙计出门看到胡一刀出神的样子,看着金开运坐在了地下,走了过来问了一声:“客官,没事吧,要是吃酒多了扶回房去睡吧,要不我帮您打把手?”
“啊?!”被叫回神的胡一刀看了看坐在地下的金开运,忙应到:“哎呀,你看看喝酒误事,都喝多了,伙计来搭把手,咱们把金掌柜的扶进去,里面他的人自会招呼他。”
伙计应了声和胡一刀把醉过去了的金开运扶回了酒店,之后胡一刀招呼着金开运的两个武师,让二人将其扶回了房间躺了下来,自己转着桌子胡乱的敬了些酒,脑子里全是几千两的金子转来转去,也没吃酒吃到心思上去,去找了掌柜的又给了十两银子,这回大方了,告诉掌柜的让下面的人吃好喝好,不够了明天一起结,之后回到了自己房间。
要说啊,人不能有心事,尤其不能有大心事。胡一刀让这金子在脑子里晃的就是喝了酒也睡不着,心里只有着羡慕嫉妒恨。
要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加上酒劲,这胡一刀就起了歹心了,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把这些个钱变成自己的。
酒壮怂人胆,恶向胆边生,一不做二不休,不如这样。有了计较胡一刀睡不住了,趁着人们都不注意他,翻了后窗口向着卧龙山一路跑去,不时的看一看来路,怕有人跟着。
不说胡一刀只说金开运,昨天的酒多了,又加上东西也没怎么吃,一夜睡的水都没有喝一口,金开运睡了起来头疼的像似要炸开一样。揉着脑袋来到了大堂,看到只有伙计在收拾着,说道:“伙计,快快给我沏茶来,凉茶!”
“金掌柜醒了?您等下,这就给您上。”伙计应着去倒茶了。
茶上来了,金掌柜也不用杯,直接嘴对着壶灌了下去,长长出了口气,舒服了不少问伙计:“伙计,怎么今天人这么少啊?再给我沏一壶茶。”
伙计接了壶回道:“您不知道?胡掌柜一早结了房钱和昨天的饭钱走了。”
“走了?”金开运摇着头嘟囔着:“昨天还好的亲兄弟一样,走时候也不打个招呼。”没往深处想,接了又递过来的一壶水又一顿喝。
放下了壶,感觉到肚子里空空的,抽的难受,对伙计说:“伙计,快去给我做碗面来,我吃上一些,北方的酒就是烈。”伙计听着应道:“好咧,你稍等,马上给您端来。”
不一时面上来了,金掌柜吃着,他的伙计们也都起来了,索性一并叫了起床吃了。肚里有了些食,好像把酒又给泡了起来,又带起了一阵子酒意,金掌柜给下人们安顿好了一天的营生,自己又上了楼上爬回了床上睡了过去。
这一睡直睡到了金乌西坠才醒了过来,算是把昨天的酒彻底的醒了。
金掌柜先下楼去了后院先去看了看小青二人怎么样了,叮嘱了奶娘要勤快一些后回到了前堂。自己的伙计们都三五一群的坐在一处喝着茶说着话,看到了掌柜的来了都打着招呼。
金掌柜给伙计说着:“给安排一些个可口的吃食,晚上好好吃一顿,明天就能返程回家了,昨天没喝好的兄弟们今天接着喝,明天之后可是不能再喝了。”
听了掌柜的话,大堂里欢呼了起来。金掌柜的找了支桌子坐了下来,喝了茶等着吃饭,今天是不能再喝了,难受了一天,金掌柜想着,赶紧吃完了接着睡吧,这转了一圈头又晕晕的。
睡着睡着,金掌柜被人推醒了,翻身又睡,这下身上一疼,醒了,发现自己根本不在酒店,来到了一间宽敞的大厅,四处点的火把,灯下站着好些人,都看不清面目。
只听上面一个粗重的声音问话:“金老板,一向可好?”还没有理清思路的金老板,听着声音有点耳熟,抬头看去,知道了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