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如此大事,严立也吓了一跳,道:“按师门法规,背叛师门者杀,残害同门者杀。”
听严立如此说,杨子华道:“如此我就把此人所做罪行告知了同门,望引以为戒。”
严立心里可是想开了,自己心里怎么也找不到背叛师门的人,更不要说是残害同门了,最近是有些弟子意外身亡,可是都是有迹可寻的,都找到了凶手,并没有同门参与。
不要是严立了,广场之中的所有人听掌门如此说都炸了锅了,纷纷交头接耳打问着,把自己心里最有可能的人和周围的人说着。
看着乱哄哄的一片,杨子华法音道:“交头接耳,乱哄哄的成何体统,严立可在,如再有妄议者,法规治罪。”严立应了一声,台下马上恢复了安静。
看到再无人争议,杨子华道:“此人为一己私利,勾结外人,此为背叛师门,勾结外人欲对自己师弟动手,此为残害同门。”
听掌门如此说,严立道:“还请掌门明示是何人,按掌门所说,此人却是两大重罪,不知掌门可有证据。”
台下只有一人手握的紧紧的,指甲都快抠进肉里了,嘴绷的紧紧的,这人就是卢浩,知道师父这是先不提名字,等罪名坐实了再提出自己的名字,这是完全不给自己留退路了。
台下众人也都听到了,看掌门的样子还真有其人,会是谁呢?
杨子华接口道:“我一派掌门,没有证据的事情我会乱说吗?自然是铁证如山。”
严立道:“即如此还请掌门把此人说了出来,弟子一定严惩。”
杨子华道:“此事先不急,我还有一事要对大家宣布。”
严立心想,此事还不急,这是多大的事呀,多少年不听说师门中出现这种事情了,不过掌门有话在先,还是以掌门为主。
杨子华看了看台下众人,目光落在了卢浩的身上,道:“大弟子卢浩上前来。”
听到终于要宣布了,卢浩握了握双拳,抬步往台上走去。
看到卢浩上了台,杨子华道:“我执掌器丹阁多年,身心疲惫,自问无心也无力打理师门事务,纵观门下弟子,以卢浩人选最佳,我将于今日传位于卢浩,从此卢浩就为我器丹阁掌门。”
这下台上台下又起了嗡嗡声,都议论了开来,杨子华皱了皱眉头道:“刚才都说过了不可喧哗,成何体统。”
法音高亮,台上台下瞬间都安静了下来,只见吴智良起身道:“掌门师叔,观师叔应该还有一百多年寿数,不到了退位的时候,还请掌门三思,师门多年全靠了师叔打理,如此贸然退位,门中事物如何处理。”
杨子华道:“传位给了卢浩,我会帮助卢浩打理师门一段时间,让他尽快的熟悉。”
严立就站在了下面,道:“掌门师叔,我也认为不可,以师叔的名望,正是我器丹阁如日中天之时,怎可此时退位,这对师门很是不利,还请掌门三思。”
台下各主峰次峰的峰主都站了起来,同行了一礼,齐声劝杨子华不可贸然退位,见到各峰主如此,台下弟子也都行了礼,相帮了请杨子华三思。
杨子华看的眼睛有些湿润,自己多年来所做所为并不是一无所获,众人还是明白器丹阁有今天的成就和地位,和自己分不开,收拾了心情,杨子华道:“众人不可再劝,此事我已经做了决定,不会再更改了,卢浩前来,站于掌门座前,都起来吧,听我把话说完。”
听掌门还有话说,众人都归位仔细听着。
杨子华道:“现在来说一说刚才背叛师门和残害同门的事情吧,严立执法队可在?”
严立一听,转身对身后道:“执法队何在,速来台前。”转身对了杨子华,等着执法队到来。
看到执法队站在了严立的身后,杨子华走下了台,站在了严立身边道:“器丹阁弟子杨子华,谋同他人,有心加害器丹阁丹峰长老陈子微,犯了背叛师门,残害同门之罪,请严长老严处,现罪人带到,请明法度。”
一众人都傻了眼了,下巴掉了一地,严立眼睛睁的老大,看着站在自己身边,伸出双手的杨子华,嘴张的大大的说不出话来,心里转不过弯来。
半天,众人哄的一声,一万多人如此哄响,声音真是浩大,都不敢相信掌门所说的背叛师门和残害同门的人居然是他自己,刚才众人还互相猜想着。
看着无动于衷的严立,杨子华道:“严长老可听的明白,罪人带到,请明法度。”
被杨子华杂着法力的法音一惊,严立回过了神来道:“掌门不可乱语,你如何就成了背叛师门之人,残害同门之人了。”
杨子华道:“此事等你押了我审问之时自会说出原由,我已对你说过,证据确凿了,罪人就是我。”
严立看了看杨子华,想了想万一真有隐情现在逼掌门说出来怕对师门有影响,没有办法,只能先带回去了再说,这么多人看着,自己执法殿也要像个样子,对执法队道:“即如此可将掌门暂时请回执法殿,待查明真相再与大家公布。”
听到严立如此说,执法队还是不敢去抓掌门,没有人先动手,杨子华喝道:“执法队执法不明,要你们何用,还不快快收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