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也太刺激了吧!猫阮抹了抹自己流下来的鼻血。
虽然背着身沉在水里,但是那白玉,不对,应该是凝脂,凝脂一般的的肌肤简直称的上诱惑,一头泼墨般的长发柔顺的铺在水面上,衬得水清澈十分,可惜,腰部以下的位置被浴桶挡住了,看不到,她当初为什么要给客房准备浴桶啊!
显然,被美色所迷的猫阮已经昏头了,猫阮偷看的起劲,却不知道她早就被发现了。
纳兰舒勾起了嘴角,没想到一时疏忽竟然能吊到一只好色的小狸猫,呵,还真是意外收获,纳兰舒好像感觉不到那双色眼一样继续洗,然后突然扶住浴桶好似要起身一样,猫阮睁大眼,要起了,要起了,然而纳兰舒却转过身了。
顿时,空气一片寂静。
猫阮眨眨眼,不对,这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纳兰舒好像被吓到了,看着猫阮的眼神就好像是良家妇女看着恶霸。
“你”
对上纳兰舒不可置信的眼神,猫阮那城墙般的脸皮也感觉到了一片火辣辣。
“嗨,洗澡啊!”
说完这话,猫阮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纳兰舒低下头,不知道是不是不想看见猫阮。
“嗯”
气氛一片尴尬,猫阮莫名感觉她头上应该正飞过一排乌鸦。
“那,那你继续洗,我先走了昂!”
猫阮没出息得溜了,还不小心撞到了扶梯,狼狈极了。
等猫阮走后纳兰舒抬起头,眼圈有些红,像是憋笑憋的,因为他眼中还残留着点点笑意。
唉,本想逗逗猫,没想到这只小猫这么蠢萌,差点让他破功笑出来,呵呵呵,真是可爱。
另一边,溜了的猫阮简直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永不面世,偷看人洗澡不可怕,可怕的是被当场发现,更可怕的是还说了那样一句话,啊,不想活了!
猫阮用脑袋砸墙,凌云提着桶经过,看到猫阮这样,默默的想,难道良心发现在主子有伤在身的情况下还给主子派那么重的任务实在缺德,感到羞愧了?
“主子”凌云倒完水后,站在纳兰舒面前,有点发愁,主子的内伤可怎么办。
“你去问问老板,牌匾要什么木,字,要什么体。”想起某只蠢猫,纳兰舒又笑了。
嗯?自从主子来了这儿,笑好像真实了许多。
——
“木的话,山下的树不挺多的吗?什么木都行,至于字体,随便啦,好看就行。”
被凌云问的猫阮老板表示都随便,木?她不知道这儿有什么木材,她也不懂木,字体的话,鬼知道这个世界有什么字体啊,与其多说多错还不如保持沉默。
唉,好想快点了解这个世界啊,可是没钱,要抓紧时间赚钱了,不过要先给店打打名气才行,本来就在山上,要靠古代的这种口口相传的话,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赚到钱。
“我家公子还说,希望老板也能去监督我们做事。”凌云也很奇怪,在他要走出门的时候主子突然说了这句话,实在是让他不解,让猫阮监督,主子那内伤难道还能做工不成?可怜的凌云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主子的恶趣味。
“额,我就不去了吧……”猫阮心虚得不行。
“老板还是最好去的好。”
“额,好吧!”这事终究要面对的,早死晚死都得死,要杀要剐随他便。
“在哪儿?”猫阮这句话说的特别铿锵有力,惹来凌云奇怪的一撇。
猫阮本来抱一颗必死的心来,谁知道来了就看到纳兰舒在磨刀。
猫阮:“……”
我错了,我想晚死,现在跑还来不来得急?唉,早知道就不看他洗澡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就在猫阮揣揣的时候,纳兰舒已经提着刀走了过来。
猫阮:“……”大哥有话好说,动刀不好!
纳兰舒一步一步走着,每一步都好像踏在猫阮的心尖上,但走到猫阮面前后他居然笑了,还是那初阳一般温暖的笑容,分毫没有改变,那张祸国殃民的俊脸更是好似要发光一般。
猫阮愣住
“听凌云说老板什么木材都可以?”纳兰舒笑着道,要不是那件事才刚发生过,猫阮都以为是不是自己记忆出错了,没生气?
“老板?”纳兰舒心中好笑,心虚了?
“哦哦哦,对对。”猫阮终于回神。
“那走吧,虽说什么木都行,但毕竟是牌匾,还是认真选的好。”纳兰舒拿着磨好的刀示意。
猫阮又愣愣点头,原来,那刀不是用来砍她的啊!
纳兰舒眼中堆满了笑意,真傻。
3月的桃花开的正好,桃花是小小的一朵花,深粉色,大概有五六片花瓣,一颗桃树上抓着许多的桃花,把本来是深棕色的桃树妆点的粉嫩嫩的,看这一片粉色,可以想象未来这里一定会结很多鲜美的桃子。
经过桃林猫阮一行人就往山下走,高大的树木都在山下,因为山下的水分,土壤条件更好,树木长高的概率更高,猫阮一行人走的比较慢,因为有两个伤号。
猫阮这才发现一个不太好的事,这俩伤号能砍树吗?凌云还好,但那只狐狸好像比凌云的伤要重很多啊,把他也拉来是不是有点缺德啊,算了,下山之后她砍树吧,唉,早知道就自己一个人来了,还带了两个拖油瓶。
“公子,这颗铁木怎么样?”凌云拍着一棵树,那棵树不算太高大,但做一块牌匾总归是绰绰有余了。
纳兰舒看向猫阮凌云也看向了猫阮。
猫阮:……
干嘛都看我,哦对,我好像是老板来着。
猫阮走到那棵树前,铁木?这里果然不是中国古代,猫阮又一次确认,这棵树看起来5米高,大概是一米那么粗,叶子少得可怜,而且叶子是紫色的,树干则像烧焦一样是黑色的,这绝对不是她印象中的铁木树。
“这棵树挺适合的,就这棵树吧!”不管怎样至少颜值高啊,黑色,好酷,好漂亮。
“嗯,铁木十分坚硬,且耐腐,的确适合做牌匾。”纳兰舒评价道。
“好那就这棵树,选好树就开工,把砍刀给我,对了,你们平常砍树用砍刀?”猫阮感觉到了不对劲,谁家砍树用砍刀?认真的?不是用斧子吗?砍刀好像是用来剁骨头的吧!这个世界砍树用砍刀?还是他们拿错了?
纳兰舒有些尴尬,脸微红。
猫阮目不转睛的看着,狐狸脸红了?好想画下来,她的简笔画还是不错的,也不会埋没了这盛世美颜,可能……。
“唉,算了,只能多费些力气了。”
于是,直到日有了要落的倾向,一行人才回来。
猫阮一只猫生生被累成了狗,凌云一路滚着铁木也汗水淋淋,也就纳兰舒好点儿,看着还有几分悠闲。
什么世道啊,老板干活,员工在一旁看?我也想当伤号,猫阮看着纳兰舒羡慕嫉妒恨。
进了院子,猫阮直接就上楼了,刻字的工具在杂物间,他们自己去找吧,实在撑不住困意了,说起来她也是一个伤号啊。
“剩下的交给你们了,我就先走一步了!”一定要去空间里泡泡澡,那铁木真是硬,她的身子都快散架了。
凌云看向纳兰舒。
纳兰舒勾起唇“不用报给老板了,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