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柏不知道現在到底是在演哪一齣,康維剛剛來對她說:「這陣子你先待在這邊,有什麼想要的需要的就跟這邊的人說。」
秋柏告訴康維:「我想出去。」
康維:「去那兒呢?」
秋柏:「不知道,就是出想出去走走。」
康維答應她,她帶著秋柏來到林月開的餐館。林月是康維買酒的老朋友,她知道康維用一大筆錢標下一個東西之後就有意願合資參與這次的合作。康維帶著她秋柏到了林月的餐廳,這是第一次邦妮遇見秋柏,也是第一次秋柏心理終於有著活過的感覺。
康維跟秋柏坐到位子上,康維叫了一瓶酒,第一次觸碰酒精的秋柏在喝下第一口的時候沒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但是在她準備要品嘗第二口之後,她聽見這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嘴裡的苦澀嗆辣全都化作甘醇,秋柏抬頭尋找那個聲音的來源,在舞台上的個坐在高腳椅上拿著派克風的女孩在這個時候跟秋柏對上了視線,她衝秋柏笑了笑。微笑,開心,這是秋柏第一次體會到的感覺,秋柏嘗試著自己模仿她的模樣笑了一下。幫年鑑到台下有一個可愛的女孩做出了一個生疏的微笑,她心裡卻不覺得好笑,甚至是認為可愛。她唱完後秋柏跟康維的餐點也上來了。康維看著秋柏的樣子好像猜到了什麼,康維問道:「妳想見那女孩嗎?」
秋柏:「她是誰?」
康維:「我找人過來就知道了。」康維知道那個女孩可能會成為把這人的精神病給治療好的關鍵。康維吩咐服務生跟林月說要見那唱歌的女孩,林月當然會給他的老主顧兼老朋友看看,如果需要的話要送給康維也不是不行。
當邦妮走到他們面前的時候,秋柏心裡出現了前所未有的開心跟喜悅湧上心頭,邦妮開口:「康先生你好,請問是您找我嗎?」
康維:「有空來我公司坐坐吧,我朋友想認識妳,我先去找林月你們聊。」
邦妮以為又是一個該死好色的有錢人,可是他卻叫自己來陪另一個女孩子???
秋柏打破沉默說:「我該如何稱呼你呢?歌聲美麗的小姐?」
邦妮:「我是邦妮,恩…我的藝名叫做妮妮。」為什麼在他面前會如此的緊張,明明都是女孩子,或許是剛剛他笑的實在是太溫柔了,妮妮心想。
秋柏接下來面臨人生中最大的問題,誰來跟他說要怎麼跟女孩子搭訕,恩不過呢情人眼裡出西施,你耍智障在他的眼裡勇都都是個小可愛,有人說不相信見鍾情,但是事情就是來的那麼措手不及,一抹微笑,不能傾城,卻完整攻略一個人的心。康維根根林月在一旁,林月問道:「就是她?」
康維:「恩,不過出了一點點問題,你的女孩能不能借我用用?」
林月:「康大總裁要怎麼用就怎麼用,不過話說我這次跟著你投資大概多久會看到成效。」
康維:「只要實驗成功,基本上,你要多少報酬我都會給你,不果我也說過,實驗成功與否你在這之中都不能插手。還有我們的合約最後一條失敗的話我會把金原封不動退給你。」
林月:「那我請你喝的酒算嗎?」
康維:「別得寸進尺。我先走了。」康維走向秋柏,他跟邦尼已經開始談其他事情,這讓康維覺得一切又有希望了。
康維走向秋柏,兩人跟邦妮及林月道別之後。在回程的路上,秋柏閉上眼睛,就跟一開始產生意識一樣,好模糊。
音枟再一次睜開眼睛,他看見自己在車子上,猛然驚覺好多事情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個回是有一個名字「阿運」對阿,他是…誰呢?音枟看向身旁的男人,他的表情開始僵硬。康維注意到她,他說:「你還好吧?」
音枟:「你是誰?阿運…到底是誰?你…走開。」音枟用力想要拉開車門卻因為緊張而沒有注意到車門是上鎖的,康維趁著停紅燈的時候拉住他的手殊不知音枟居然推了他一把,康維因為身體向前傾而踩了油門,車子衝出十字路口,在對向來車要撞上之前,康維趕緊踩油門,雖然是撞上了電線桿,卻逃過一場連環車禍的宿命。音枟因為受到頭部撞擊而昏倒了,康維打了通電話給自己的助理,他跟電話的那頭說:「秦銀珍,來幫我處理一下這邊,我在……」
等到事情都處理完的時候已經是一周過後了,康維做在菲雅面前,菲雅看著他手上的傷,加上康維心臟本來就不好這樣一出事怎麼可能沒是,菲雅開口道:「我不相信就像你說的那樣。」
康維:「我說了就是這樣而已,我那時確實是嚇到了,可是心臟卻意外地沒有出事情。菲雅我今天來是來跟你談談那女孩。」
菲雅:「嗯?」
康維:「我看見另一個人格了,應該就是宋欽盛說的主人格,可是主人格好像一直處於情緒崩潰的狀況下。」
菲雅:「我這幾天也有去查一些資料,我想應該是在催眠過程中過度反抗,又被強加施以催眠所造成的精神崩潰而出現第二人格,他是一種自我保護機制,我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但是跟腦科學是有一定的關係事實上,多重人格障礙涉及的是人格結構的解離,所以說,多重人格障礙患者跟所有人一樣,只有一個人格。每一個解離出來的「人格」,我們稱之為「交替人格部分」或「交替身份」──儘管他們可能有不同的年齡、性格、性別、喜好、記憶、行為等等。所有交替人格部分加起來,才是一個完整的人格。因為患者並沒有多於一個人格,而是身份認同上出現解離。我最多可以理解到這邊,至於目前來看那個緊張兮兮的小女孩應該是處於一個相當驚恐的狀態,而且他口中念念不忘的人,可能會成為關鍵。」
康維:「等等你怎麼會…知道?」
菲雅:「我說你是幾歲了啊?你之前在家裡偷吃幾個布丁我都知道你以為這種事情我會不清楚嗎?」
康維:「我布丁都有買回來。」
菲雅:「保存期限不一樣。」
康維跟菲雅都笑了,這樣的場面康維已經不知道期待多久了,而他不知道的是,菲雅也是。
康維看著菲雅他不知道該不該說出自己心裡所想的,在這時康維卻看見菲雅他的笑容逐漸消失,菲雅深深吸了一口氣說:「至於其他的我建議你跟當初給他做催眠的那個人談談。」
康維的臉色也凝重下來,他說:「恩,我知道了,今天謝謝妳。」
菲雅起身要離開了,康維叫住她說:「我…謝謝。」對不起,我騙你這麼多。
菲雅沒有轉過身體他只是背對著康維說:「我先走了。」
每一次康維最討厭看見菲雅的背影,沒錯又是一個要離開他的人,就像那天姐姐出門,就再也回不來了。
康維當然得找陳霖談談,他走向那間所謂的競標場,陳霖在裡面就看見康維的車,他走出建築物,康維看著他說:「有提供售後服務嗎?」
陳霖:「康總,我想你公司應該最近缺資金吧,剛起步不久的公司應該會需要一筆投資吧,我父親過世之前留了一筆錢,我想想我也用不到,所以就想說去投資你的公司,我聽說你最近有一個案子可以賺好大一筆。」
康維:「林月說的?」
陳霖:「是這樣沒錯。」
康維:「這個倒是可以考慮。不過你先跟我說位什麼我買的東西會出問題。」
陳霖:「這…因為您說過要在兩年內…」
康維:「當初擬請的催眠師在哪,我要找他。」
陳霖:「這是當然,我已經請人過去找了。」
康維這時接到一通電話說秋柏更應該說是音枟跑走了,那女孩醒過來之後就像是發瘋一樣的嘴裡大叫著一些不知道是誰麼的詞彙,打傷了護士就跑了,而且保鑣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的竟然讓他跑了。康維本想著這是情天再說吧,陳聯就也接到電話說催眠家已經死了,是備用東西砸傷頭部而死亡的,根據那邊的人表示斷氣時間在他們到達的不久之前。
陳霖跟康維說明了情況,康維跟她說自己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等他那邊如果確定之後在聯絡他。康維心裡已經有一個底,是報復。康維心裡不知道在慌亂什麼,是因為怕秋柏亂跑還是因為怕自己做的事情會被發現,以現在他跟警方那邊的交情,殺人都可以擋下來,可是這個實驗要是被發現的話恐怕久沒有這麼好過了。或許命運就是這麼一個巧妙的東西,康維在轉角看見秋柏站在那邊,他趕緊下車去看看她,果然跟康維猜得差不多,身上的血跡應該就是那個催眠師,可是康維更疑惑他到底是怎麼找到催眠師的。康維走向秋柏說:「秋柏妳過來。」
音枟:「你是在說誰?阿運是誰?告訴我是誰。」說完之後音枟掐上康維的脖子。
康維嚇到了這可是個女孩子阿,為什麼力氣跟個壯漢差不多,康維用手想掙脫卻毫無作用,他的里契在這個人面前簡直就像抓癢一樣,毫無作用。康維在感覺自己快要斷氣的時候那樁手鬆開,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康維終於可以吸入空氣,他大口大口的狠狠呼吸了幾口,轉身去看那個詭異的人。康維用自己最後的力氣把她抱上車。做回駕駛做的時候康維的心臟傳來劇烈的疼痛,跟那天在車禍現場一樣,車上的藥品已經吃完了,該怎麼半,如果是菲雅一定會記得幫他放的,就在他感覺自己會死在這毫無意義的疾病時,康維心想著唯一的是情是:他不能輸。康維再次睜開眼睛來想要抓住一些東西好讓自己可以持平衡。那是一雙手,跟康心的手很像的一雙手,是嗎?還是是自己真得要死了。
康維再次睜開眼睛是在菲雅的研究室,康維看向旁邊,那是林啟,剛剛難不成是林啟救了自己?他疑惑地想。
林啟看見康維秀來之後就跟康維說:「我去找菲雅你先在這邊消息一下。」
康維意識到還有秋柏阿,到底是怎麼一回是呢?真是氣死自己這該死的疾病,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不想要有這可恨的心臟。
菲雅趕到裡面,他看著康維說:「你的心臟差點停了,我剛剛替你進行了手術,這陣子你就別到處亂跑,給我老老實實地待在這邊,知道了嗎?」
康維:「恩,那麼那個女孩?」
菲雅:「睡醒了,他說他不記得發生什麼事情,不過他衣服上的血跡是那個催眠師的。」
康維:「我昏了多久?」
林啟:「一個多月。」
康維:「那他還有出現那樣的情況嗎?」
菲雅:「主人格沒有再出現了,不過這幾天他心情似乎不錯,都跑去找一個叫做邦妮的女孩。」
康維:「就讓他去吧,如果穩定就開始做實驗。」
菲雅看了林啟一眼,林啟就識相地離開了。菲雅用手拉起康維的下巴對他說:「我以為你會想拖久一點。」
康維:「這不是你要的嗎?趕緊合作結束,你就能趕緊跟我把關係斷的一乾二淨。」
菲雅把手收回來就離開了,康維已經開始期待那個計劃的到來,如果做得到,他就可以在一次見到姐姐了吧。沒有人知道康維在他家裡的地下室放了三具屍體,雖然說是屍體卻是完好無缺,在化學藥劑的幫助下,那三個人就像是睡著一般的安詳,儘管身上有很多縫合的痕跡,不過至少是從一團血肉模糊的狀態變成可以辨認的模樣。他又想到到底是誰送他過來的。林啟進到房間內,康維問他說:「我是誰救回來的?」
林啟:「有人打電話給我弟弟說你有危險,我就趕緊到那邊去看看,我也忘記問我地說到底是誰了。」
康維:「算了,不重要。」
林啟:「如果下次可以的話就帶上我吧,至少我可以幫你…」
康維:「恩。」說完後他又沉浸到自己那些推論之中。
一個月之後,康維總算可以放心的自由過日子,不過在這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內他想了很多,現在是開始那一場瘋狂賭注的時刻了。
康維走道秋柏房間對她說:「秋柏今天你跟我來一趟。」
秋柏:「可是我跟邦妮約好了,可不可以改天?」
康維:「你自己在找時間跟他說吧,今天很重要。」
秋柏打了通電話給邦妮,邦妮那邊用一聲聲甜美的聲音跟秋柏說沒關係,但是邦妮卻不知道這是她最後一次可以這樣開心的跟秋柏通電話。
康維帶著秋柏到菲雅面前,菲雅跟給了秋柏一個呼吸面罩,菲雅開口:「這會讓你舒服一點。」
秋柏不明所以的帶上,卻突然什麼都看不見。
等到終於可以看見東西的時候他卻感覺自己身體傳來一陣陣疼痛,地頭一看,雙腳被子彈打傷,而且腳上的鍊子卻只能讓他在定範圍移動。秋柏聽到接連幾聲槍聲,眼前的子彈卻是像放慢速度一般的朝向他飛過來,就算秋柏像要躲卻是沒有辦法,腳上的傷讓他無法思考,只剩下一個字「痛」真的好痛,為什麼呢?好痛,眼前又是一片漆黑,當秋柏再次睜開眼睛那股疼痛感沒有消失反而更加的強烈。因為在自己的手腳又多了一箱傷痕,是刀傷。又突然的秋柏眼前飛過好幾把刀子,每一把都準確地刺向自己的胸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痛痛!!!!!!!!!!!!!!!!!!,真的好痛。誰可以來救救她。快要痛死了,不,是痛不死,到底為什麼???
秋柏用手把身上的刀子拔開,他把自己流著血的雙腿用手上的刀狠狠的砍斷。
秋柏:「終於,呵呵呵,終於可以離開這邊了…」他覺得自己這次應該可以死了吧,閉上眼睛等待死神的到來。
在很多人眼裡,死亡是一種痛苦的懲罰,在秋柏眼中,那無疑是一種救贖。
秋柏感覺自己睡了很久,等到他以為這次終於死了的時候,同樣的痛苦又再度出現。
自己的雙腳完好無缺,可是眼前的子彈又是迎面而來,但是這一次的速度又更慢了,秋柏嘗試的想躲開,這一次他成功的閃開那些子彈,但是因為腳上的鍊子一拉扯害他整個跌在地上,秋柏之前因為疼痛沒有注意到地上除了鍊子以內圍成的範圍是安全的平坦地面之外外頭全都是一支一支尖銳的鐵棒。
一樣的感覺「痛」真的好痛,全身上下都被刺傷,一根一根的鐵棒刺穿自己的腳、手、還有腹腔、心臟、眼睛、大腦。
在一次的秋柏以為自己死亡,可是真相卻是這樣的折磨人,他醒來之後身處於一個商場,這不就是邦妮約自己來的商場嗎?難道剛剛都是在作夢?秋柏開始四處想尋找妮妮的身影,那一個嬌小可愛的還確實在秋柏心裡占了很大很大的份量,當他四處奔跑著要趕緊找到她時候。一個令他這輩子都不想要在聽見的聲音響起,一聲爆炸聲。眼前的一切都變得好慢好慢,那火花散開的模樣,秋柏轉身想跑,可是又一次的痛苦找上門來,所有的身體組織在高溫跟火藥的摧殘之下他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只有放聲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音枟,你給我醒過來。」
音枟睜開眼睛,眼前有一個熟悉的人,是誰呢?...在近一點,讓我看看你的臉。音枟把頭往前傾。那個人不就是自己嗎?或許應該說是秋柏,秋柏用一臉驚恐的模樣看著音枟。看見音枟睜開眼睛之後她抱著音枟說:「我在這…對不起。」
音枟:「你道歉個屁,為什麼你經歷了這一些我卻…」
秋柏:「我不要你體會到那種痛苦,我的存在意義就是…」
音枟:「讓我把話說完,那些事情全都是你替我承擔的,設你是我的一部分,我現在才知道,如果可以的話你應該要早點跟我說,也謝謝你在最重要時刻把我叫醒。」音枟感覺自己抱著的人開始趨近於透明。
秋柏:「看起來我真的不應該在存在了呢,音枟你聽好了,以後我就再也看不見你,其實我也沒有想到我自己竟然可以這樣跟你說話,我跟你之間的對話永遠只能存在於那快要昏迷的階段。不要因為我的離開而到不安,我就是你,你已經替我分擔那些不愉快的回憶了,我也可以放心地去找邦妮,音枟記得要好好的…活下去…他在等你。」
音枟發現自己處在一個完全空白的世界,如果自己還沒有死去的話,那又該如何從這邊脫身呢?
音枟自言自語的說:「葉樂桓,你真是,天大的笨蛋。」
突然音枟的身體就像是狠狠地被往上一拋,那種被重力釋放的感覺很奇妙。
凡帕爾已經守在音枟身旁快要半年了,自從菲雅趕到那邊之後他們都被救起,弘常跟蓋特死了,音枟跟康維活了下來只是兩人都昏迷至今,至於秋柏,蓋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有機會可以跟那個人再說上幾句話。
菲雅走進病房,他對蓋特說:「你去休息吧,要是照你這樣下去我想他醒來換你倒下怎麼形,我說過他不會死。」
凡帕爾:「我只是…不能夠…放他獨自一人,之前他在最需要我的時候我消失了,現在我不想要在離開他,在繼續讓他等我。」
菲雅:「你這傢伙真是…跟我談談吧。」
凡帕爾:「你想說什麼?」
菲雅:「你這陣子這注意一點,聽說沙漠老總回來了。」
凡帕爾:「沙漠老總?怎麼會…不是說已經打算讓沙漠慢慢消失嗎?」
菲雅:「不知道,而且他跟星海說了,要就是直接把經營權給他,如果不要,他會一個一個處理掉星海的一切。」
凡帕爾根菲雅想都沒想到說音枟睜開眼睛了,音枟:「你說星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