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南宫寻脸色苍白。
他放不下午马的事情,不赶紧将他制裁,不知还会有多少无辜生命死在他的手里。但是刚来门口,就听见申屠长清在聊一个惊天秘密。同时听见一个让他熟息的熟息的声音。
“南宫寻?你怎么变成这都模样了。”柚赶紧跑过去搀扶。
“你怎么在这,你伤势严重,不宜下床。”申屠长清。
“无妨,我只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南宫寻越发想不通。
他看了看九儿姑娘,居然离开了一百多年的九儿姑娘都回来了,难道流觞那家伙也回来了?南宫寻有些不明白。
“九儿姐,我还是先留下来吧,你去找回琥珀龙泪,我先回去准备一下,等下去顶上找宁莉雅,我放心不下。”柚看着不没有回头的九儿。
九儿从体内凝结了一个菱形的晶状体,提给了柚:“这个给你,回到洞穴把这个交给第五第六,让他们将里面的灵力传送到宁莉雅体内。”
说完,九儿便转身离去了。
“宁莉雅?他出什么事了?”申屠长清问道。
柚沉默。
“算了。九儿姑娘知情的话应该没什么大碍,”
“零。”一声空灵的声音传入公羊沫的脑海中。
“去把内阁的那几个老家伙叫出来吧,还有外面的那几个,能请上的都请上,我们遇上大麻烦了。”申屠长清。
洛神阁上层。
一组沉香木制成的圆形议会桌,坐着十个人,依次是:
正位:彩娜,神职称谓:妖姬舞神。
左斜位:申屠长清,帝都副院长,兼帝都十三杰士之一负神。
右一:公羊沫,帝都最高管理员之一,兼帝都十三杰士之一零。
左一:缺席。
右二:南宫寻,帝都最高管理者之一,管理学院外面的一切,兼帝都十三杰士之一抚剑。
左二:缺席。
右三:上官琦。
右四:上官鸾。
左三:幽颜。
左四:荷希儿,帝都一班导师,兼帝都十三杰士之一苍月。
右五:哲宇辰,帝都十三杰士之一政。
左五:缺席。
下位:柚。
“到底是什么事情把人家召来,我可以很忙的呢!”
一个如同八岁孩童发出口齿不清奶昔音,单字撑在桌上,坐着哈欠的手势,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正是上官琦。
“就你还忙,我看你你是忙着回去戏弄别人。”
旁边一个冰冷的声音回复到,这个人正是上官琦的妹妹上官鸾,身材高挑,看上去十分成熟。
“鸾,我说过很多次,别用姐姐的口吻和我说话,要知道我才是你姐姐。给我懂点记忆。”
上官鸾站在座椅上一脸不自在。
“都多少年没召开过洛神阁会议了,又发生什么大事了吗?”哲宇辰一脸文气,嘴边的笑容一直没变,成了一个长态。
上次洛神阁会议都忘了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每次召开一定是发生了大事。
“只不过这么重要的会议回什么会出现一个小孩呢?”哲宇辰笑脸说道。
“哲宇辰,你说谁是小孩?!”正在同妹妹拌嘴的上官琦一只脚踩在桌上。
“冷静,是这位。”哲宇辰笑了笑,指了指柚。
柚看着这些陌生面孔,认真的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哼!”上官琦。
“好了,安静下来吧。”
申屠长清站了起来。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虽说都做着自己的事情。
“今天要跟你们说的,是一个关系沧斛大陆生死存亡的事。”申屠长清。
“再次之前,作为最年长的我就和你们说说一个没隐藏的历史大事件吧。”
申屠长清将蛮灵入侵,乘黄,以及午马的事情与他们全部说了一遍,而柚也与他们说了关于自己在山顶所遇到的一切,
他们慢慢的严肃起来,因为,这是在申屠长清嘴里说出来的,不可能是玩笑话,谁说他们都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被隐藏的历史大事件,他们也不相信有灵兽可以反抗人类。但是在这一刻,气息凝重的这一刻,让他们有些心惊胆战。
不过唯有一人是端庄高贵的坐在那,神情没有任何变化,那就是彩娜。
“公羊沫同我一起布置阵图,你们既刻出发一同捉拿血煞午马,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申屠长清。
“老前辈。那我先回去了,稍后我会派来我宫中弟子,协助你一同布阵。”
彩娜站了起来,向申屠长清微微鞠了一躬。
申屠长清道了一声好,彩娜便散去了,来这洛神阁的并非彩娜本人。而且她的一缕灵识,若不是这洛神阁会议,想必也请不动她吧。
“安稳几十年,看来又有人造作了。”幽颜冷笑了一声。
“那我先去了。”幽颜。
“这一些真的太过突然了,一下子出现这么多骇人听闻的事情,这到底让人如何应付?然道就靠流觞的那只傀灵嘛?”苍月荷希儿心事重重的说道。
“该来的总会来的,我们要做的只有努力解决,谁让我们实力强大呢,那好,在下也去了。”哲宇辰笑言。
“如果连九儿姑娘都没办法了,那这场灾难可能就不可避免了。”申屠长清。
随后的几个人相继离去。
“柚。”
申屠长清看着准备的离开了柚说道。
“这件事情别于其他人说起,避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申屠长清
“这我明白,放心。”柚。
“如果这场灾难真的发生了,我们能够阻止嘛?”
柚并不清楚,因为她根本就没见过这些事情,乘黄,不必多说,一只金阶灵兽,而且还是打不死的,连当时最强之人流觞也未能将其消灭,而先如今,真的有能够压制乘黄的人嘛?
“你不用担心,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会保护好你们的。”
申屠长清望着天空想着什么,他在刚起了那场蛮灵入侵,那时,生灵涂炭,蛮灵经过的地方瞬间成为血泊之地,惨不忍睹,却又无能为力,多亏流觞,才阻止了这场灾难。现如今,流觞已不知所终,还有人能够阻止,有人能超越流觞吗?十几年前最有可能超越他的人却也小人陷害了。
“不,我不用别人保护,我很强,我能自己保护自己。”柚笑了笑离开了洛神阁。
申屠长清看着柚离开的背影,顺了顺胡子,心想道:“他的继承者是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