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南山震惊之余,拨出断剑,两人全神戒备,沿石洞向前潜行。灯光闪烁,行了二十丈,左边出现一个大的石洞,两扇石门紧闭。葛震山用力推了推,石门稳丝不动。又飞起一脚猛踹。石门一阵轻微的颤动,石南山说声,“不好。”
石壁上弩箭齐发,葛震山抓住石南山,向后掠出十丈开外,躲过飞弩。看着刚才地上插满了弩箭。两人苦笑,再不敢轻举妄动。
石南山蹲在地上,观察石洞,思索了很久,站起来身道:“跟着我,我踩哪你踩哪,记住一步走错,咱俩万劫不复。”
说罢,猫腰前行,葛震山见他左走几步,右走几步,又折回走几步,时而皱眉,时而停下,时而疾行,稚嫩脸上紧张严肃。
葛震山也不敢大意,依照石南山脚步走下去。不到十丈的距离,两人竟转了半个时辰。
最后转到石门旁边的,一盏油灯下,油灯生铁打造,一人多高,镶在石壁上。石南山示意葛震山靠近自己。
两人紧紧挤在一起,石南山吹灭油灯,双手抓住油灯往右一用力,油灯动了,灯中油撒了一地,石南山,一连把油灯转了三圈。便听石门“嘎嘎”作响,便松手拉住葛震山,两人靠着灯下的石壁,一动不动。
石门大开,弩箭,暗器,从门内,头顶,两壁纷纷射出。两人一动不动,说也奇怪两人所站地方,没有一只弩箭暗器飞来。
不多时,洞内归与寂静,葛震山见除了所在灯下那个只容两人的半圆,洞内十丈以内都插满了飞弩暗器。
吃惊看着石南山,“你怎么这也懂。”
“跟一个老人家学了个皮毛,不想今日用上了,侥幸。”石南山回想在河洛城流浪的一年多,没白混日子,多亏和李夫子学了这些。
“接下来怎么办?”石南山把断剑,扔进石门内,听了落地声音。“没事了来吧”跨过地上弩箭,当先进了石门。
葛震山紧跟其后,用火折子点燃里面的油灯,见里面是一个方圆上百丈大的洞穴,门内都用石块平铺,两人发现洞内堆积如山的粮食,两人看到如此多的粮食,一脸的惊骇,两人找来找去,除了粮食还是粮食。
两人撤出藏粮的洞穴,又把油灯转回原处,两扇石门重新关闭。
沿通道,又行一百来丈,右边出现一道石门,石南山站在十丈开外,仔细观察,石门旁边仍有一盏油灯,石南山高抬腿轻落步,走到油灯近前,吹灭油灯,依样转了三圈。两扇石门“嘎嘎……”开了。并没有暗箭射出。
石南山手持断剑,走进去,并没有触发机关。向葛震山挥挥手示意他进来,葛震山小心翼翼,生怕再触发机关。
进入石门点染壁上油灯,这个洞穴中,放满了木箱,石南山用断剑撬开其中的一个木箱。发现上面有一层油布,揭开油布,里面放着没有鞘的刀剑。
石南山一口气撬开六口箱子,里面不是刀剑,便是弓箭。两人傻了眼,马三关到底干什么?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又重新把箱盖盖好。
葛震山道:“你的剑已经断了,还不丢了,选把好的?”
“朋友所送,怎可轻易弃之,功夫不行,再好的剑与我何用?”
“你朋友,怎么送你一把这么差的剑?”
“葛大个,你不知“匹夫无罪,怀玉有罪”的道理,他要送我把宝剑,我功夫不行,岂丕害了我。”
“也是,你再挑一把也好。”
“我就用这把断剑,有朝一日,胜了他们,一雪今日之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