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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两面性

教室里,马尔可正显摆着自己的大作,后见艾克也走了进来,道“嘿,小鬼头,看见了吗?”指着枝繁叶茂的小树苗,洋洋得意道“你们看见了吗,这便是天才与蠢材的区别。天才者,必是高耸入云,然蠢材者,定是一脸死气。哎,惜哉惜哉。”

克拉夫道“就是,马尔可才是班里最聪明的。你们瞧,这次的实验连以往的那个异地学霸也是一筹莫展,哈哈哈。所以呢,大家以后不要在崇洋媚外了,神州大地之上皆是英雄矣。”后见众人纷纷上前,虚心求教。

正是气头上的艾克,犹如放久了的干柴,碰不得半点火星。道“真是此一时彼一时。我不过是去小解了会,只是片刻功夫,班里难道又出了一位夜郎自大者,真是江河日下。”眼见马尔可脸色凝重,又附耳对克拉夫道“尿床鬼,不知你是否同意呢。”

“你,你如何晓得。”克拉夫不敢复语。

马尔科道“喂,你没事吧。他方才对你说了什么吗,干嘛做得这般退步,真是无辜矮人三分。你且退到一边,看我如何教他。”

本来不过寻常口角,然众人尚且年幼,权当是了看戏听戏之人。殊不知二人已成水火之势,不为别的,但求争个名利。

马尔可仰仗先得来的气势,先是卖弄了一下自己的实验。后将其摆在艾克植物旁,故意仿里克曼老师教示同学模样,向他指手画脚。耐人寻味的为其指导实验步骤。

‘哎,也罢也罢,谁让自己没做出来了,也只好低头听他个趾高气扬了。’艾克本是不屑的,正当听得马尔可讲道“第三步将试剂用炉子用文武火热之,后向植物上滴上三滴,如此便可大功告成。”

众人惊道“啊,竟然这样。哎,怎么我就没想到呢,真是太谢谢马老师了。”

见众人你一句我一句,马尔可愈发得意万分。心里道“可算是为上次钟山老师实验课上赢了会面子了。”

后在‘马老师’的帮助下,同学们都利用下课时间成功完成了实验,“太好了,这下学分有保障了。”

几分钟后,伴随上课铃声,小狼与艾玛也回到了教室。

在众人的议论下,“喂,你们两个实验有眉目了吗。要是还没,不如求解马老师吧,反正啊,我们都做出来了,可以放心玩了。”

小狼道“都做出来了,好厉害啊。”

“也不全是,又向个别也没有。”

“喂,瞎说什么。谁说我做出来,你等着,再给我十分钟妥妥的,哼。”艾克又一头埋进了书本里。

“马老师,哪里来的马老师,是新来的老师吗?”艾玛道。“我怎么不知道呢,咦,小狼,你知道吗。”

“额,那个,我也没不认识。”

这时,马尔可清了清嗓子,道“喂喂,真是孤陋寡闻。难道你们眼睛也被蒙上了么,是我,是我了。告诉你,我们的魔法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让异人懂的。”

“哦,是吗?”艾玛拿起魔杖,道“Petrification。”这次不知怎的,用了一盏茶的时间,马尔可全身就变得像石头一样硬了。眼瞅着挣脱不开,心里也是激虑万分,渐渐哭了起来。最后,艾玛也只好收了法术,道“瞧见了没,我们的魔法也不是你能懂得了的。”

马尔可缓缓起身,本该服气,稍见众人纷纷向自己说法。又瞟了一眼看到艾克似乎在偷笑什么,心里一来气,道“既然各是各家,你又何必远来,白白费了几张票钱。这样吧,我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了,不如送你几张车票,早早回家去了,免得受气。”

“走,走,走。咱们可不要乱教外人,扰了法度。”众人纷纷避开,同马尔可一起玩在了一起,或关心,或殷情。

文森特道“走,走吧。小狼,我们也到一边去吧。我正好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你。”就这样,也叫走了小狼。独留下艾玛与镜心魔处于孤立之境地。

待冷静下来后,在后排座位上,镜心魔道“这下全班第一与全班倒数第一都在一起了,哈哈。”

艾玛却捧着字典,一口一个字的念了起来,虽是费力,仍不受外界环境所动。

“喂,你怎么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学它,你没瞅见他们的眼界吗。皆是徒劳而已,又何必苦了自己。告诉你,我早就看清了这个世界的真面目,所以啊,到了一个需要重新规划的时候了。”

此话一出,似有意似无意。艾玛正欲言还击,思虑少许,道“成见,你理它难道就会消失吗,所以又何必费心去理它呢,我只求做好自己就知足了,管它作甚。倒是你,你先在过得知足了吗。”镜心魔不语。

稍时,众人闲来无事,渐渐聊了起来。被文森特一席话语带走了神,只听得他道“当时啊,我和克拉夫正是一筹莫展,思索如何离开那草团迷宫。正这时,小狼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个罗盘带我们顺利走了出来。”

本是话题解闷,谁曾想班里的热点唰的一下,从马老师变成了小狼传家宝。吵吵闹闹的想要一睹其真面目。小狼此时却是势单力薄,架不住人多,只好施了魔法,念动咒语,从墟鼎到手中,唤做出了罗盘。

以往不过是一眼既离,现在则清晰可见。那罗盘似有伏羲始造八卦之象,仰观象于天,俯观法于地,中观万物之秩,将天象之风与雷定为巽与震,日与月以离与坎表之,大地之山与泽以艮与兑示之,将天与地用乾与坤象之,而为众卦象之父母,以四方四维为体位,金,木,水,火,土性形之,内中奥妙,非等闲之辈可知。

一片赞不绝口声中,马尔可道“瞧什么瞧,怎的,传家宝什么时候被定义成了显摆宝的,难道是我跟不上时代了吗。”又见众人无一人理睬,“不过一盛饭托盘尔,何足道哉。我家亦有神矣。”

后又代问克拉夫以正人言。道“果如是也,果如是也。”

文森特注解道“亦不过一毛笔耳,有何用处,汝可曾忘了是何人于迷宫前却步难行,又是何人似有痛哭流涕之嫌。”

“你,你,安敢如此。”马尔可道“众人虽年幼,然尔等可否听闻随心所欲笔,有名心想事成乎。我祖上可凭此物,惩恶扬善,惩罚贪官,水淹皇帝。为救穷苦大众,立下不世之功。”后复言“哪个知晓,何人洞悉。”

“哎,可悲。要不是我等后辈儿孙不孝,不曾懂得毛笔画画,丢了祖宗手艺,今日何必受此大辱。”马尔可垂头顿胸道。文森特见状,不忍。小狼却道“我知晓,我知晓。”收了法器,上前抚道“代表作有摇钱树,画金山等。”听了小狼言语,众人眼睛一亮,这才一同上前慰问。

艾克道“原来如此。这个实验我终于完成了。哈哈哈,咦,你们这是怎么了?”与小狼打了个眼色,“常言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你祖上既有救民于水火之功,我等自然爱戴。今汝虽丢了手艺,然不可再丢善心二字。”

“对了,马老师,快来帮我看看,我这个实验做的对吗。”

马尔可见后,连说三声“对,对,对。”说完,向文森特道“对不起,我向之前的事向你道歉。”在全班同学的见证下,真诚的邀请了文森特重新回到自己的团队,为接下来的vbf比赛出力。文森特喜极而泣,小狼也顺势向艾克表示了个歉意,道“对不起,我。”

艾克打岔道“咦,好了,不必多言。我知你是不善言语之人,又是个无心之人。不必如此,我都懂得。好了,我们还是好好做实验吧,时间要到了。”

里克曼老师走了进来,道“如何了,不知有多少同学做了出来呢?哇,居然这么多啊,不错不错。可你们知道,这个实验的意义是什么吗?”

众人皆不解,唯小狼与艾玛闻言,举手示意着。

里克曼却做了个“嘘”的手势,道“万事万物,发展至今,定有它的道理。然天道无常,又非人力可为。故魔法充其量只是一个工具,一种手段,而使用的人才是关键。好了,同学们,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下课。”

艾克问道“小狼,老师的话好深奥,什么意思,是留了个课后作业吗?那个意义是什么。”

小狼却道“下课了,走了。”

“喂,你等等我啊,到底是什么意思?”

远处,“嗨,艾玛队长,现在咱们队只有四个人了,上哪里去找第五个人呢?”小狼道。

“哦,原来你跑这么快,是为了这事啊。以我看还是算了吧,因为大家还是比较敌视外来人员。”艾克口无遮拦,随口一句后,赶忙捂住嘴巴,生怕又被魔法封住语言功能。

艾玛道“你说的也对,算了吧。既然事情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也只好作罢了,这是命。”

一旁的镜心魔道“屁的命,我最不信的就是这个了。艾玛,你怎么也自暴自弃了,难道说这样的你就满足了吗。不就是少个人嘛,又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虽不才,却也知道点门路,我有个好朋友,超爱打球的,一会我就去找他,保管让咱们得个第一,让那群人看看。”说完,便离开了。

“他干嘛那么大火气。”艾克道。

小狼笑道“这是怎么了?一会这个不愿,一会那个不愿。一会这个有愿,一会那个也愿。”

“行了,走吧。我们去体育馆吧,一会要是晚了,可真就没地方了。”艾玛一顿说教,驱赶着两个不耐烦的男生。

场地上,艾玛以队长的身份当起了外围手,用魔法控制着骰子,总领全局。而小狼则是作为拦球手不停的阻拦艾克的投球,相互训练着。

而王道灵不知哪里得来的消息,也专程赶来,一同帮助小狼他们训练。道“你们几个要加油哦,到时候比赛真要是得个第一,那可真是历史性的改变。因为啊,新生第一年的比赛,大部分原因是各自魔力掌握的力度而影响了。”

“加上各院新生天生的能力不同,还没能系统性的进行练习,所以最后的结果难免成为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之故。”

艾克打岔道“王老师,难道说就没有人打破过吗?”

“这个自然有的。三年前的有一位投球手新生,名字想不起来,在全体队员魔力耗尽,都要打算放弃抵抗的时候,以一个3分绝杀球成功逆转。最后用36:35拿下了那次比赛的冠军。”

“哇,他可真厉害啊。”艾克崇拜道“小狼,看来比赛时,我这个投球手是关键了,当时候你们可一定得配合好我的输出。”

小狼直呼道“是,投球手。一切,不对,听队长指挥。”

王道灵道“对,对。团队比赛,在大部分情况下,该有个统一的调度。不能你一言我一言,不然到时候就成了打嘴仗了。其实那个3分绝杀球呀,后来有人分析道是他们的外围手用魔法将骰子在‘猜’与‘一’之间来回比调,不给对方外围手可趁之机。”

“而当时投球手离三分线上就差一个距离,千钧一发之际,当骰子显示一后,他一个快步跃起,反身将球重重的打在了地上。利用反作用力,使球最后通过地面与篮板三点间的作用,三次弹力,成功进了球框。创下了一次不可能完成的奇迹。”

“事后有人也曾试过他那个投球方式,却无一人成功的,不过也是难度太大了。纷纷称那一球为奇迹中的奇迹。”

“哇。真是太厉害了。”或许同样是身为一个投球手吧,艾克此刻听得是激昂澎湃,满是憧憬。暗下心来,表示道“今年的奇迹就由我来创造吧。”众人听后,纷纷大笑不止。

艾玛道“艾克同学,请你务必服从统一指挥,别到时候无视我这个外围手的命令。”

“放心吧,不会的。到时候你叫我往东,我绝不敢向西。”

小狼道“那我们抓紧时间练习吧。”

王道灵道“咦,怎么?你们难道就三个人吗,青龙院今年连五个人都凑不够的吗?你们这样别说是比赛了,就是到时候人家替补队员的车轮战也能拖垮你们。”

艾克不语,而小狼道“不是的,只是大家好像不喜欢和艾,不是,不喜欢和我们组团而已。没事的,我们有四个人的,还有镜心魔同学呢。”

“是那个留级生吗?这样啊,算了,不管怎么说还是祝你们赢得比赛胜利吧。加油!”

艾克道“王道长莫非小看了我等,告诉你,到时候比赛第一的一定是我们队。”

王道灵道“好,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那好,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该去工作了,回头见,拜拜。”

艾玛道“好,继续吧。”

大约一小时后,马尔可一行人从里面的屋走了出来。见小狼他们正练习着一分球,忍不住笑出声来,道“快看啊,也是菜的可以了,连一分球都进不去,也好意思打球啊,哈哈哈。”

面对笑声,艾克有些沉不住气,一个不留神被球打到了左肩。因失误又遭来了嘲讽,‘哎,真是可气,我可真够笨的。’小狼道“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有人天生下来就会打球的吗,我们会有进步的。”

“够了,你这井底之蛙。这话你可就说错了,还真有天生就会打球。至于是谁,恕我无可奉告。反正到时候比赛时就知道了,那个人可是我们玄武院的王牌。哈哈哈,我们就不打扰你们这些菜鸟练球了,拜拜。”

艾克道“呸,得意什么,又不是他自己打球厉害,不过也是个狐假虎威的主。”揉了揉左肩后,又开始了练习。只留下了艾玛与小狼在休息区,而他自己丝毫根本不知道累是什么。

艾玛道“哎,他的求胜心已成了一柄双刃剑,希望不会殃及我们。”看了看时间后,“小狼,你知道里克曼老师为什么不想那么快揭露实验的意义吗?”

小狼答道“因为平白无辜得来的东西,人们不会珍惜。”

“对,走吧。”

“去哪?我去和艾克说一下。”

“不用,我有点口渴了,我们去打点水回来吧。不用去打扰他的,你瞧他那个样子,谁要是在这个时候打扰他,肯定会被骂死的。”

“好的。”说完,小狼跑去,抢先一步,拎起了暖壶。

同艾玛去了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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