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生看夏芸萱走了,也追了出去,只留下夏福善后。
当夏福知道玄生一顿饭竟然花了十万金币的时候,也震惊了。
虽然对夏家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可是一顿饭十万金币,这也太败家了。
不过看见饭桌上,那数不清的碗盏盘碟,以及那两个水灵灵的姑娘后,夏福心中也了然了。
夏福拿出五万金币扔给醉仙楼老板,并交代今天的事不要传出去。走了几步,夏福又转身回来对醉仙楼老板说道:“以后玄生公子要是再来醉仙楼吃饭的话,记在夏家的账上。”
夏福走了,醉仙楼的老板默默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小子,竟然是夏家的人,以前怎么没听说过。要是知道玄生是夏家人的话,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把人扣下。
一回到夏家别苑,夏芸萱便让人把大门关的紧紧的,然后又是拿着剑,追着玄生一阵乱砍。夏芸萱今天气的不轻,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可依旧没能追上玄生。
夏家的人也感觉疑惑,一向清冷的夏家大小姐,在这位未来姑爷来了以后,怎像变了个人似的,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
……
而在青龙城外的一片草丛中,和玄生一起喝酒的那个老头儿,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缓缓从他那龟壳中爬了出来。
“这一觉睡得可真舒服,就是不知道那小子从醉仙楼出来了没有,哈哈。”老头儿无耻的笑道。
“那小子到是有点意思,竟然身怀异灵,要不是老夫的传承不适合他,老夫都想收他为徒了。”
“不过要是没有大机缘,想要觉醒异灵,那可是有些难度哦。”
……
第二天清早,夏家别苑内。
“小芸萱,和你商量点事呗?”玄生对着夏芸萱嬉皮笑脸的说道。
“玄生,再和你说一次,不要叫我‘小芸萱’,听着就恶心。更不许在别人面前说我是你的未婚妻,否则,我要你好看!”夏芸萱一张俏-脸涨的通红,咬牙切齿的说道。
“好,好,我保证以后注意。不过那啥,我没钱了……你再借我点呗。”
“不行,没商量!”夏芸萱一口回绝,完全不留商量的余地。
“我这不是下山的时候走的急嘛,忘记带钱了。”玄生说着话的时候,眼神游移,明显底气不足。
“你在这里吃我的,住我的,还想找我要钱?你一个大男人,要用钱自己去挣,找一个女人要钱,你也好意思?本小姐去夏家商行还有事,没事别来烦我……有事更别来烦我!”说完,夏芸萱便和等在门外的管家夏福,一起出了夏家别苑。
对玄生,夏芸萱实在忍无可忍,却又无可奈何。用一句流行的话来说,那叫既看不惯他,却又干不掉他。
夏芸萱实在想不明白,一向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爷爷,为什么非要自己嫁给这样一个家伙。夏芸萱现在只希望半年后,玄生不要通过帝国学院的选拔,然后她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拒婚了。
男人都是自尊心很强的动物,特别是在女人面前更是如此,夏芸萱的一番数落,说的玄生满脸通红,却又无可反驳。男人找女人要钱,好像确实有点那啥……
这让玄生又怀念起了野猪岭的生活,野猪岭虽然不似这青龙城繁华,可是却逍遥自在。饿了去山林里猎一头肥-美的妖兽,渴了去溪流边饮一瓢甘冽的山泉,哪像这青龙城,做什么事都要那什么鬼金币。
“要不是大师父那个老家伙逼我,我才懒得来这什么青龙城呢。”看着夏芸萱出门,玄生心中一阵腹诽。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就不信,活人还能被尿憋死。”玄生挺了挺腰板,出了夏家别苑的大门。他决定去青龙城看看有没有什么挣钱的门路。一个大老爷们,被一个女人看扁,着实让他心里有点不爽。
走在青龙城的街道上,玄生看见街道两旁贴着不少招聘的告示。顿时心中一喜,告示这么多,看来想挣钱也不难嘛。
玄生走近仔细一看,那些告示写的都还挺吸引人的,“高薪诚聘店小二,数量不限,有经验者优先”,“诚聘请护院数名,薪水高,福利好”,“诚聘保姆一名,待遇面谈”,“高薪聘请掏粪工一名,有职业资格证者优先”……
玄生按照告示上写的,去了数家,结果令玄生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无一例外,全部都被拒了。
“没工作经验,不要!”
“就你这土里土气的,不是影响我店的形象嘛?赶紧走!”
“哪个学校毕业的?毕业证拿来看看?”
“没执业职格证,那不行,上面有规定必须要持证上岗!”
听着这些被拒的理由,玄生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艹,你招个掏粪的,还特么要有职业资格证?这不是特么有病嘛?”
当然,玄生也看到一个不仅报酬高,而且还不要工作经验的,不过一去就被不明不白的轰出来了。只见人家的告示上写着:“月入十万不是梦,天上人间欢迎您。”
……
与此同时,在那个叫野猪岭的小山村里,一个神秘的黑色身影站在玄生曾经居住的石屋前,目光顺着山边蜿蜒的小路,眺望着玄生离开的方向。这道身影正是玄生的二师父公孙冥,公孙冥整个人都包裹在黑色的长袍中,脸上带着黑色的面具,显得神秘而阴翳。
良久,公孙冥自言自语的道:“好几天了,也不知道那傻小子怎么样了?”
“你这老家伙,这才几天,就不放心那傻小子了?”一个身穿灰布长衫的老者从背后走上来,语气中带着调侃的味道。这个灰衣老者不是别人,正是玄生的大师父归无言。
公孙冥白了归无言一眼,淡淡的说道:“归老鬼,我不信那小子走了,你心里就没有一点感觉。”
“那小子走了才好呢,也好让老子清静清静。”归无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口是心非的老东西!难道那天你偷偷塞给那小子的储物袋里装的是石头?”相处这么多年,归无言的心思,公孙冥岂会一点都不知道。
“嘿、嘿,本来还想瞒着你的,没想到还是被你这老家伙发现了。”归无言笑着说道,“真不知道那傻小子上辈子积了什么德,竟然能让你这个冷酷嗜血的老家伙都寄挂着。”
“说的好像你有多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