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哼了一声，“你命苦，能苦得过苏银铃吗？人家声名受损，还被指指点点呢。”
孙大叔叹了口气，“或许这就是我家的报应，但要报就报在我身上啊，何必作践我的儿子。”
林楠没有搭理他，目光落在孙老二伤口的地方，裹了厚厚一层纱布，还用木板夹着，她拆开纱布，打开夹板，里面敷着厚厚的草药。
就这样一动，孙老二就吼起来了，“痛死了，你能轻点吗？你这小子懂不懂啊？你怎么可以把夹板拆开？蔡大夫说了，不能把夹板拆开。”
“不拆开，我怎样看到你的伤口？我还要把药膏弄下来呢。”林楠拿了一根小棍子，扒开那厚厚的药膏，露出红肿的伤口。
陈掌柜又说到：“蔡大夫那边用了药，我们这边的大夫也看，药是没问题的，骨折也该用木板夹着，就是这伤口一直不好，这骨头也长不起来。”
林楠用棍子戳了一下，孙老二又哀嚎起来，“小子，你是不是替那个贱婆娘来报复我，你真的是神医吗？”
孙大叔也觉得林楠不对劲，说到：“陈掌柜，我也是冲你们妙方堂的名声来的，他这样报复我儿子，算什么意思？”
“什么报复，我在看诊呢。”林楠瞪了他们一眼，又说到：“看到没有，这就是他一直不能好的原因？里面还有脏东西流出来，没有清理干净就上药了，我猜里面应该还有碎骨没清理。”
林楠稍微压一下那个伤口，真的有脏东西流出来，孙大叔疑惑地问到：“这是什么东西？之前蔡大夫怎么没发现？”
林楠解释到：“只要伤口没处理好，就会出现这些东西，那边直接给他敷药了，恐怕也没留意到。”
旁边一个大夫说到：“我们平时遇到这样的伤情，都是这样处理的，我不觉得那边的处理方法有问题。”
林楠明白，古代的大夫没有什么发炎感染细菌之类的概念，只好解释到：“不管怎样的伤口，都要清理，像这种伤口连里面都要清理，你们一般都只清理了表面，里面还是脏的。”
几个大夫都连连点头，陈掌柜忍不住夸到：“林兄弟不愧是神医，十分有见地，这个蔡大夫也就徒有虚名。”
林楠摇了摇头，“不，这个蔡大夫的药倒是挺好的，不然他熬不了那么久，说不定还要把四肢都切掉。”
“不，不要啊。”孙老二痛哭起来，“我不想变成人棍啊，你饶了我吧，你想想其他办法啊，我一定记得你的恩德。”
孙大叔也差点没晕过去，哀求到：“不要啊，求求你，我儿子可不能遭这样的罪。”
林楠又戳了他一下，没好气地说到：“没听清楚吼什么，我是说如果没用药，情况会变坏，现在还好，不用切四肢，明白吗？”
孙家父子总算停止了哀嚎，陈掌柜问到：“既然你已经知道病根，这病是不是可以治了？应该不会太麻烦吧？要不要什么名贵药材？”
孙大叔可怜巴巴地说到：“最好别用什么名贵药材，为了给几个儿子治病，我家里都卖地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