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晚,王家小院里,北屋东厢房的窗口,隐约映出了摇曳的烛光。
屋内,靠墙的条案上,摆着两支粗大的红烛,上面鎏金着红双喜字,这是王老太太早已备好的喜烛,床上,铺着红色锦缎的棉被,鸳鸯戏水的枕头,都是早些年王老先生和王老太太早已为儿子儿媳置办好的新婚物品。
看着与自己并肩坐在床侧的头盖着红纱的娇羞无限的孙桂琴,罗博一时有些口干舌燥,心中仿佛有些野草在疯狂地成长……
上世,上上世,这都是罗博正儿八经的第一次入洞房啊……
稳了稳心神,不能丢人啊!
罗博伸出了略有些激动的手,挑起了孙桂琴头上的红盖头,看着明媚皓齿美若天仙的女人,罗博不禁有些恍惚:
这就是我这一世的妻子了……!
捧起她娇羞的可爱的小脸,有些口干舌燥的罗博忍不住轻轻吻了过去……
悠长的深吻与开始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后,罗博从空间里取出了一串黄金的项链,这是在上个三国世界里,罗博仿照以前看的各类影视剧里的风云大佬的身上必备之物准备的。
各风云大佬平常横行霸道牛逼哄哄,可往往结局没啥好下场,于是突遇奇变或被人扳倒后不得不去跑路的时候,往往来不及带钱,这时脖子上戴的金项链和手腕上的劳力士就是可以吃饭买路的硬通货了。
尤其是金项链,用的时候可以随时拆下来一颗金珠,真是方便极了,实乃居家旅行之必备……
将项链扣开,双手环绕着穿过孙桂琴修长白皙的脖颈,为她戴在脖子上,又从空间里取出一副晶莹剔透的和田白玉的手镯,拿起孙桂琴的柔弱的双手,为她戴在手腕上。
看着这项链映射的金光和手腕上的明显价值不菲的玉镯,孙桂琴不禁吃了一惊:
“金存,这,这是哪儿来的?”
你看,这就是问题……
罗博微微一笑,道:
“没事,别担心!悄悄告诉你,别告诉别人啊!这是我有一次在战场上追击一个敌人的军官,他看着跑不了了,跪下向我求饶,哭得稀里哗啦的,听他说话还是咱们老家这边的,问他还真是,就西边山里的人,还认识咱爹呢!
他说他老婆孩子都在南边,孩子还小刚几个月,随老婆一起撤退到海岛了,自己不放心他们,不能被俘虏,要去找她们,我看他哭的可怜,就把他放了,他临行的时候感激我,就送了这些东西给我,你可千万别说出去!这是违反纪律的,让旁人知道我可落不着好!”
孙桂琴又是惊讶又是担心,忙要从脖子和手上往下摘,急道:
“金存!咱们不要这些东西了!现在国家稳定了,咱就靠着自己的双手干活以后也会越来越好,可不能让你因为这些东西再出事!”
罗博也是无奈,这年月,拿出点不符合自己收入和身份的东西来就是麻烦,明明不是偷的抢的,还得费力编故事,说瞎话,这真是……
好好安慰道:
“没事,这也不能交上去啊!人家要问起来,你这哪儿来的?我咋说?把敌人放跑了人家感谢我的?!你就收好戴着吧!以后别人万一要问,就说是你家里原来给你准备好的嫁妆!”
孙桂琴犹豫再三,感觉丈夫说的也有道理,她一个弱女子,不懂敌我双方的关系利害,只觉得那个军官老婆孩子天各一方确实可怜,丈夫也算是做了件善事,于是犹犹豫豫地将递出的项链和手镯收了回来,却暗里下定了决心:
这些东西不能戴,藏起来收起来就好,万一以后家里有些什么事情急需用钱,再拿出来抵当家用……
……
窗外已是夜深人静,条案上的红烛,忽然爆了两个灯花。
一时间无话,气氛有些尴尬,两人都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罗博喉咙里咽了口吐沫,蠕动了一下,刚想说些什么,黑暗里一只庞大的河蟹挥舞着巨钳示意了一下,心里凉了半截,又老实坐了下来……
……
过了一会,房内响起了孙桂琴羞涩的声音:
金存,娘说……她想……想早点抱孩子哩……
望着面若桃花低垂着头地女人,罗博的嗓子里蠕动了一下,再也按耐不住心情,放下了床上的帷帐,吹熄了红烛……
床底的河蟹探头出来看了看,没发现什么越界的嫌疑,又缩了回去……
月朗星稀,静谧无声,多少事,欲说还休……
此处省略一万八千字……
月落星沉,渐有雄鸡报晓……
一夜敏感词过后,又甜蜜又害羞的孙桂琴赶忙穿上衣服去准备早饭。
罗博也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穿衣起床,洗脸刷牙后,在院子里进行持续了很长时间的晨起运动。
先来套广播体操活动活动筋骨,接着跳绳、俯卧撑、跑步、打拳,一圈下来,额头已微微见汗。
王老太太也已经起了床,她大部分的病都是因为思念儿子,现在儿子平安归来了,病就好了大半,已经半坐在床上看着院子里努力锻炼的罗博笑开了花。嗯,我的儿子确实出息了!看这一身的筋骨肌肉!唉,这队伍上,确实锻炼人啊!
三人一起吃罢了早饭,罗博就在院子里寻摸,看有啥能够帮助做的家务,却都被孙桂琴一一拦住,直说罗博平常在队伍上忙,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就好好休养歇歇,这家里的活计我都做的惯了,也没有需要你动手的!
罗博无奈,只好陪在王老太太身边,边陪她说话聊天边用空间的透视功能查看她的身体状况,发觉倒没有什么严重的疾病,就是年纪大了加上平常思念儿子心情忧郁导致的,于是只好一直陪着老太太聊天说笑,希望她能快些康复……
小两口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天天腻在一起,但是在河蟹大神的威慑下,许多事情就不能为诸君一一道来了……
孙桂琴是个温柔又贤惠的女人,罗博让她将原来接的那些缝缝补补的活计都停了,让她在家里只管侍奉王老太太就好,其余的事情都有自己,自己空间里的东西多着呢,拿出来点就够一家人生活的,但她还是每天里做饭、洗刷、打扫庭院,一刻也不闲着,每天晚上都给罗博打好洗脚水,蹲下帮罗博洗脚,让罗博大为感叹:
这也就是现在这年月!放在前世,你还想让老婆媳妇女朋友为你洗脚?
喝多了吧你?
做什么梦呢?
洗衣板上,不,键盘上放个榴莲跪着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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