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愤怒的眼神看着自己,被人当场抓包,想狡辩都没办法。
王金辉抬起头看着母亲,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车没坏,车漆被我刮花了。”
看他不老实,身后一女眼里满是鄙夷,“敢做不敢当,除了漆就没别的了?我两扇玻璃被你用石子砸烂难道不用赔偿?”
提到玻璃,王金辉激动的挣扎起来,“不……玻璃不是我,你别想冤枉我。”
“是她儿子狗.蛋砸的。”
被人用手指着,看热闹的眨眨眼睛,反应过来时爆了句粗、口,“放你娘的狗臭屁,我儿子上山砍菜,压根就没在村口。”
不管她儿子有没有参与,都不能承认,最便、宜的车子七八万,两扇窗大概三四十块,大半个月工资。
人群里的妇女35岁左右,身上穿着补丁的cu布衣赏,骂人时狰狞着脸,一副刻薄相。
“你那么激动干啥?翠红,没准你儿子有参与,刚才我在村口家里他了。”
“就是就是,不分清红皂白骂人,难道你想赖了赔偿?”
邻居拆台,翠红涨红着脸,“闭嘴,我儿子才不会做这样的事。”
“我回家问问我儿子先。”
众人知道她想逃离,都是一个村的,谁什么德行一清二楚。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花钱时是好哥们,一出事跑得比谁都快。
赔就赔呗!大不了一起死。
王金辉咬着牙,伸手指了指人群里的家长,“张婶、王叔、刘叔,这事你儿子闺女也参与了。”
“不信你把他们叫过来当面对质。”
被点名的男的双手抱拳看热闹,女的和旁边小姐妹窃窃私语,脸上满是笑容。
一听被点名,笑容僵应在脸上,“不……不可能,我儿子是个懂事的孩子,不会做缺德事。”
话音刚落,人群里让出一条道,抬头一看就见两三个十六七岁的孩子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面无表情的男子,一看就知道是保镖。
“老板,破坏车子的参与者都在这。”
一栋2层楼的平房里,院里躺着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手里拿着水烟筒,中年男子叫姚建平,是村里大家长。
院里有两三个小萝卜头叽叽喳喳围着老头打转。
“爷爷,明天赶集可以带我一起去么?”
“爷爷,我想吃糖。”
“我想吃冰棍……”
看着孙子可爱的笑脸,男子咧着嘴露出一口大黄牙笑了笑,手指了指侧脸。
正想说话,门口响起道熟悉的声音,“姚叔,大事不好啦!”
听着声音,男子心里咯噔一下。
门口跑进来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满头大汗的他喘着气,“叔……有人在王波家闹事,搞不好要打群架,你快去……”
不等话说完,姚叔蹭的声冲出去,路过男子身旁时刮过一道风。
着急的同时心里mmb,小破村子,人不多事挺多。
车没坏,漆刮花没多大问题,善后的家长只愿意赔偿三十块钱换玻璃。
二十多万的车三十块就想打发,没门。
双方战火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