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这到底算什么啊,害得别人这么拼命,倒头来居然是个玩笑。”
离开第一竞技馆的路上,苑青向白无云抱怨着学生会会长向今年的新生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当然拥有这样心情的不止苑青一个人。
别人带着必胜的心情想要去赢得组队淘汰赛的胜利,如果失败将会受到退学的惩罚。人们带着紧张和害怕退学的心情战斗,好不容易熬过了这场战斗,但都头来居然是学生会长的恶搞。
白无云冲着苑青一笑,“这个一个恶搞不是更好吗,大家好不容易进入这所学校,当然不希望这么快就被退学了。”
他倒是没有受到莫英才这场恶搞的影响,毕竟他努力战斗过了,即便最后的结局是退学,他反而是没有什么遗憾。虽然就这样回到剑之乡,肯定会被师傅嘲笑的。
有如此想法的人,落差远比其他人小的多。
“话是这样说.......”苑青看了白无云一眼,叹了一口气,“你这个奇怪的家伙啊,没错,我们都没有被退学,这不就是最好的结局吗?”
“是啊,我们要好好努力,最后毕业能够成为一个优秀的御剑使。”
奇怪的家伙.......
她的脸上恢复了笑容,白无云真是一个有魔力的人啊,苑青心里这样想着。
在开学大会结束之后,新生的安排是去教学楼找到本武者职业的导师。
所谓导师呢,是天卿学院独有的教学制度。导师并非是老师,他不会每天陪在你的身边,只有学生修炼时出现差错时,他才会给出意见和指导。
关于导师的安排表格,学生会张贴在了第一竞技馆的门口。因为历年御剑使职业的人数偏少,所以导师只有一个人。
导师的名字叫天乱羽,白无云第一次听说天这个姓氏,心里觉得有点奇怪。
“天啊,我们的导师竟然是天乱羽大人!”
“真的,我们实在是太幸运了,竟然能够亲眼见到天乱羽大人。”
站在白无云前面的两个女生毫不忌讳地表达着对导师的仰慕之情,对了,她们似乎也是今天御剑使职业的新生,不过白无云并不知道她们的名字。
“哼,天卿学院不愧是国家第一武者学院,竟然连他也能请来。”
“是啊,不过来的是那几位就更好了。”
“新生啊,你在想什么,有这样的导师不就足够了,你还想奢求那几位来当导师,岂不是太异想天开了。”
来看导师安排的人不仅有一年级的新生,连二年级的也凑了上来。
听着周围人议论纷纷的声音,白无云有些疑惑地问苑青,“我们的导师很有名吗?”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天乱羽大人吗?”苑青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就像在看一个无知的小孩。
“嗯,不知道。”白无云老实回答。
“你之前到底在哪里学习的剑技啊,竟然连这位大人都不知道。了解国家内强大的御剑使姓名这可是常识诶!”苑青无奈地叹气,开始为白无云介绍,“天乱羽,我们国家数一数二的御剑使,称号是天羽。虽然与我们院长狂战王还有些差距,但在全国的御剑使当中,他能排上前二十。更重要的是,传言他还是国家御用御剑使其中一位的徒弟。”
“原来是这样啊。”白无云点点头。
他听师傅说起过国家御用的那七位御剑使,无一不是站在武者顶峰的人,能够成为他们其中一位的徒弟,并且实力在所有御剑使当中排上前二十,可谓是实力不凡。
在苑青的介绍之后,白无云对这个强大的御剑使导师有了几分期待。
每个武者职业都有一栋单独的教学楼,当然其中是排除了御剑使的。大概是每年入学的预备御剑使人数很少,不足以能够充分使用一栋教学楼,所以预备御剑使基本上是和其他武者职业的学生公用教学楼。
红白基调的四层小楼,屋顶上插着映着一个拳头的红色旗帜,在外面看这栋建筑大气十足。
这是一般武者的教学楼,其中一间分出来给今年的预备御剑使新生用。
“应该就是这个教室吧。”
一层最里侧的教室,印有蓝色长剑标志的门紧闭着。白无云和苑青站在门外,似乎他们是第一个到达这里的。
“你快去开门吧。”苑青向前推了白无云一下,“马上要见到天乱羽大人了,我好像有点紧张。”
“好,知道了。”白无云冲着苑青笑了一声。
他似乎能理解苑青的心情,因为武者的偶像就是比自己强大的武者,心里会紧张是正常的事情。
他慢慢推开了门,一阵温暖的风迎面吹来,映在白无云眼帘的是淡蓝色的窗帘随风摆动着,十几张桌子整齐有序地摆放在教室中央。
可让他疑惑地是,那位名叫天乱羽的导师并不在这里。
“没有人吗?”
白无云摸了摸脸,不解地走了进去。空无一人的教室,导师并不在里面,难道是他还没有到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苑青可是白白紧张了一场啊。
带着一丝不解地白无云缓缓踏进教室当中,温暖的风拂面,可是在下一秒钟,风变得冰冷起来,白无云感到了巨大的危机!
那是一把很细的浅蓝色长剑,没有剑托,剑身的宽度大概只有五厘米左右。就是这样一把长剑,出现在白无云的面前,离他的眼睛仅仅有几厘米的距离。
白无云的瞳孔一缩,屏住呼吸的那一刻,体内磅礴的灵力爆发出来,将长剑逼出了威胁他的范围之内。
叮.......
没有人掌控的长剑没有受到白无云灵力的影响掉落在地上,它也没有向白无云发动下一次的攻击,只是在离地面很近的位置漂浮着。
“不错,第一反应能力很好,懂得在这个时候出剑已经晚了。不过缺点是你拥有很强的灵力,却白白浪费在一个防御上。”
白无云根本没有察觉到,一个男人已经站在窗前,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外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