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大呼运气，赶紧拿上带上墨镜口罩全副武装出门，跑到朱卓那。
“嘿～这不是我们的大明星吗！”
杜清除去口罩，喘了口气：“卓哥你就别取笑我了好吧～”
朱卓笑：“坐吧坐吧。”看着前面的年轻人，朱卓实在的赞叹不已，无论是天赋还是做人做事。“说吧，什么事啊？”
杜清尴尬的笑：“我就不能来玩玩呀！”
“得了吧，嗨，你我还不知道？你没事会到处转呀？”
“嘿嘿。”杜清挠挠头：“卓哥，我想再录一首歌。”
朱卓一挑眉：“又录？不给活路了呀？我看看。”
杜清把电脑打开，朱卓默默的看。
临了，朱卓皱着眉头，迟疑的不知道怎么和杜清说。
杜清也不是傻子，看朱卓面带难色：“卓哥，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朱卓想了想：“这首歌……”朱卓找不到形容词，就感觉这首歌没有内涵，作为一个音乐制作人，已经发布专辑其他的作品相比较而言，说难听点这首歌就是一个字：俗。不过朱卓不知道怎么开口去说，毕竟杜清第一是自己的小老弟，第二杜清才做出很大的成绩来，看样子正是踌躇满志的时候。
杜清瞬间懂了，这首歌刚出来的时候也是被很多业内人质疑。没有内涵，俗气。但是真正被大众喜欢的歌是经得住市场考验的，这是一个奇迹。杜清笑笑没有解释：“卓哥，就录这首歌。”
朱卓看着杜清坚定的眼神，想想杜清反正年轻，再说歌多呢，也不至于真的所有歌都是现象级的吧，录就录呗。而且越是录，朱卓越多对自己的品味怀疑：“怎么越听越是有感觉！怎么我的脑海里都是这个旋律？”
杜清录完歌，马上联系胡于洋。没等胡于洋开口，杜清马上说：“胡哥，我想再发一首单曲。马上传给你。”
胡于洋一愣：“马上？会不会太急了？你的专辑还在热卖。这时候就发吗？”
“嗯，发。你看能不能再给我联系个导演拍摄mv？”
“嗯，这样，你先把歌发过来。我去找公司。不过我觉得这个时间发另一首单曲有点不合适。”
杜清谢谢了胡于洋的好意，自己想做的事情不能告诉别人也没有办法向别人解释。
胡于洋收到杜清的歌，看着也有点不淡定。胡于洋关注了杜清的微博，看过之前的“骂战”，自然有看到不少好歌，不知道为什么杜清会把这种看着就是没有内涵的歌录出来而且要立马发，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什么不知名的网络歌手写的呢，比起别的歌，发什么都好呀。不过因为他是杜清，胡于洋把歌呈给总监。
总监听完，也是有点摸不着头脑：“真是杜清写的？”
胡于洋点了点头，两人面面相觑。觉着这个孩子，有点飘了。
“马上就要发？”
胡于洋继续点点头。
总监沉吟半刻。杜清首张专辑这么成功，第二首单曲就来这么一手。“发！给天王级别的推广！我们就算推，也要把这首歌推上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我们要把杜清打造成我们的招牌，不允许失败！”
胡于洋明白总监的意思，明显都不看好这首歌，有利有弊吧，所有的事情。就算这首歌销量不好，黄了，但是作为公司这么挺他，支持他，以后互相的合作也会更好。对杜清而言也是好事，不会年少成名就开始目空一切飘起来，一次失败也是好的。
三天之后，QQ音乐封面，还是杜清，还是内容已经变了。
“杜清出新歌了？”
“听听！”
“才发的专辑又发单曲呀！不过他的专辑的歌我都喜欢，这首我也要听！”
高光锐第二天终于买到了实体cd，回到家中熟练的打开杜清的专辑，正准备听，突然发现QQ弹窗是杜清新单曲的广告。
一脸懵逼。这么快？又出歌了？不过高光锐马上就点开链接进去。
《你到底爱谁》。说实话，高光锐看见这首歌，就有点不太好的感觉。就仿佛餐桌上一片大餐，里面混进一盘自己最不想吃的芋头，看着不好吃，也知道里面不好吃，根本不是伸筷子。但是这是杜清的歌，高光锐犹豫几秒钟还是点了试听。
“一个人喝醉
好想找个人来陪
我们之间有太多的误会
爱不能再沉睡
是可悲是摧毁
我不要再为谁掉眼泪
……”
试听30秒之后，高光锐默默的关掉这首歌的链接。心里不是个滋味。不知道天赋这么好的杜清为什么发了一张这样的单曲。俗气，俗不可耐，从歌词，到内涵。在听杜清的专辑也不是个滋味了，听着也觉得不舒服了。默默的关掉电脑。失望，失落。
“这里是FM125京都音悦台。大家早上好。我是你们的好朋友小爱。又是新的一周的第一天，希望早晨的阳光会让您在上班途中有一个好的心情。接下来让我们欣赏由杜清带来的全新单曲《你到底爱谁》……”
“这里是上沪音乐台……”
“这里是……”
其实就算没有QQ音乐的大力推广，这首歌也会在华夏音乐史留下浓墨一笔。
街头，巷尾，音乐台，随身听……这首歌火了。
在很多人不看好，在业内人觉得俗气……这首歌大火，商场，超市，餐厅。整个华夏的上空都旋绕着这首歌的旋律。
“求求你给我个机会
不要再对爱说无所谓
如果相爱是完美
就让我们用真心去面对
求求你给我个机会
不要再对爱说无所谓
留下了太多伤悲
告诉我你到底爱着谁……”
大人，小孩，司机，工人，晨练的大爷，卖菜的阿姨……只要是华夏人，就没有没听过这首歌的。
下载，下载，下载……
点播，点播，点播……
移动公司很快联系到了杜清。
杜清一拍脑袋：“哎呀，彩铃！差点都忘了。”
谈判很顺利。移动公司没有想着向跟其他网络歌手似的，谈几十万数百万的直接买断版权。拿出了移动公司最大的诚意，三七分成。第一移动公司也了解了杜清和QQ音乐。加上现在这首单曲在华夏的火热程度，不允许自己错过。
订购，订购，订购……
杜清的名字更加大火，这首单曲也带动了杜清的首张专辑，在所有人不看好的情况下，杜清再一次成功，而这个成功还是一个开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