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李仙凝看着和墨兰有着几分相似的女孩问道。
“这是舍妹墨小草,小草儿无理之举还望姐姐见谅。”墨兰抱歉的说道。
“小草儿真的是你啊,我还想待会和姐姐说一声去找你的呢,没想到你先来了。”李瑶瑶兴奋的说道。
“瑶瑶妹妹和小草儿认识?”墨兰疑惑道。
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妹妹竟然还有炼器宗的熟人。
“嗯,我和瑶瑶姐早就认识了。”小草儿拉着李瑶瑶的手臂情切的说。
“我们是上次一起试炼的时候认识的。”李瑶瑶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李仙凝和墨兰想起了什么,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然后几女又兴奋起来,这姐姐是好友,妹妹也是好友,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也说不定。
只是众女中李元金有些尴尬,他突然感觉要是和闫磊一起留下就好了,因为现在这里完全没有自己说话的份啊。
“咳咳……”
李元金为了打破自己的尴尬,硬着头皮咳了一声。
“那个……老姐,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
“出发?去哪?”这时小草儿从欣喜中反应过来,疑问道。
“当然去参加中心城拍卖会啊。”李元金直接道。
“去参加拍卖会?”小草儿眼睛一亮道:“姐姐我也要去参加拍卖会。”
可是墨兰却脸色一冷呵斥道:“胡闹,还嫌上次的事闹得不够大吗?”
“不嘛,不嘛……好姐姐就让我去嘛,草儿保证绝对不乱跑了。”
小草儿放开李瑶瑶的手臂,又拉住墨兰的手臂摇晃着撒娇。
可惜经过上次那件事,墨兰决定不在将就她。
“放肆,是不是我以前太宠你,导致你眼里没有我这个姐姐了?”墨兰大喝。
“哼。”
小草儿放开墨兰的手撇着嘴,一副失望的神色道:“不去就不去嘛,凶什么凶……”
李瑶瑶见刚见面的好友还没聊几句又要分开,有些不舍的看了眼李仙凝。
看到她的眼神,李仙凝那还不知道她想什么。
于是拉着墨兰的手劝说道:“看令妹和瑶瑶投缘,要是不麻烦的话就同意吧,反正外面的流光号有不少座位,再说这次有鄙宗天玑长老同行,我想就算有危险也不至于威胁到令妹。”
“贵派竟然有长老同行?怎么姐姐也不告知妹妹一声,让我敬一下地主之谊以表尊重啊。”墨兰一听这次不仅李仙凝来了,更是有长老随行,不由有些焦急。
没想到炼器宗竟然还有长老跟来,自己却没有得到丝毫消息,要是传出去药神谷招待不周,怕是会影响宗门名誉,到时上面怪罪下来自己也是难辞其咎。
每当有其他宗门长老前辈驾临时,各宗各派第一个出来迎接的基本上都是圣女圣子。因为要是长老甚至是宗主迎接,怕是让人看低了自己的门派,而普通弟子迎接的话又有怠慢之疑。
这时候圣子圣女的地位就尤为重要了,由圣子圣女迎接贵客,不仅不失礼节,而且还不会让人轻视。这也是各个宗门培养圣子圣女交际的一种手段。
“妹妹不必惊慌。”
安抚了一下墨兰,李仙凝笑着说:“鄙宗天玑长老为人处世颇为低调,这次我来见你也是她特意嘱托不要告知,她去会个以前的朋友就走,不会影响妹妹的。”
“原来是这样,那待会见面墨兰在赔罪好了。”听是天玑长老特意交代,这才放下心来。
看着墨兰的样子,李仙凝面容陷入了沉思。不知怎么的,她对未来那个圣女的位置突然有些纠结起来。要是当了圣女,以后处事待人都向墨兰这样,那这个圣女的位置到底值不值得她争。
想到这里,她又想到了闫磊那句“世间诸事多无奈,方悔到头一场空。”此时自己的以往的目标和坚持,不由得有了一丝动摇。
叹了口气,墨兰看到沉思的李仙凝,苦笑一声道:“现在姐姐知道这圣女不好当了吧,换来权利的同时,却又失去了许多,最后想想,也不知道这一切到底值不值。”
最后因为李仙凝的话,墨兰放弃了忧虑,允许小草儿和自己同去。
众人走出楼阁,向着道场中央的流光号走去。
…………
话说,就当众人离开的时候,吴财悄悄地走到了闫磊的身后。
闫磊将导弹再次装填好后,拍了拍手准备回机舱,刚转头就看见吴财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他吓了一跳,心里暗暗想,这修仙界的人怎么走路都没有个声音。
吸了口气,笑道:“原来是吴师兄啊,怎么不随其他人出去转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不去转转不可惜吗?”
吴财笑着反问道:“那闫师弟怎么不去转转?”
“不熟呗。”闫磊耸了耸肩。
吴财没有答话,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
…………
气氛有些尴尬。
“好吧。”
闫磊低头掸了掸袖子,抬头突然语气一转淡淡的道:“吴师兄单独留下来,想必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吧?”
“为什么这么说?”吴财还是笑着问道。
“猜的。”闫磊道。
“有趣。”吴财轻笑一声又道:“我在你眼里看到了自信,这是我以往在其他杂役弟子眼里看不到的东西。我只是好奇,是什么使闫师弟如此自信。”
“无忧、无惧、无憾、无求,这就是我的自信,怎么样吴师兄,我的回答满意吗?”闫磊神情自若的说道。
吴财低声喃喃的重复了一遍闫磊的话。
他当然不知道,闫磊重活一世,对人生的感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他所有的担忧、惧怕、遗憾、所求都随着上一世烟消云。直到现在重生,闫磊最多也不过当做体验另一个人生罢了。
“闫师弟倒是豁达。”吴财皮笑肉不笑的语气森冷的道:“那闫师弟怕死吗?”
“怕死?死亡只不过另类的重生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闫磊摇摇头淡淡的笑道:“那吴师兄可知,这世上那两种人最可怕?”
“愿闻其详。”
“这世上最可怕的就两种人,一种“穷”到死的人,一种是“贵”到不可言的人。”
他将图纸收到储物袋里继续说:“前者已经“穷”到没有什么在可失去的,对于这个世界不再产生任何留恋和顾忌,一切行事皆看心情,所以这种人你一旦惹怒他,后果非常严重。
第二种,是你望而却步随时掌控你生死的人,这种人要你死,神仙难救。不让你亡,天地难灭。”
“那闫师弟你属于那种人呢?”
“我?呵呵……”
闫磊就这样静静的望着吴财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