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解:“你笑什么?”
阿拉善:“啊,我在笑,好像应该你叫小俊,我叫灵木美啊!”
少年:“那也没有什么不可以,我们交换好了。名字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阿拉善:“真的可以吗?”
少年:“当然可以,小俊,哦,不对,小美!”
阿拉善:“小美?好喜欢这个名字,谢谢!”
阿拉善:“小俊,咱们这是在哪里呀?”
少年:“哎呀,看来你被卖到这里,完全对这里一无所知啊!”
阿拉善忙点头。
少年:“这里就是京都。”
阿拉善:“京都?”
少年:“对啊,京都!”
阿拉善:“就是五百年前中土被地震消亡了的京都?”
少年:“你说什么?”
阿拉善:“啊啊,没什么?!”
少年:“你好像说地震?”
阿拉善:“啊,对,地震,这里是不是常常发生地震?”
少年:“你说什么?地震吗?没有啊,这里很少发生地震啊。”
阿拉善:“哦,那当我没说。”
少年:“是吗?你真有趣。”
阿拉善:“是吗?你有没有看过新海诚的《你的名字》?”
少年:“你说什么?”
又有客人来了。
阿拉善:“欢迎客官。请问您要哪种酒?”
客人:“本酿造,雇的姨妈丝!“
阿拉善:”哈衣!“
阿拉善很认真地沽酒,少年很认真地在旁边看着。
沿着铺面一溜儿酒缸,每口缸上贴着标签,阿拉善根本不认识这些酒,却稳住心神,妥妥地找到客人要的酒,看上去驾轻就熟地帮客人沽好了酒。
阿拉善看着酒缸,酒缸里映出一个少女12岁的美丽的樱花般的脸庞,和一个15岁的英俊少年的飒爽英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为何穿越来了五百年前中土常常地震的京都?
这可会如何结束?
我该如何回到天宫?
看着酒缸,阿拉善脑海里浮现出了这个问句。
但是,又找不到答案。
阿拉善心里着急,却找不出办法。也不知该如何回到天宫。
看着眼前英俊的少年,新鲜有趣的生活,只好暂且如此,且行且看。
既来之,则安之。
阿拉善挽起袖子加油干!
每样东西对她来讲,都是如此新鲜,酒窖、酒桶、酒糟、沽酒器,阿拉善很认真地干活,学习每一种酒的品性,学习酿酒。
对了,就是学了那个口嚼酒,那个时候,家家户户都是用口嚼来发酵的,据说都是从中土的中国学来的呀!
口嚼么,就是拿自己的唾液当发酵剂呀,哎呀,就是把大米饭在口里嚼嚼嚼,搅拌均匀,然后吐到酒缸里去发酵。俄,快要吐了!
那个时候都是这样发酵的呀,据说效果是杠杠地!
每个人都说小俊变了。
刚来的时候,话也不讲,活也不干。
阿拉善才知道,原来自己是一个被从人贩子手上买下来的小孩,那一天人贩子经过门口,就是少年灵木美看见了,一定要买他下来,他才被买下来的。
说起来,少爷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哪!
刚来的时候,头发很短,以为是个男孩,所以起了个名字叫小俊,后来发现是个女孩。
来了以后,也不讲话,也不笑,可能被人贩子吓到了。
问她以前的事情也不记得。
阿拉善每天在沽酒铺里干活,沽酒,收银,一应事务已经都学会了。
阿拉善开始觉得有些无聊了,她一直在想着要怎么回天宫呀,可是苦于不知道怎么回去。
这一天,阿拉善仍然在当街卖酒,
天上飘着雨,生意有些惨淡,街上无人。
阿拉善趴在柜台上往外面看着,微雨的清新湿润的空气扑面而来,她觉得非常地惬意。
这时,当街一只小花狗跑了过来,直跑到小街中央,晃着尾巴叫了两声,像是报告着什么,接着就跑开了。
阿拉善看着小花狗觉得非常可爱。
突然,一只套子套在她的头上,她的嘴立马被堵上了。
阿拉善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就被绑起来,套在麻袋里,被两个人给扛走了。
这一切发生得如此突然,街道仍然在微雨中,青石板透着湿润清凉,当街的柜台却已经空了,只剩下店招被壮汉碰了一下,在风中摇晃了几下。
阿拉善想要挣扎,无奈一阵头晕。
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黑房间里。
天哪,这是要整哪样?!
自己穿越就穿越了嘛,怎么还要经历如此悲惨的命运,被绑架?!
阿拉善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时,就听得门外两个壮汉在讲话。
一个低低的声音说道:”我们把她交过去就完事了,别的不用管。“
另一个说道:”这一票总得给个大的吧?”
低低的声音:“那是自然,人家肯定少不了的,不过你也别想那么多。”
另一个:“这小女孩到底啥来头?她们非拿到人不可?”
低低的声音:“听说她是总督的女儿,小时候被人贩子卖到这的。现在总督要带她回去,有人要先下手为强。”
另一个:“哦,”
刚说到这里,就听见一声闷响,再加上“噗哧”一声,然后是两个人倒地的声音。
门忽然开了。
阿拉善在黑暗中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头歪在一边,假装睡着的样子。
感觉有一双手抱起了自己,把自己抱到了床上。
阿拉善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然后,感觉到有人在给自己喂水。
感觉到这个人似乎并无歹意,阿拉善喝了几口水。
趁那个人似乎在转身放杯子的当口,阿拉善尝试着慢慢睁开眼睛,
这时,她看到了一个人的背影。
是一个中年男子,衣着非常整齐,只是神情看上去略微有些落寞,但是很规矩,看上去不像是个坏人。
于是,阿拉善大胆睁开了眼睛。
这个中年男人,回过来,看见阿拉善睁着眼睛看着自己。
他慢慢走到床边,对阿拉善说:“惠子,,”他说着有些哽咽了,“你受苦了,”
阿拉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