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女人正是落水,天下第一高手的女儿。
西门饮雪问道:“你们在这做什么?”
落水:“我在天桥上看到这群人鬼鬼祟祟的,我一过去他们就打我,结果被我制服了,怎么样,我厉害吧?”
西门饮雪摘下几人面具,沉默半响,因为其中有一个他认识,他经常去那人那里吃豆腐花。
西门饮雪面带凝重道:“这位女侠,你能否跟我去官府报下案?”
落水义正言辞道:“当然可以。”
随后落水一手将几个人抓起来,看着正准备去帮忙的西门饮雪,似乎在问,可以走了吗?
西门饮雪略显尴尬的将手收了回来,并带头向衙门走去。
一路上相顾无言,没过多久就来到了衙门门前。
西门饮雪在门前对落水道:“进去之后,要将事情完完整整说清楚,还有,你叫什么名字。”
“落水。”
......
而此时,细雪落叶剑沓风,他已经来到囊阳城外多时。
并非他不想进去,而是天已黑,城门早已关闭,而且此时高鞠丽蠢蠢欲动,城上士兵数量倍增,根本无法任意穿行。
所以,他只能等到明日。
但是在等的过程中发现一件有趣的事。
因为有一个人,他将手中的剑埋下土里,似乎他是不想再用剑了一般。
那人将头低下,走过沓风的身边。
但是,下一刻沓风出剑了,他的剑抵在了那人的脖颈之上,沉声道:“是埋名让你来的吗?”
只见那人阴沉沉的笑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何必再问我。”
沓风威胁道:“告诉我,他在哪?不然我就杀了你。”
那人大笑三声,道:“我要是怕死,就不会来找你。”
“那好,那你就去死吧!”说完后,剑抹过了他的脖颈,他的眼神也逐渐溃散。
沓风口中呢喃道:“他怎么还活着,他不是应该死了吗!不,这不可能,那桃花呢?她,是不是还活着。”
说完后,他的眼睛之中仿佛散发出了一股难以言明的光芒。
随后他调整了一下心情,心想到:“既然埋名知道我在这,那么他应该就在附近,或者说他已经建立起了一个很庞大的情报网。”
那么他只有一个选择,等待他的第二次到来。
不知不觉间,沓风已经一夜未睡,他想了许多种可能,但是却毫无用处。
天亮了,而他也应该进城了。
沓风怀着沉重的心情,走进了城中。
......
金玉镇中,陈弈剑来到了王权世家,他来这,是为了讨要一个说法。
为何,灭四九剑阁满门,却唯独留下了安某一人。
可他还未走进王权世家就已经被赶了出来。
而他也没说什么,仅仅只是坐在一旁的石头上静静的等待。
而这一坐就是整整一天,但是一天下来却未看见王权世家家主,王权洛乐的身影。
所以,他不在等待,因为再等下去也无济于事。
他决定大闹一场,闹的越大越好,只有这样,才能逼的王权洛乐出来。
陈弈剑将未解封的剑拿了起来,对准一位路过的王权世家子弟,一剑刺过去。
这一剑当然没有刺中,但是却划破了他的脸,留下一条浅浅的血痕。
只见那王权弟子满脸惊恐,大喊道:“杀人啦,救命啊!”
不稍片刻,就已经围上了一群王权世家的人,但是其中仍然没有王权洛乐的身影。
陈弈剑烦了,所以他再一次出剑了,这一剑虽然不快但是直取要害,而且难以躲开。
这一剑,是他给王权最后的警告,若王权洛乐还不出来,那他就会进去。
在最后一刻,王权洛乐还是出手了。
他无奈叹息道:“你真要帮他吗?”
陈弈剑点了点头,就这么看着他,似乎在等他给一个答案。
王权洛乐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这事没有这么简单,你还是走吧。”
陈弈剑没有走,也没有说话,他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却让人感受到无边的威压。
王权洛乐叹了口气,将剑拔出,道:“既然你不走,那么我只好打败你,然后将你扔出去了。”
随后,他身上爆发出了一股惊人的气势,让陈弈剑深知自己无法抵挡。
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他想赢,所以他手一挥,布条就寸寸断裂,漏出了一把剑。
他将剑从剑鞘里拔出,每拔出来一点他身上的气势就涨了一分。
剑出鞘了,一股惊人的凶煞之气弥漫开了,剑是血红色的,用无数该死之人的血染上的颜色。
王权洛乐脸上终于漏出了一丝凝重,但他没有丝毫害怕。
所以他出剑了,一股无与伦比的气势传来。
王权剑法,以势压人,随后剑出人亡。
陈弈剑也出剑了,他身上的气势却随之消失不见,而他此刻又如同白色的雪花随风飘荡,让人摸不着这一剑会出现在什么地方。
只这一剑,却仿佛出了百八十剑一般。
一剑过后,俩人皆未受伤,所以这场战斗还在继续。
一剑接着一剑,不过半响,就已经出了上百剑,而俩人的衣袖都有些被剑气划破,但却没有受伤。
忽然,王权洛乐的剑法变了,变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让人几乎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陈弈剑看出来了,但是为时已晚,他已经没时间变招了,所以剑抵在了他的脖颈上。
他输了,所以他没有资格知道事情的真相。
他需要变强,所以他离开了,在走之前他和安某说了一声,因为他一定会回来的。
回来的时候,他就拥有足够的实力,获取事情的真相。
......
六扇门中,豹门统领渊水正在天牢巡视。
此刻天牢之中静悄悄的,银针掉在地上,也能听见一般。
凡是被关进六扇门天牢的人,皆是大凶大恶之人,最起码也是身上背有数条人命的人。
但是他们现在却不敢说话,只因他们听见了渊水的声音。
上一个在天牢吵闹的犯人,已经被渊水折磨的生不如死。
渊水看了看四周,没有人说话,不由得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向最里面的那个牢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