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内,此时并没有变得乱糟糟,时不时有军队出入,先前看似有一场兵变实际上并没有发生,正如白帝所想的一样,三天,帝都内的大家族已经筹备好战备物资。
而现如今,军队开始出征,毕竟这里可是北境,怎么容忍他人插手。先前驻扎在帝都外的两大军营此时已经回到各自镇守的地方。此次出征的军队,他们没有立马前往边境,而是陆陆续续的朝长安赶去。
又过了五日,大部分军队来到了长安城,而洪将军让他们驻扎在城外,自己进入了长安城。
此时清月楼来了一位客人,那个客人只要了一壶酒,他似乎在等人。
胖小二谄媚的问道:“客官一个人喝酒,要不要来点小菜?”
而那个人只是微笑摇了摇头,并没有多搭理小二。胖小二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另一个跑堂的身边,“就点一壶酒,在这坐了这么久,这几天怪人可真够多的。”
跑堂的点了点头,“是啊,边境还乱着,不知道朝堂要怎么做,哎,老板娘都回来了,不知道那个死书生什么时候回来。”
胖小二深深点了点头,没有书生他们日子是真的无聊的不能再无聊。
此时清月楼来了一个客人,胖小二想去招呼,却发现他并没有理自己,而是直奔喝酒的那个人。
“程将军在何处?”来的人正是洪将军,他知道只有程将军挂帅,战争才会赢,程将军打仗的本事让很多人信服。
喝酒的人是程将军的亲卫,他冷冷的看了洪将军一眼,“真不知道你一个堂堂将军居然会做出这么低级的事情,现在边境在打仗,在告急,你们不八百里加急,而是跑来这里找我家大人。”
洪将军楞了一下,“程将军挂帅这场战争才会赢,陛下相信程将军会挂帅。”
那个人冷哼一声,“你知道程将军如果在这他会做什么吗?”
洪将军摇了摇头,那个人叹了一口气,“他会杀了你。我家将军会挂帅,你现在无需寻找他,如果我家将军到了边境发现你们还没有到,洪将军,你的项上人头可不保了。”
洪将军冷汗直流,他相信程将军会这样做,当即回到军营,快马加鞭的赶到边境。
帝都内,离上次早朝已经好几天过去了,这些大臣每天都会来上早朝,可是奇怪的是,白帝自从那次之后,再也没有来过早朝。
大臣们会有所怀疑,但是这件事之后,没有一个人敢小看白帝,他们已经收去之前的狂妄不羁,现在都夹着尾巴做人。
宫殿里,白帝躺在床上,自从他去完后花园之后,就一直卧床不起,李公公一直照顾着白帝。
李公公陪伴白帝是最久的一个,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整个皇宫包括太医院都已经被那位给控制住,毅行开的方子御医并没有更改而是在这里多加了一个,虽然不会致死,但吃多了,就会慢慢死去。
本来李公公想去找白落,奈何毅行突然出现,他控制整个大局,李公公自然知道毅行,这位可是货真价实的逍遥境强者,只是他不知道毅行只能出一招,当年留下的伤怎么可能轻易好呢?
好在毅行在背后操控,让大局没有乱,白落一天没有回来,白帝卧床不起的消息就不能传出去。
帝都内,有一个白衣男子走了长乐坊,他看着翩翩起舞的歌姬,漏出笑容,这个就是之前碰到书生的程野,上次碰到书生,是在长安,他借给书生一匹快马,而他自己也骑了一匹快马,在上次早朝前夕来到帝都,秘密见了白帝以及毅行。
他是之前的大帅,几年前白帝被逼无奈将他贬到穷乡僻壤的地方,现在他回来只为了边境之事,他早就知道宰相会一个人独大。因此他秘密策划了之前的那件事情。
以他的威名,哪有人敢不从?况且早已经看那些穷酸秀才不顺眼的将军们,自然听命于程野。
此刻他想出征前来赌一把,这是他的爱好,每次都在出征前来一次赌博,这并不是为了寻求心里安慰,而是他这几年的习惯。
长乐坊存在也没有几年,在白落回到帝都的第二年才存在,但是因为这是皇帝所支持,因此才会这样经久不衰。
他走到赌场的一旁,看着旁边还在疯狂赌的年轻人,他看着那个年轻人眼睛都红了起来,这才是真正的赌徒。
“赌够了吧?让我试试吧。”他抓住那个年轻人的胳膊,轻劝道。
而那个人宛如冬天里被泼了冷水一样,瞬间清醒,他点了点头,将位置让给了这个人。这个人是玩嗨了的安逸,他揉了揉眼睛,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觉了。他看着叫醒他的那个人赌,发现他怎么玩都会赢。
安逸无奈的笑了,运气总是不占自己这一边。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他被那个人给叫住了。
“小兄弟,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玩玩?”程野笑道。
安逸摇了摇头,他在等一个人,这是他来帝都的目的,虽然他不一定能等到,但是自己答应过书生,所以自己要做到。
“你跟我一块去玩,会见到很多,而且,有个人专门让我来带你走的哦。”程野挠了挠头,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安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个狗书生原来一早就把自己给卖了,算了算了,“我们去哪啊?”
程野目光炯炯,严肃道:“想不想去边境转一转?”
安逸明白了,自己是被坑到了战场上啊,他到没有什么好怕的,所以该去还是要去一趟,但是他还是问了一个问题,“白落在哪?我还有事要”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程野打断了,“他,你不用操心,我们明天前往边境,今天好好休息一下。”
此时边境,涌入了大量骑兵,这些全是蛮夷和南国的军队,黑压压的一片。王将军脸铁青,他还不知道自己的支援什么时候到,但是他听到了消息,是程野挂帅,他一点都不慌。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