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月溟去月神山寻找朝夕花的时候,花湄也没有停下脚步。
她吩咐了人不准进她屋子然后趁着黑夜悄悄溜出了院子,一路摸索躲避寨子中的人。好不容易她摸到了父亲的院子,从墙翻了进去。
她避开父亲的眼线好不容易到了书房翻找那装有朝夕花的黑檀木盒。她知道父亲很宝贝这个朝夕花。
从书房的书架上甚至连暗格也找了并没有朝夕花。花湄皱紧了眉头,按道理应该实在父亲的书房啊。花湄心想了想:难道是在父亲的卧房?
花湄刚刚起身想要去他父亲卧房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慢慢靠近了书房。花湄只好躲在了房梁上。
花湄看着那人进来,等看清他的脸时,花湄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人俨然是他的父亲,苗疆的大祭司花炽。
花炽关上书房的门直奔书案,他刚刚坐定,找寻着什么,又突然动作一顿,猛的起身转身向书架的暗格走去。
他刚刚打开暗格时,眼睛猛的一缩,动作有点发抖。
“呵呵,大祭司别来无恙。”有个黑袍人出现在了书房。
花湄睁大了眼睛,侧着耳朵听着动静。
花炽转身看向黑袍人:“你来干什么?”
“你别这样生分啊,我们关系那么好。”黑袍人看着花炽油盐不进的样子:“朝夕花我就拿走了,那两个外邦人需要这个,放在你这不安全。”
花炽冷哼一声,拂袖道:“我的书房可不是你可以乱闯的。”
那黑袍男子转身:“我也不是你可以警告的。”而后又走了。
花炽把机关过于原位,面色阴沉地走出了书房。
待确定二人走后,花湄才从房梁上下来,她不敢确定那黑袍男子是谁,但是她知道那黑袍男子与月溟他们的伤势有很大的关系。
花湄自己不知道怎么回的院子,等她看到床上的伊云才回过神来,她心中已有了主意该怎么办。
此时,月神山东面的悬崖上有一名黑袍男子,他看着满地的血迹和地上青蟒的尸体,他知道自己晚来了一步,也没做任何停留就走了。
月溟他运着轻功往山下的寨子掠去,不一会儿就潜入了花湄的寨子,这时已经是接近天亮了。
刚刚进入房间内,关窗的声音惊醒了靠在床边的花湄。
花湄转头看着他,原本朦胧的眼睛瞬间一亮:“你回来啦!月溟,花可摘到?”花湄盯着他的双袖。
月溟从袖口拿出一个黑檀木盒,打开时一股幽香飘出。盒中一朵白色四周有淡蓝色光华的花静静躺着。
花湄看着花一喜:“没错,就是这个了。我马上去配药。”
刚刚要走时却被月溟一把拉住:“不可。现在人都该醒了,等大部分人出去时再配药。”他顿了顿又说道:“你也好好休息一下,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花湄面色一紧,耳朵微红道:“是我考虑不周了。”还悄悄看了月溟一眼,见他满身血污问道:“如何,这血…伤口可裂开了?”
月溟摇头道:“这血是那青蟒的,裂开的伤口我自己处理好了。”
花湄见月溟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耳朵的微红也褪为惨白:“如此就好。”说完就不去看月溟了。
月溟也慢慢靠近床上的伊云,坐在床边给她把了把脉,原本皱着的眉头也舒缓了。
花湄见此情形心里一痛,上前道:“伊云她没事,等明天服了药过个三四天也就好了。你别担心,还是先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吧。”
月溟点了点头,继续看了伊云好一会才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