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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情义两绝

文殊君用功法进入结界。

白天的狐宫,凤蝶群舞,蜻蜓沾水,莺歌燕语,曲院清幽。

他隐去身形,找寻鸾儿。

在他心里,委实不希望鸾儿在这。

他曲曲绕绕,见狐族侍女、童子、家奴忙忙碌碌,扫院子的,在树下摘果子的,但来来回回的下人们都很有规矩。

他心中想,看样子狐族规矩很大,管理也是很严谨的,只是未想到我那兄长原来是好色之徒!

想到这,文殊君心里说不出的滋味,酸酸涩涩,眉稍反感的向上扬起,长睫毛下,眼里清澈的有一抹伤感,英挺的鼻梁微微抽动。

这时他听到下人们喊,“参见大管家。”

文殊君抬头向前看,见蟒天龙管家和夫人一起慢悠悠走过来。他躲在一旁的树下观看,然后悄悄打探。

蟒天龙两道浓浓的眉毛高挑入鬓角,一直都带着笑意说,“无须多拜,你们都好好的做事,过几天就是二皇子的大婚之日,切不可懈怠才是。”

蟒天龙夫人眉毛柳叶,目带温柔,白皙皮肤衬托淡桃色嘴唇,也算是俊美,体态轻盈,罗布裙随风飘逸。“大家忙过了这少些时日,必然都有赏,且忙去吧。”她摆手示意下人们都去各自忙去。

文殊君知道,只要是找到管家,必然就会找到白狐阡祖所在,他暗中跟随。

别苑暖风轻垂柳,梨花树下卧美人。

游蝶常绕兰亭舞,紫燕短歇落屋檐。

竹林别苑,紫竹楼里,雅居仙卧,屋内一切精雕细琢。绿竹椅白玉石桌,白玉杯盏,紫玉茶壶,层层纱幔。

靠竹窗处,无数盆花花草草,竹床上铺着千年蚕丝锦被,阳光透过窗口竹枝丫,斑驳地斜射在睡床上的白狐阡祖和鸾儿的身上。

阡祖一袭白色睡袍,头发披散铺在木枕上,鸾儿枕着阡祖臂弯,睡着的脸像一个孩子,脸色更胜似一朵开着的桃花,粉嫩粉嫩的。

日上三竿,二位还未起来。

蟒天龙每日都会和夫人偷偷到这处别苑来伺候阡祖,这边有两个家奴和两个婢女,伺候主子起床净面漱口、穿衣、用膳。

两个家奴拿着阡祖的紫色袍子、靴子、腰带、随身的玉饰。婢女端着绿色玉盆盛着温泉水、早茶。

阡祖吩咐过,早上鸾儿喜睡,都不许吵闹声响,穿衣洗漱也都在外庭拿过来伺候,对鸾儿心细至极。

文殊君也跟着来了,见蟒天龙走到门口弯下腰,贴着竹门轻声喊,“主上该起床了,主上,起床用早膳...........”反反复复喊着,但不敢太大声,似乎怕别人听见。

白狐阡祖梦中醒来,慢慢将熟睡在他臂弯的鸾儿挪开。

这些天鸾儿可能是太累了,逃婚到至今,都像战战兢兢的小兔子,又是怕又是喜,又是忧又是愁,情绪很不稳定。

阡祖千方百计哄她开心,生怕慢待了她。怕鸾儿想家,又怕鸾儿知道他要娶妻的大事,千万倍的小心翼翼。

阡祖悄悄下床,一步一回头的慢慢走到门口,轻推门,又赶紧将门关上,用手势示意下人不要出声,然后带着下人轻轻离开卧房到正厅。

厅内一色香木,地中间一张紫玉茶桌,四个紫玉盘龙椅子。左侧书房,书架香木上磊着各种书籍卷轴,前面一张白色玉石案桌,一张竹椅子,桌案上面放着青石宝砚、笔筒,筒内插的数根毛笔画笔。右边竹墙上,挂着许多鸾儿的画像,各种姿势,美妙至极。

下人服侍阡祖洗漱穿衣。阡祖便问,“来时可有人跟着?”

蟒天龙忙回答,“主上放心,我等特别小心,绝无人跟来。”

蟒天龙夫妇都清楚,金屋藏娇绝非小事,这屋子里要是藏着一般人倒也无妨,却藏着九天的仙女,这可是牵连狐族的大事,岂敢疏忽。

阡祖听罢,略感安心。

文殊君见阡祖走了,便现身,轻轻推开睡房的门。

文殊君心海翻腾,他并不希望屋中藏着是鸾儿。他谨慎的往前走,表情凝结,似十月寒霜,脚步很轻很轻。

文殊君长长的身影越来越靠近几层的纱幔,他用纤长的手指拨开纱幔,既期盼又矛盾的眸光直视着前方,似乎充满等待和迷茫。

鸾儿睡眼惺忪的慢慢张开眼睛,还好像在梦里,云里雾里的困倦之意,还在甜蜜的眯着眼,似睡非睡。

文殊君打开最后一层纱幔,竟然傻了。

但见鸾儿身上盖着白色蚕丝锦被,穿着淡绿色素衣,长发披散枕旁,一脸痴笑,小嘴润红,却淡淡微张。

特别是那副白玉的长耳坠,炫目的垂在睡枕上,闪闪耀眼。

那种懒散睡姿,让文殊君感觉沉沦却心碎,恍然却难以相信,这眼前一切是真的吗?

鸾儿一翻身,醒了,发现眼前却站着文殊君,刹那间傻了。

文哥哥?这是幻觉吗?很快她看清楚了文殊君,他脸色毫无血色,叫人感觉从心底的冷!

那表情似喜非喜,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自打她从小和他在一起,从未见过他这样!

鸾儿哆哆嗦嗦的喊了一声,“文哥哥,是你?真的是你吗?”

文殊君的手都在抖,心想,“鸾儿,这就是我的未婚妻鸾儿?一袭睡衣,早已经和所谓的义兄睡在一起?他们既然如此待我?”

鸾儿顿感羞愧,捂住脸,“啊........”鸾儿像天崩地裂一样的撕喊,“啊啊啊啊啊...........”她连忙用被子盖住脸。

文殊君急速的走过去,他想问个明白。

他疯狂的掀开鸾儿的被子,捏住鸾儿的手腕,把她从被窝里拽出来,眼神像凝固一样,声音低沉到让人窒息,“鸾儿,你,怎么会在这?”

“啊,好痛,你握痛我了!”鸾儿不敢大声喊,怕招来外人,“放开我,我为什么就不能在这啊?”

她使劲挣脱,可是文殊君此刻不管那么多,眼圈红了,眼泪刷刷的流下来,“你怎么会,在这..........”

鸾儿见他神情不对,“文哥哥,你这是干嘛?我是鸾儿........你吓到我了”。

文殊君心里说不出的委屈,却感觉自己失控一样。他定了一下神,见自己把鸾儿捏的像老鹰抓兔子一样,赶紧松开手,心中说,“我说过,永远不会伤害她,我是怎么了?”

文殊君自知失礼,忽然明白所来的目的,但也觉得愤恨不已,“鸾儿...........你,你怎么在这?这都不是真的,对吗?”

鸾儿赶紧下床,慌忙拿过衣服要穿。

文殊君一步步逼近她,“你在夫君面前不需要穿衣服,我们订过亲,你是我夫人,还穿衣服干嘛?你在大哥面前都不用穿,你何必在我面前遮遮掩掩?”他的眼睛越来越红,就像是要疯了一样。

鸾儿不停后退,“文哥哥,我,是我对不住你,你听我说.........”

阡祖这边穿完衣装,刚要坐下用早膳,忽然听鸾儿大叫声。

阡祖斜看了一眼蟒天龙夫妻,猜测是有人跟来了,转瞬去了鸾儿卧房。

蟒天龙夫妻自知事情不好,也随后跟着去了。

鸾儿被这种场合惊的手足无措,她万万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状况。

她被文殊君抓的手腕还很痛,却又被文殊君一步步紧逼,“文哥哥,你是怎么了?”她觉得文殊君眼神中有杀气。

阡祖进来,迅速来到文殊君身边,将锁妖链变幻成一根软绳,把文殊君手腕束缚。

阡祖见文殊君眼中已经充满怨恨,带有杀光,生怕他伤了鸾儿。

文殊君却也没想到阡祖对他用功法牵制,眼睛越来越是充血,盯着白狐阡祖,“大哥,你与我交手吗?为什么?为什么鸾儿会在这里?你们..........”

文殊君胸口闷的要吐血一样,头像要炸开了一样痛,他恍惚的觉得,自己失去了神志,却压制不住心中怒气。

文殊君使用法术脱开绳索,“为什么这样待我?你我之间虽然相识短暂,我却视你为亲人,还有鸾儿........”,他觉得撕心裂肺的难受。

鸾儿吓得赶紧躲在阡祖身后,“文哥哥,对不起........鸾儿也不愿如此。”

文殊君再一次瞬移过去,抓住鸾儿的一只手腕,“随我回去!”

鸾儿撕扯着,挣脱开文殊君。这时,蟒天龙夫人也过去挡在鸾儿前面。蟒天龙也和阡祖并排一起,拉开对战姿势。

文殊君转过头,眼里模糊,他未曾想过,结拜义兄竟然如此骗他!

他的眼睛越来越红,忽然,他身体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杀了他们,你的义兄抢走了你最喜欢的女人,此仇此恨不共戴天,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阡祖自知理亏,放下霸气,语气缓和的说,“二弟......”他满目愧疚,满心疼痛,“是我不对,要怪就怪我,是我怂恿鸾儿留在此处。你,莫要怪她!也莫要伤了鸾儿!”

鸾儿虽然惊吓发抖,却也知道自己和阡祖是属于背叛了文殊君,心中无限愧疚,“文哥哥,你不要这样,鸾儿只是喜欢阡祖哥哥。我不想解释,我对你本来就像哥哥一样..........”

此刻文殊君起了杀意,只见他瞬间使用法术,直接杀向阡祖。羽扇挥出,化剑如虹,黑发飘然而起,气若惊涛,如海翻腾,似摇山振岳之势。

他吼怒道,“白狐阡祖,从此后,你我恩断义绝,兄弟两不相认,你我之情义,如此物!”他朝着迎风飘起的纱幔,用剑气斩断,纱幔层层秒秒飘落,犹如满天花雪,隔断彼此视线,忽隐忽现........

阡祖心中也是愧疚不已,却无奈姻缘弄人,他知道解释已然无用。

阡祖剑眉紧锁,薄唇微张,言道,“文殊君贤弟,既然如此,我们出去,不要惊扰了鸾儿。这事是我的错,与鸾儿无关!”阡祖依然站在那不动,示意蟒天龙夫妇赶紧带走鸾儿。

蟒天龙夫妇会意,拉着鸾儿要往外走。

“我不走,是我对不起文哥哥!我不走,我的错让我来偿还!我不要你们为了我厮杀!文哥哥,阡祖哥哥..........”鸾儿甩开蟒天龙夫妇,跑回来伸开双臂,将白狐阡祖挡在身后,仰着脸对着文殊君,“文哥哥,你杀了我吧.........”

“哈哈哈哈............”文殊君的表情此时看起来越发疯狂,眼里充满血丝,剑气凝聚的都是杀气。

他的剑气直冲着白狐阡祖胸前而去,此刻剑锋已到,却见鸾儿突然挡在前面,已经来不及收回剑气,直冲鸾儿刺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白狐阡祖把鸾儿甩在一边,迎着剑,并未躲开,心中所想,“就算死在二弟剑下,也不枉我们兄弟一场!”

一道寒光,带着文殊君的恨,刺在阡祖胸口。

而阡祖却气定神和,闭上了眼睛。

文殊君未曾想到鸾儿出现,十分剑气刺进去五分,收回五分。此刻却眼见剑刺到阡祖胸口,心一软,略回理智,刺进去又拔了出来。

就这一刺一收,文殊君剑气反噬了自己,他感觉心口一痛,倒退数步。

在文殊君内心深处却还是不愿伤了阡祖和鸾儿,他泪水夺眶而出,嘴角渗出鲜红的血。

此时,文殊君耳边却依然有人在不断提醒他,“杀了白狐阡祖,鸾儿就是你的了!杀了他!”

文殊君感觉杀气无法控制,理智崩溃。他再次凝聚仙法,眼睛一片血泪模糊,剑气又向着阡祖刺过去。

蟒天龙夫妇见势,拼死过去护住主子,二人用法力纠缠住文殊君,打在一起。

阡祖中剑,顿感胸口冰冷,胸前鲜血猛然喷出。

鸾儿顷刻泪眼模糊,上前扶住阡祖,“阡祖哥哥,你怎么不躲开,你傻了吗?你若求死,我与你一起,为何一人承担?”她扶住阡祖肩膀,哭成泪人。

蟒天龙夫妇并不是文殊君对手,也是节节败退,屋子内乱成一团,噼里啪啦,几乎要拆了整个屋子。

阡祖踉跄的退到了竹墙,靠在那里,“别管我,我看二弟眼神,好像不对劲,快去制止他,否则他会走火入魔!”

“阡祖哥哥,你呢?你会死的!”鸾儿哪肯离开阡祖半步,心如刀绞的疼。

文殊君用仙法内功,伤了蟒天龙左臂,伤了蟒天龙夫人的元气,蟒天龙夫妇都倒在地上,无法再战。

文殊君长发披散,被气场吹起,漫天飞舞,发丝凌乱,装饰掉落地上,“今日我若不杀了你们,难消我心头之恨!”

鸾儿把阡祖扶到墙边,靠墙而坐。

鸾儿从发法囊中取出降魔羽翼簪,对着自己咽喉。

她青丝垂在腰间,肤白胜雪,坚定的把发簪照着死穴,仰起头,对着文殊君,义无反顾的说,“文哥哥,我是一厢情愿来找阡祖哥哥的!”

她一步一步走近文殊君。

文殊君内心挣扎,拼力挣脱耳边那股让他杀了他们的声音,心神几经折磨。

恍惚间,文殊君看到了心爱的鸾儿。鸾儿是他的命,无论任何力量都无法抵挡她在眼前的事实。

他恍然醒悟,手里提着的剑也随之收回法囊,“鸾儿不要!不要............”

鸾儿大声哭着,喊着,心碎着。

文殊君是她一向认可的亲人,知己,朋友,甚至比自己亲哥哥还亲的哥哥。如今这种局面,她不仅仅是愧疚,更是撕扯灵魂的痛苦。

她不愿失去文殊君这样的朋友,这样的哥哥,但却无从选择,因为她爱的人是阡祖。

鸾儿一步步逼近,直到文殊君面前,“文哥哥,你走吧,是鸾儿对不起你,是鸾儿辜负你的一片真情。可是,我和阡祖哥哥是真心爱慕,你若不走,我便今日死在你面前!”

阡祖胸口依然渗血,他自己用法术,封住流血的穴道,爬了起来。鸾儿的举动吓坏了他,“鸾儿,你不要犯傻啊!”他扬起手,用尽力气想叫住鸾儿。

文殊君此时神志清醒了许多,他踉跄的后退,见阡祖胸口都是血,蟒天龙夫妇在给阡祖用药止血。他模模糊糊的,记不起来都做了什么。看着鸾儿拿着羽翼簪子对着自己死穴,文殊君甚是心疼。

浓浓的兄弟情义和眷恋的心爱之人,蕴藏着无数回忆和心酸,文殊君苦笑,嘴角微牵,“好,我成全你们,但是,我们从此以后,狭路相逢,不再有情义可言!”

文殊君伸出手,牵强的用温和态度摸着鸾儿的脸颊,“你要好好的活着,好好对待你自己。文哥哥说过,不会伤害你,只要你开心就好。今后我们永不见面,文哥哥再也无法照顾你,背着你了..........”

文殊君泪眼婆娑,哽咽道:“天上地下,如有一天你累了苦了,到文哥哥这里。我,还疼你,照顾你..........你的文哥哥,永不会.........放弃你......”

“文哥哥!”鸾儿的心都被说的碎了,声音颤抖着,“对不起文哥哥..........”

“呵呵.........”文殊君边苦笑,边往外走,边说道,“我曾以为,这三界之中只有我文殊君配给你幸福。我把你放在心上爱你,放在生命里疼你,未曾想能有今日........哈哈哈.......”他转瞬离开不见了。

白狐阡祖泪水在眼中,沉沉重重的喊了一声,“二弟...........”捂着胸口,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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