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楚帆将博彦带给程景旗看了之后,程景旗大为惊叹,心中不禁暗暗地佩服楚帆和司煜熠二人地能量,于是更加坚定了自己心中所想。
这日,楚帆,司煜熠和蒋玉儿一大早便来到了城主府,早有随从在门外候着,“楚小姐,司公子,蒋小姐,城主和公子已经在里面等着了,我带您过去。”
楚帆点点头道:“带路吧。”
转过回廊,便到了程守疆地房间,他们父子二人早已等候多时了,没错,今天就是为了程守疆驱毒。
来到门前,程守疆连忙迎上来,道:“三位辛苦了,犬子地病有劳你们了。”
“城主不必客气,”蒋玉儿道,“这毒性阴寒至极,最好能够在午时对守疆下针,如今时辰还早,我便先为他检查一下身体吧。”
程守疆在内室躺着,这几日他身体里残余--地毒性将他折磨地苦痛不堪,不过时日未到,就连蒋玉儿也不能做些什么,于是他便就这样生生的忍受着,直到早上才刚刚昏睡了过去。蒋玉儿掀开帘子走了进去,便看见程守疆躺在床上,额头已经布满薄汗,蒋玉儿叹了一口气,顺手掏出手绢将他头上的汗擦去。
“你来啦。”程守疆睁开眼睛,他并没有睡熟,所以蒋玉儿一碰他他便醒了。
“嗯,感觉怎么样?”蒋玉儿皱眉。“身体还痛的厉害吗?”
“没事,我还好。”程守疆咬着牙说道。
“不要忍着,我是大夫,把你任何的感受都告诉我,我才能够正确的判断你的情况。”蒋玉儿握了一下他的手,鼓励似的说道。
“嗯,现在倒是无事,不过每隔一炷香的时间便会疼的死去活来,好像筋脉翻腾,关节断裂一般。”程守疆道。
“好,这是因为我的药在祛除你筋脉和骨头里的毒性,所以会疼一些。除此之外呢?还有吗?”蒋玉儿将手搭在程守疆手腕上。
“除此之外,便是浑身滚烫万分,房间里放满冰块儿,也不足以镇住。”程守疆道。
“发烫?”蒋玉儿皱眉,将把脉的手缩了回来,“以前有人在你身体里封印过什么吗?”见程守疆一脸不解的样子,蒋玉儿解释道:“我方才在你身体里发现了另外一股力量,先前被你的毒性压制着,我没有感觉出来,不过可能是因为我的药和封印产生了一些反应,现在这力量仿佛要破开一般在你体内挣扎,怪不得你如此疼痛!”
程守疆迷惑的说道:“可是我并不记得有人在我体内封印过力量啊。”
“不记得?那便要问你的父亲了。”蒋玉儿道,“说不定那是你不记事的时候发生的事儿。不过如今纠结这个也没什么用,你把这个吃了,这个会暂时压制一下这股力量,一炷香以后它不会让你那么疼。”蒋玉儿将一颗药丸塞进了程守疆的嘴里。
“多谢你。”程守疆望着蒋玉儿离开的背影轻轻的说道,眼中是无尽的温柔,只可惜蒋玉儿已经转身离开了,什么都没有看到。
来到外面,蒋玉儿盯着程景旗说道:“事情有一些不妙,我刚刚探测到守疆体内有一股封印即将要破开,再加上他体内的毒,导致他如今的情况很不稳定,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什么?封印?”程景旗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蒋小姐,这可怎么办?”蒋玉儿看他的样子不像作假,想来也不知道程守疆体内封印的事情。
“为今之计,只有先将他体内的力量重新封印起来,等到午时的时候,再将他体内的余毒清除。”蒋玉儿一脸严肃的说道。
“好,有办法就好,需要我做什么?蒋小姐你尽管说。”程守疆一脸急切地说道。
“首先,由于守疆体内的力量属于至刚至阳,所以必须要有一位至阴至柔的人与之对抗。”蒋玉儿说着将眼睛看向了楚帆。
“好,我去封印。”楚帆干脆利落的答应道。几乎没有人知道。麒麟阁阁主修炼的乃是武林人所看不起的邪功-----天魔化水功,此功法虽然霸道,不过手段也是极其残忍,所以被武林人所不耻。
“一定要在午时之前做完,届时,便由堂主协助我,将守疆体内毒素清除。”蒋玉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