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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耿彪上任冠五军 姬荡遇卜离青楼

耿彪回到自己的家中,脑海中思绪万千。他怎么也想不到齐正就是幽灵十三骑的带头大哥,也更想不到齐正居然要自己对付自己的岳父!尽管自己当初参与了围攻周浪和姬荡,但是自己是奉了宗主的旨意,参与决策的人并不是他。周浪的死和姬荡的逃亡,是早已经注定了的,就算自己不做,别人也会代替自己做。但是他又深层次的想了想,陷害周浪和姬荡的真凶又是谁呢?如果当初不是突然撤兵,也许曼陀教就不复存在了。曼陀教不复存在,那么姬荡和周浪也许就会位居高位,而自己却默默无闻了!现在的自己,虽然并无什么大的建树,至少自己也是赤铁军的统帅。但是听齐正说自己即将出任黄铁军的统帅,齐正是从何得知呢?如果自己真的出任了,自己又何德何能呢?······

这一系列的问题让耿彪翻来覆去的想,始终找不到答案。一个个大胆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浮现:难道真的是潘成?潘成真的是利用自己无用,从而威胁他人?他家人对我的好都是有目的的?潘芸真的就算潘成用来威胁自己的工具?自己被他们家人耍了自己却一无所知?······

在思来想去之后,耿彪自言自语的说道:“齐正就是胡说吧,我怎么可能会出任黄铁军的统帅?论能力,论资历,都轮不到我,他就是想陷害我!我也懒得理他!”说完,还是像从前那样若无其事的回家和自己的妻女在一块无忧无虑的在一起。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距离齐正离任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没过多久,新的人事调令就下来了。王峰顶替了自己成了赤铁军的统帅,而自己变成了黄铁军的统帅。位置远远高于了乐堂和陈良,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的资历和能力或许比其他人高,但比起齐正,陈良和乐堂,自己肯定是比不上的。于是他当着宗主和众人的面,问道:“宗主,为何要将我升为黄铁军的统帅?您也知道,乐堂统帅和陈良二位统帅德高望重,我籍籍无名,资历尚浅,恐怕不能担此重任,而且这么做,恐怕众人不服啊!”

宗主仿佛知道了他会这么说,好像故意彩排过一样,回答道:“你就谦虚了,年纪轻轻,就打败了幽灵十三骑,功夫之高,世人无人能与你匹敌,这已经让我很是欣慰了。加上乐堂,陈良他们都老了,做不了几年就得退位让贤,还不如让你直接做,摸爬滚打,早日积累出经验。到了以后需要用你的时候,你就直接可以领兵作战,就不需要磨合了!你家三代人,代代忠良,本宗主信任你,才会让你出任统帅的!谁人敢不服?”

耿彪见到自己已经没有办法推脱,只好认了。他出来之后,几个人故意在他的附近说道:“哎,你说,这人呢,为什么都爱装,都爱得了便宜还卖乖呢?担任黄铁军统帅,明眼人都知道肯定是托了自己岳父的说情!如果不是他岳父,屁都不是一个!今天居然还故意当着众人的面推脱,搞得好像自己还不愿意是的!”

“是啊!人啊,不这样不行啊!得‘虚’一点,对吗?但是是谦虚,还是虚伪呢?你说得清楚吗?”

“嗯,是啊!所以啊,找老婆可是很重要的,起码,至少可以少奋斗好几十年!”

“那有什么好的呢?不过就是吃软饭嘛!”

“不要看不起吃软饭的!你想吃,别人还不给你这个机会呢!”

耿彪听到这话以后,心里实在难受,渐渐地明白了齐正对自己所说并不是假话,于是,齐正即将离开之时,他便找到了齐正。

齐正看着耿彪,问道:“怎么了?出任黄铁军的统帅难道不开心吗?我一生也没有坐到那个位置,你才二十几岁三十岁不到就已经达到了我梦寐以求的位置了,想想我都觉得惭愧!”

耿彪内心并无波澜,说道:“老师您就不要折煞我了!这毕竟不是我亲手争取来的,我一点也不稀罕。今天来送您,除了感谢你的培育之恩外,还想请教你几个问题!”

齐正看了看耿彪一本正经而又心事重重的样子,说道:“毕竟我们师徒一场,你说吧,什么问题?”

“第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会担任黄铁军的统帅?王峰会代替我出任赤铁军的的统帅的?”

“哦,这个问题很简单!张邯长老走了之后,一直没有人担任黄铁军的统帅。这个位置已经空了五年。这五年来,一直是由黄铁军中的王督军代行统帅的职务,这五年来没有什么战事,所以也就不着急任命新的统帅了!本来打算让陈良担任的,后来你岳父说要让你担任,宗主就让你担任了!对了,我还告诉你你为什么会担任,因为有一个不成名的规定:赤铁军的统帅,必须是幽灵十三骑的带头大哥。潘成就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不想让你陪在宗主的身边,才想到让王峰来代替你的!”

“那你说的,归还土地之事,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千真万确!”

“难道潘成真有那么大的本事?”

“他的本事大到你想都想不到!这只是他的冰山一角,我换句话说吧,就算他现在要宗主让位,我看宗主都不得不让!”

“什么?”

“怎么了?是不是看出什么端倪来了?”

“嗯!以前我也没有在意,但是让我担任五军统帅这件事,我才渐渐的明白了!其他人我倒是不放在眼里,我比起资历,远远不如乐堂和陈良两位统帅,两位统帅现在居然要让我统领,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军中历来讲究资历和能力,现在我一样也没有,没有打过仗,没有立过战功,也没有挽救天下社稷。如此草率的就让我担任黄铁军的统帅,谁人会服我呢?”

“你能这么想,说明你还没有完全被潘成父子两迷惑住!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嗯!我觉得你说的对!我是耿家的人,绝对不会做辱没我爷爷和我爹的名声之事。所以,我想请教你,我现在就辞去黄铁军统帅的这个职务,你看怎么样?”

“那可万万不必!就算你辞了,他们也会找自己的亲信来担任的,至于是有真才实学的,还是昏庸无能的,我们尚不可知。有真才实学倒也好,要是找了一个昏庸无能的,一旦有事,那么只会害了士兵,误了天下的百姓,就像以前蓝铁军的龙泉一样!对于你,我们还是很相信你的实力的。希望你在有事的时候,能做到独挡乾坤的作用。天下宗的苍生和基业,可就交到你的手上了!”

“那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既然他利用你,那你就利用他吧!相互利用,将计就计,在关键的时候,给予他致命的一击。记住,永远不要忘了你的使命,你不是为了一个人谋私利,而是为了万民谋福祉。懂吗?”

“那我在问您最后一个问题吧!”

“嗯,你说!”

“潘芸对我,是不是真心的?她是不是他爹派过来监视我的?”

“嗯,这个问题我不好回答。但是我可以肯定一点的是,你和她的相遇和后来的故事,都是潘成有预谋的安排的!”

“那好,我明白了!谢谢老师了!”

“没事!能看到你迷途知返,我也很欣慰了。我想,我这次是真的可以走了!记住,要懂得借力用力,更要懂得压制自己的情感,最后,记住,不要忘了你的初心和你的使命!”

“好的!”

齐正走后,耿彪回到了自己的家中,闷闷不乐。潘芸问道:“怎么了,彪哥。难道你有什么心事吗?”

“嗯。”

‘那你说来我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将你解决啊!’

“你是个女孩子,哪里懂得我们男人的悲伤和忧愁呢?”

“谁说我不懂呢?男人天生就多忧愁,而女人,就是天生给男人解决忧愁的!”

“哦,这话怎么说呢?”

“一般来说呢,一旦一个男人有了忧愁,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需要一个女人。漂亮的女人呢,让男人忘记忧愁;可爱的女人呢,让男人善待忧愁;妩媚妖艳的女人呢,让男人发泄忧愁,冷艳高贵的女人呢,让男人冷却忧愁!你说说,我是哪种女人?”

“嗯,不好说!因为你在我的心中,既漂亮,又可爱,既妖艳妩媚,又冷艳高贵。不过你说的没错,我一看到你,就什么忧愁也没有了!”

耿彪此时心里很清楚,他不知道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女人到底是不是潘成派过来监视自己的,他不敢问,因为一旦问了,自己就会暴露。但是他很想问,因为他想知道自己在她的心中,是不是真的爱自己。但是自己的心里明白,自己是真的爱这个女子。爱她的一切。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女儿,耿彪心中的怒火早就烟消云散。他知道,这两个女人的确让他平息了自己的忧愁。或许生个儿子自己会发一下火,但是生了女儿,注定得宠她一辈子。只是他心里实在是气愤,为什么这么好的女人会是潘成的女儿,如此超凡脱俗,如此纯洁的女人怎么会有一个为非作歹的父亲呢?难道就只能做她父亲达到目的的工具?

耿彪担任黄铁军的统帅之后,没有了战事,自己就是一闲职。但虽是闲职,他也懂得‘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道理。于是,他来到了黄铁军中,准备和黄铁军说话,相互沟通和了解。黄铁军向来以战斗力强,敢直言进谏而出名。就算是张邯刚刚上任的时候,也不得不接受黄铁军的质疑。耿彪自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早就做好了这种心理准备。

当然,黄铁军十万于众分散在各地,他不可能全部都召集起来,而是留守在宗城的这三万人,他决定得好好操练他们。于是,他便来到了军营。看到自己新的统帅的上任,而且还是一个这么年轻的人,大家自然而然心里不服,所以,耿彪的整场谈话,都有人在打乱。耿彪本来就是脾气火爆之人,尽管来之前做了许多心理准备,但是这样的目无法纪实在让他难以接受。于是耿彪便大声说道:“我知道你们对我不服!但是,要是谁能够打败我,我就把这个位置让给他!”

谁知道有人就在下面接到:“你说让就让,你以为你是宗主吗?”

这让耿彪实在是哑口无言,他想了一想,继续说道:“你说的没错,的确是我不能说让就让!那这样,谁要是打败我,我这个统帅就不干了,怎么样?我不能任命你为统帅,至少我可以决定自己做不做统帅,如何?”

他以为底下的人没有人会敢跟他比试,谁知道这话一出,几乎所有的人都表示要跟他比试。他的心里渐渐明白了为什么黄铁军会是五军之首。因为当初在赤铁军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是不敢言语。虽说士兵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但是黄铁军与赤铁军的区别就在于,他们都会服从命令,但是黄铁军的是先相信自己的统帅之后再去执行,而赤铁军不管是谁,只要下了命令,都会去执行。虽然都是执行,但黄铁军多了思考和质疑,而赤铁军则永远没有,有的只是一味地服从。其实仔细思考一下就会发现,赤铁军这样会受到许多独裁者的钟爱,因为他们只是执行命令的工具,但黄铁军更受民众的爱戴,因为他们多了人性的思考和大义。在能力相等的情况之下,后者的威力是远远要大于前者的。不懂得质疑和思考的士兵,归根结底,就是一副杀人的工具!

耿彪也明白这一点,这也更加让他佩服和敬重这一支军队,也更佩服张邯,姬荡和周浪。因为只有他们才能都得到了这支军队的认可,而自己,则是任重而道远。耿彪看着这么多人想要挑战自己,则说道:“很好!都有血性,都很有种!我一次打你们十个!你们挑选最强的十人出来!”但是没有人回答他,因为没有人会说自己是最强的。因为黄铁军的宗旨就是,永远没有最强的个人,只有最强的集体。以至于耿彪叫他们出来应战之时,要么全部站出来,要么全部不理会!耿彪见到来硬的不行,则说道:“好!都说我们黄铁军团结,今天我是真的见识到了。但是大家排斥我,我想是因为我是赤铁军的人。说大一点,我们都是天下宗的人,都为了宗主效力,都为了普天之下的百姓,大家说对吗?说小一点,我其实也是张邯长老的徒弟,与大家一样,都是受张邯长老的恩惠的。所以,从这上面来讲,我们应该相互理解和包容,对吗?”

“说得轻巧。我们以张邯长老有你这种徒弟为耻!欺师灭祖,勾搭小人,还娶了仇人的女儿为妻!还有,忘了告诉你,就算你是张邯长老的弟子,现在又是黄铁军的统帅又如何?我们心中,就算张邯长老走了,心中的统帅人选也只有姬荡和周浪二人,就像张邯和罗文两位长老一样!你,永远得不到我们真正的尊重!我们还清楚的记得,就是你,将周浪和姬荡逼上绝路的,害得他们至今杳无音信。”

听到这话,耿彪的心里实在难受。但是自己已经答应了齐正,所以只好隐忍,只好继续这样下去。要饱受别人的冷眼如热嘲,要懂得忍辱负重。其实他心里也清楚,有一个自己不愿想起也不愿承认的事实:五年前的自己参与了围剿姬荡和耿彪的事实!尽管他自己麻痹自己,欺骗自己,但是只要有人一提起姬荡和周浪,总是会将他的这种负罪感释放出来!

他没有再在这里待下去,而是转身离开了。因为这个问题他自己也深深的自责,但是自责又有什么用呢?一旦事情做过了,对的或许不会被人铭记,很快就会烟消云散,但是一旦做错了,别人就会永远记得。你的自责和忏悔没有任何意义,只会徒增你的罪恶感和无力感!所以,想要不要有这种罪恶感的最好方法,那就只有一个:不要去做!一旦做了,你就永远永远不要忏悔!

耿彪失意的离开。而黄铁军的士兵也并未就此觉得了胜利,因为对他们来说,这只是短暂的胜利,也只是一时的快感,无论自己怎么羞辱,也改变不了耿彪成了自己统帅的事实!对于他们来说,所有的努力也都只是白费而已。就像人总是要离开这个世界,无论是与生活中的疾病,饥饿,情感,意外等等东西。反抗,无非就是想要多活几天。生命的乐趣就在于此。现在和耿彪之间的斗争,也是如此。既然都会来临,既然都是事实,那就找点乐趣,不要让日子太过于无趣!

姬荡一如往常那样,将自己的手下操练了一遍,自己摆脱了小文姑娘,正准备出去喝酒。走在路上,不经意之间,一人欢欢喜喜的跑了过来,撞在自己的身上,姬荡回过神来,这人却在咯咯的笑个不停!姬荡心里纳闷,感到奇怪,心里想到,这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都撞到了人,还傻笑个不停呢!于是他便开口问道:“兄弟,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没事!对不起啊,撞到你了!”这人虽然道了歉,却仍然还在哈哈的笑个不停。

这让姬荡更加疑惑了,就说到:“没关系,就是想问你一下,你为何如此开心呢?是家里有喜事吗?”

“那倒没有。不过我遇到一神人,卜卦卜得特别准,不仅算出了我的前半生,还算出了我的后半生!”

“算命的都是骗人的,这你也信?若真能算得准,干嘛不给自己算上一卦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算命的人,可以算天算地算世事,算你算我算他人,就是不能算自己!我一个人说了你也不信,不信的话,你去问问其他人吧!”

“行吧!你没事就好,在此别过了!”说完,姬荡继续向前走去,走了几步远,又有几人大笑着走了过来,他仔细打听,果然是和那人一样,都是卜卦之事。他心里想到:“一人说准,那么估计是巧合,二人说准,可以说是预谋,我问了十几个人了,怎么都是说准呢?哪有那么厉害的人?当真是有神仙吗?若真如此,那叫他给周浪卜上一卦,看他是否还活着,活着的话,现在在哪里。也好断了自己的念想!”但是他又转过念想到:“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呢?命由天定,强求不来,何必自寻苦恼呢?还是算了吧!”没走几步,心里又想到:“如果他是妖言惑众,毒害他人,那其他人岂不是要遭殃了?不行,我的揭穿他的谎言,不能让他祸害那些无知又无辜的百姓!”于是,他下定了决心,要去会一会这个“神人!”

他朝着这些笑着的人的方向走去。走了一会儿就看到了这个“神人”,他泰然自若的坐在桌前,旁边两张白布写了一副对联:

上联写到:上知天文,往前三千年

下联写到:下晓地理,今后一百载

横批为:无所不知

姬荡大笑道,简直就是自吹自擂,狂妄至极啊!可怜了这些愚民,还如此着迷,深信不疑,可怜又可恨呐!姬荡来到这算命先生的摊前,往着算命先生望去。他是肯定不认识的了,这位算命先生呢,就是传授了滴水神功给周浪的刀前辈。只是他换上了一身道袍,把自己弄成了一个道士的模样。姬荡看着他给众人卜卦,自己满脸的不屑。这刀前辈眼尖,一眼就看出了姬荡来者不善。于是,刀前辈就对着众人说道:“诸位乡亲父老,今天吉时已过,不适合算卦,等明天中午的时候,你们再来吧!”众人听到刀前辈这么一说,个个都失望的离开了。

姬荡知道是自己的到来才让这老头收摊,他更加的相信这老头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这老头肯定是害怕自己将他的谎言拆穿,然后断了他们的财路。而这些江湖术士,大多都能察言观色,以此来判断人们的心理,从而让人陷入自己的圈套,然后把人的信息弄得一清二楚,人一旦愚笨或者稍一松懈,便会上当中计。而他们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你将你自己的信息提供给他而你却浑然不知,反倒是夸赞她的神机妙算和未卜先知!只是姬荡不曾想到,自己的计划居然这么快就被这老头看破了。说来,自己的心理倒还是有些佩服这老头的!

姬荡就坐在了将要起身收拾东西走人的刀前辈前面,刀前辈也不管他,他将其他的东西收拾完了之后,对着姬荡说道:“年轻人,请你起来一下,凳子是我的。我要回去了!”

姬荡不屑的说道:“我知道凳子是你的!但天色尚早,不妨给我算上一卦再走也不迟啊!”

刀前辈则是不以为然的说道:“算卦乃算相信之人,心诚则灵!而不信之人,就算是算了卦,也不过是瞎折腾!并没有什么用。你又何必耽误我的行程呢?”

“好!话虽如此!但你说得对,但也说得不对!这算命的老是那一套‘信则有,不信则无’、‘心诚则灵’这类模棱两可的鬼话。这是你们不对的地方。还有,或许你的行程被耽误了,但是我的行程呢,从不耽误。因为我要拆穿你的诡计和把戏,否则,你就会继续愚弄这些无辜的百姓!”

“年轻人,自己不信,也不能不允许别人跟你一样不信呐,对不对?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

“大丈夫当以救国利民,身先力行。若你是有真本事的人没就不会感到害怕,若你是招摇撞骗,坑害百姓之人,那我就有权利将你的恶性公诸于众,让百姓不再受到你的毒害!”

“那好!不妨一试!以打断你对我打扰的念头!”说完,刀前辈便从行李掏出了一个龟壳。

姬荡见到了龟壳,轻蔑的一笑,说道:“就一个王八的壳,也能算命?”

刀前辈笑道:“你要是知道我这个龟壳的来历,你就知道他到底能有多灵了!”

姬荡带着戏谑的口吻说道:“哦?是吗?不妨说来听听,让我知道它到底能有多灵!”

“好!既然你执意要听,那我就不妨说给你听听!

我这只龟壳呢,原来是东海龙王的龟丞相的儿子。本来,如果他安分守己,坐享其成,凭着自己父亲的地位,也可以安安稳稳,舒舒服服的度过自己的一生。刚开始的时候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但是后来呢,时间一久,便养成了叛逆之心。于是他开始厌恶自己在家里的生活,他决定背着家里,出去走走。作为大海里的豪门,自然而然的会被很多人觊觎,因为他们乌龟一族,世世代代都是龙宫的丞相,自然是属于龙门!龙门中的男女家教很严,决不允许自己家族与其他家族通婚,以保持自己血脉的完整和纯洁。但是不乏有个别的物种,想要借着他们的身份和地位,跃入龙门,以获得优厚的资源和崇高的地位。龟公子的出行自然而然被许多种族的少女所视为自己改变命运的机会,所以,她们对龟公子投怀送抱,卖弄风情,但是龟公子被这些无事献殷勤的庸脂俗粉自然不感兴趣,因为在他所受的教育里,这种女人是他所厌恶的。他也渴望爱情,在青春的年纪,谁人不渴望呢?但是爱情之所以让人渴望,并不仅仅只是因为它的美好,也是因为它的宝贵,因为不是那个人,不是那种感觉的话,就不能称之为爱情,只能算作一时的冲动。在千千万万的人群里,寻找到那个让你第一眼就心动,朝朝暮暮都在思念那个人,实在是太难了。龟公子自然明白这一点,所以,那些前来给自己投怀送抱的女人,他没有拒绝,也不排斥,反正自己有了几辈子也用不完的家产,挥霍一下也没什么紧要。他心里也清楚,别人看重的,不过是他的身世。他要找的,是那一种纯洁,单纯的女人。但是他找了好久好久,都没有找到。

龟公子就这样的放纵自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放弃了对爱情的幻想。因为在他内心的深处,他感觉到,这一辈子,或许再也得不到爱情了。但是命运和缘分恰恰就是爱跟人开玩笑,当你尽心竭力的去追寻一样东西的时候,得到的却往往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当你正想放弃的时候,它有突然闯入你的世界里。直到那一天的来临,他才体会到什么是心动。起初,龟公子并没有注意到那条鲤鱼女子,可当他一晃而过的眼神第二次落在小鲤鱼的身上的时候,他的心灵完全被震撼,被迷住了------她美丽,年轻,干净,可爱,透明,善良······所有诸如此类的形容词都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仿佛所有的词都能在她的身上得到体现,但是所有的形容词都不能完全体现她的美丽。小鲤鱼的容貌在他的脑海里渐渐变得模糊,而自己对小鲤鱼的感觉却慢慢变得清楚。记住,当你对一个人的容貌变得模糊和对她的感觉越来越清楚之时,你不是要遗忘她,而是已经爱上她了!

小鲤鱼的出现给龟公子枯燥乏味的生活带来了乐趣,使他原本已经老去的青春之心重新焕发了光彩。他感到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出身显赫,衣食无忧感觉不到快乐,反而这个出生低微的小鲤鱼能让自己那么幸福呢?

龟公子瞒着家里人,与小鲤鱼缠绵。他为小鲤鱼提供了最最美好的食物,最最纯净的水源,最最华丽的衣裳,最最名贵的珠宝首饰。他巴不得将自己所有能给她的全部都给她,因为只有这样,才是对她最好的爱!小鲤鱼自然也很喜欢龟公子,但是我们都是男人,永远不懂女人的心里究竟会在盘算什么。而女人的聪明之处,就是知道自己对男人的价值何在。她当然知道自己对龟公子的价值,他爱她的年轻,美丽,可爱,干净,透明,善良······而她也知道他对她的价值,因为他可以给她带来最最美好的食物,最最纯净的水源,最最华美的衣裳,和最最名贵的珠宝首饰。其实我们不得不承认,爱情或者男女之情本质上就是一种交换,无论是肉体的,还是灵魂的,或者是物质的,或者是精神的!

但他们的爱情只能在暗地里进行而不敢公开。因为龟公子清楚,自己的这份爱是得不到家里的认同和祝福的。所以他们只有在暗地里进行着这一切。

跨越种族的爱恋通常会以悲剧收场,跨越门第的婚姻往往会以破裂告终。这不光是家族的原因,还有世俗的原因。二人的爱恋招来了其他人的不满,原本对她们雨露均沾的龟公子,现在就只对小鲤鱼一个人好。原本她们可以在龟公子身上得到的好处,现在全都聚集在了小鲤鱼的身上。所以,嫉妒,怨恨,陷害等思想在东海里翻涌,为此,东海的海水都沸腾了三个月。有人将二人的事情告诉了龟丞相,龟丞相知道了他们的事,于是,家里认打击他,劝说他,能用的一切都用上了,但是他却依然无动于衷,谁也不能阻止他的决定。最终,家族执拗不过他,只能任由他的性子!但前提是,必须与龟丞相的家族断绝一切关系,从此与家族不能有半点纠葛。因为龟丞相好歹也是龙宫里的大人物,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娶一个身份低微的鲤鱼精的!他毅然决然的答应了他们的要求,从此离开了丞相府,正当他想要跟小鲤鱼云游四海之时,小鲤鱼却反悔了。理由是:没有了显赫的家庭背景,谁会喜欢一个一无所有的乌龟?原来,这小鲤鱼也和别人一样,看重的是龟公子的家族势力,让自己一跃龙门。因为鲤鱼跃龙门一直都是鲤鱼家族的传统,为此,他们无所不用其极!

我们不得不说,爱情真的能够让一个人盲目,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他所有的特点都是你想象中的样子。你心中的标准是什么样的,然后她就是什么样的。等你结婚了,步入了婚姻之后,渐渐的将爱情之火熄灭了下来,你才会发现她原来的真实面目!小鲤鱼的绝情,让龟公子始料未及,难以接受,尽管他苦苦哀求仍然无济于事,仍然无法挽回她对他的爱!龟公子这才想起,自己的父母从小爱自己,而且比自己多活了几千年,怎么会骗自己,害自己呢?可是,既然已经和家里人决裂,那么自己也不能在没有尊严的厚着脸皮回去。就这样,没有了退路的龟公子只能云游四海,借此来忘掉自己的烦忧。因为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值得他留恋和热爱的东西了。他在四海八荒之间游荡,在山川河流之间徜徉,经过了三千八百年,他早已经知道了世间凡尘俗世的条条框框,知道前因,也知道后果;知道后果,也能推导出前因。有一天,他意料到自己将来不久可能再也爬不动了,于是,他决定临死之前,回一趟东海老家。待他回到东海老家的时候,父母早已经离开人世,自己的兄弟姐妹也都老眼昏花认不出自己。他跪在了父母的坟前,痛哭流涕,忏悔。这时,一个小虾兵对着他说道:“老丞相天天盼着你回来,天天都在念叨你,说如果你能回头,都可以既往不咎!可是叛了你几千年啊!您都未能回来,知道临死之前,还希望您能回来!只是等了两千多年之后,你才回来啊!

听完了这番话的龟公子早已经潸然泪下,心如死灰。他离开了东海丞相府,游到了岸上,我当时恰巧从那里路过,他便将他的故事告诉了我。并且还将的的壳留给了我,并且还对我说道:‘年轻时的一时冲动,往往需要一辈子来偿还。所以,莫要一意孤行,我这辈子,就是这么被毁的!我死了之后,你就用我的壳为人算命,劝劝世人!’所以,我遵循了他的遗嘱,一则是为了他教化世人,而来则是借此混口饭吃!”

听完了这个故事,姬荡很是震惊,随后仍然是满脸的不屑。继续说道:“幸好我读过那么一点点书,知道你编的神鬼之事尽是虚幻,要是换作一般人,早就被你糊弄到了!”

刀前辈却反笑到:“那是因为你读的书还不够多!若你当真读过太多的书,岂不知到姜子牙能卜卦算吉凶然后才会出兵,诸葛亮夜观星象而知东风何时能起,更应该懂得什么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了!”

“好吧!这点我承认,废话呢,我也不多说了。要是你真能算出来啊,我就向你道歉,而且啊,我还给你大肆宣传!你看怎么样?”

“哦,那倒不必,俗话说药治有缘人,算命呢,也是算有缘人的。我不在乎那些,既然你要算,那我就给你算好了!”

“那好,那就开始吧!你要我的生辰八字吗?”

“不用!你不用给我任何东西,我就能全部把你算出来?”

“真有那么神吗?那你说!”

“你的脸是假的,你不是长这样,还有,你的名字也不是这个······”说道这里,刀前辈故意顿了顿。而此时的姬荡脸上先是一愣,满脸的惊奇。刀前辈则继续说道:“你本可以平步青云,不料遭小人陷害,让你身负血海深仇。兄弟不知死活,也不知其下落。想要复仇,却势单力薄,武功停滞,没有突破······”刀前辈看了看姬荡,但是姬荡此时已经怒不可遏了,但是他竭力的控制祝自己的情绪,没有让自己爆发!刀前辈见状,说道:“我想,我不要继续说下去了吧!”

姬荡强忍着自己的情绪,说道:“不,你继续说!”

“好,如今你躲在南极门内,虽受门主青睐,但也受其他人排挤,郁郁不得志,想走又无门路。有一兄弟暗中相助,却又不能明处相认。所以你只能沉迷于酒色之中,沦落在烟花柳巷之内。”

姬荡听完,大惊失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世和一举一动会被一个算命的先生掌握的那么精确仔细,但是他没有问其来源,而是继续问道:“那依先生看,我该当如何?”

“前面的信息我可以不要一分一文,但是后面的建议,我怕你付不起这个代价!”

“只要能改变现在这个困境,钱财对我来说不过是身外之物,至于代价,先生若有何要求,只要不违反江湖道义,我姬荡在所不惜!”看到自己的身份在这算命先生的面前已经被揭穿,自己毫无忌讳的将自己的真名说出来!

“好!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那我要你答应我三件事,你看如何?”

“别说三件,十件都行!”

“好,话既然说道这个份上了,你现在就做第一件事情吧!”

“你说,什么事?”

“向天下揭示你的身份,并且,与南极门决裂!”

姬荡心里想到:“这无疑不是将自己置于死地吗?身份一旦公开,就免不了天下宗的追杀围剿,同时也会连累到南极门!而汤门主对自己情深义重,而自己断然决裂的话,岂不是不仁不义?”正在踌躇犹豫之间,刀前辈又说道:“若你害怕,或者觉得为难,那就不要勉强自己!”

姬荡听到这话,心里又想到:“这老头明显非等闲之辈,第一,他肯定不是天下宗的人,若是的话,早就将我抓了去;二,他肯定知道许多事,我虽不信鬼神,但是我敢肯定,他是一个世外高人。我若真在这儿待下去,武功没有突破,这仇,恐怕是再也报不了了!”于是,他咬了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

刀前辈说道:“好,那三天之后,我在城外的断水桥等你!那你现在就开始吧!”

姬荡用手将自己的假脸撕掉,扔在了地上,露出了自己真实的面目,依旧白净俊朗。刀前辈则笑着对人群大声的喊道:“快来看呐,他就是天下宗五年前通缉的逃犯---姬荡!”

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被这声音所吸引住了。都齐刷刷的看向姬荡。众人大惊,纷纷说道:“没错,就是他!真的是姬荡!”

“他藏得可真够深的,居然躲到了这儿······”

“可是他为什么要暴露自己呢?”

······

众人议论纷纷,但似乎好像都不为所动,刀前辈则大喊道:“你们看什么看呢?举报他的行踪五百两,抓住他五千两,杀了他一万两,还愣着干嘛啊?”

话音刚落,这些人就分为了两拨,一波人前去南极门举报,一波人则是拼命的不顾死活的向姬荡扑来,想要抓住他或者杀死他!姬荡对着上来想要杀他的人,一拳一脚的给踢开了,无奈他们人太多,只好选择逃跑。刀前辈则大喊道:“记得我们的约定!”说完,自己也收拾东西走了!这个城市陷入了狂欢,都在为抓住姬荡而忙碌着!原本平静的城市,多了许多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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