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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周浪练功留分白 姬荡为师求极致

周浪与刀前辈二人站立在瀑布之前,早晨初升的太阳映射在这里,显得金光粼粼。围绕在石潭周围的雾气,在渐渐回热的阳光之中慢慢消逝。周浪闭上眼睛,狠狠地吸了一口的空气,然后听着早起的鸟儿,霎时觉得自己仿佛来到了仙境一般。刀前辈也诗情大发,吟唱到:“日照香炉生紫烟,遥望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非得像太白这般才情和胸襟,才能做出如此豪迈的诗歌啊!”

“对啊!若论诗的浪漫与豪迈,若太白屈居第二,就无人敢称第一了!”

“曾几何时,我也想像太白那般,游离于山水之间,饮酒作诗。浪迹天涯。还有世人仰慕,贵妃磨墨,力士脱靴。可惜了,可惜了!”

“除了贵妃磨墨。力士脱靴,其他的师父不都完成了吗?”

“我?算了吧!我只不过是一介武夫罢了,一天只知道舞刀弄剑,打打杀杀。是当真有‘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本事,无奈,自己没有才情,见山就是山,见水就是水······不懂什么风花雪月,也不懂什么兴尽悲来,说来也是惭愧。就算半生的漂泊游历,不过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吃吃喝喝而已!谈不上潇洒,更称不上风流!”话语之中,周浪听到了一丝遗憾。

周浪听出刀前辈的感情之后,于是便安慰道:“师父不必遗憾,此天意所致,不在人为。纵然李太白有万丈诗情,十斗才华,绝世武功,也不过是壮志未酬,流离失所的浪人罢了!算不得人生赢家啊!”

刀前辈笑了笑,说道:“你说的倒也是,不过我并不是你想的那般,有些抱怨和遗憾,只是偶尔感叹一下太白而已。好了,我还是教你武功吧!你可比我有才情多了。”

周浪嘴角微微一笑,倒是有几分自信和羞涩。刀前辈继续说道:“这滴水神功呢,说到了底,就是离不开水。想要用它,就必须了解它。这样,你就先站在瀑布之下,能够轻而易举的承受住瀑布的水流冲击之后,我再正式教你!”

周浪听了刀前辈这般说,于是,毫不犹豫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径直走到了瀑布之下,但是,刚刚走过去,还未站住,就被水流给冲了下来。接连几次都是如此。总算是站了上去,但是没过多久,又被冲了下来。或许刀前辈早就知道了结果,所以他没有丝毫的在意。周浪望向他时,他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师父引进门,修行靠个人!就算师父不在了,我也还是要自己严格控制自己!”周浪自言自语道。说完,自己又转身爬上去,就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之后的再失败,尝试之后的再尝试之后,周浪终于稳稳的站在了瀑布的水流之下。而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这时候,刀前辈也回来了,看着周浪稳稳当当的站立在瀑布的水流之中,很是兴奋和满意。脸上的愉悦之情溢于言表,便把周浪叫了过来。原来,刀前辈是出去买了许多生活的用品,他对着周浪说道:“恐怕在这里一待,就是几年。这里出去一次也太不方便了,所以就多买一些东西回来吧!”

二人酒足饭饱之后,周浪对着刀前辈说道:“师父就请休息吧,我再去练一会儿,我还没累!”

刀前辈却阻止到:“别去了,休息吧!”

“可是我想早一点练成!愚人先行,笨鸟先飞的道理我懂!”

刀前辈叹息道:“无数的人,就是被这些话语给蒙骗,给祸害了。本来好好的人,却最后都变成了废人!”

“哦?”周浪觉得疑惑,问道:“师父,此话怎讲?”

“怎讲?好吧,就这么打个比喻吧,如果材料不合,那么你的努力永远都会适得其反的。就好比铁杵磨成针,有了这句话,每个人都以为只要努力就能成功,所以夜以继日,不辞辛劳的努力,可是就一定就能成功吗?话是糙了点,但理就是这个理啊!”

周浪一脸茫然,他听清楚了刀前辈所说的每一个字,但却不懂其中的逻辑。刀前辈也看出了周浪的困惑,便又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听不太明白。就这么说吧,并不是需要所有的铁杵都要磨成针,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铁杵。万事万物都有其自己的使命,不能强行改变,一切都要顺其自然。再说了,欲速则不达,一旦超过了度,一切都会物极必反。而世间大多数的人,不考虑自己的实际,而盲目的刻苦勤学,所以,往往适得其反,反而会得不偿失。既失去了自己原来的本性,又成不了自己想要的模样,这样,无疑是最悲哀,最失败的!”

周浪这是才心领神会,问道:“那么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该休息时就休息,该用功时就用功。千万不要操之过急。年轻人嘛,慢慢来,该是你的终究是你的;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的!”

第二天一早,周浪问道:“师父,我们今天学什么?”

刀前辈说道:“继续昨天的事情!”如此反复,在一个月之后,刀前辈对着周浪说道:“很好,你现在已经完完全全站立了,我们今天就来学习‘行云流水’这一招。这一招呢,是要你在水面上快速的移动,如不会掉入水里,就像蜻蜓点水一般。这是其一,随后,你要将他完完全全的融会贯通,在水面上行走就像在地面上一样。你懂吗?”

“嗯,明白!”

就像在瀑布之下站立那般,这一招的难度系数的确太大,就算在刀前辈孜孜不倦的指点之下,周浪花了超过半年的时间,才将他完全学会,但比起刀前辈的,他自己也觉得差距还很大。这晚,二人又如从前那般,睡在山洞里,而此时,下起了滂沱大雨。周浪听着雨声,打在石潭中,落在树叶上,落雨的声音掩盖了平时的鸟兽虫吗。周浪便起身,站在洞口念到:“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刀前辈听到之后,问道:“你喜欢这首词吗?”

“嗯!尤其是末尾两句‘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东坡当真是个豁达之士啊。千古奇才,也是壮志未酬。超越了时代的才华,总是会遭到小人的妒忌。其实仔细想来,能有这般觉悟,倒是比那些宦场争名逐利好的太多了!”

“嗯!这倒也是!我像你这般年纪的时候,我也是爱这首词。可是我现在到了这个年纪,却偏爱另外一首听雨的词。”

“哦?那师父不妨说来听听?”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其实师父还未吟诵出来的时候,我就猜到是这首了,蒋捷的虞美人,确实是一曲难得佳作啊!”

“东坡的豁达,和蒋捷的觉悟,虽有不同,但是都是对人生态度的领悟吧!想我年轻的时候,也曾有过喜欢的姑娘啊,但是就是为了理想,最后不得不忍痛放弃,后来闯荡江湖,四处漂泊,背井离乡的无助,我也深有体会,可是啊,燕子可以南归,只是这人一旦决定出发,就再也回不去了!如今的我,早已满头白发,当真是鬓已星星也了。悲欢离合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所以啊,我听这雨,内心早已没有的波澜。就让它下吧,等明天的天亮吧!”

这似乎勾起了周浪的兴趣,周浪便问道:“师父,你后来去找过那个姑娘吗?”

“嗯,回去过!”

“怎么样?”

“她嫁人了!”

“的确有些凄凉啊!”

“其实人生的爱情就是这样,或许一个转身,一场离别之后,就再也不是以前的那种感觉了。这也不能怪谁,其实这也就是为什么爱情能够如此宝贵,有人把爱情当做自己的生命的原因吧!后来,我远远地看到她,带着自己的三个小孩,露出的笑容的时候,我就决定,我再也不会回去了!其实,要是当初我不是那么看重自己的名利,我想,或许她生的孩子就是我的了吧!哎,我不知道,她的笑是因为她嫁给了安稳,还是她的孩子给她带来的快乐。或许,当初她情我愿的时候,她的笑容,或许两样都有了吧!”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理想与爱情往往不可兼得。能找到一个与自己同甘共苦的人,的确是一种幸运。那么,后来,你就没有再找过其他的姑娘了吗?”

“没有了!人一旦错过了自己最爱的人,就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是随随便便,要么就是挑剔。随随便便的话,或许就是找一个人就随便的结婚,生子,或者就是混迹于烟花柳巷,或者是寻花问柳吧。我不是那种人,所以我就成了后者。”

“我想,我会跟你一样吧!其实说来,我比你惨啊!不是无情,却是阴阳相隔。”

“你还年轻,或许还能再找到吧!有时候不妨再去爱一次,这人,总不能光是靠记忆活着吧!天色已晚,今晚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练功呢!”

周浪在刀前辈的悉心调教之下,将这一套“滴水神功”完全掌握,而将这一套功法完全掌握之后,已经是五年之后了。周浪在水面上完完全全的展示了一遍之后,刀前辈满意的笑着,说道:“今天我们就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我两就可以用这一套功法好好的切磋切磋了!”

周浪也想试试自己的功法到底练到什么程度,与刀前辈的差距,于是便很快的答应了。

第二天正午,二人站立在潭面上,刀前辈对着周浪说道:“开始吧!”说完,便从手里派出去一串水滴,周浪见到,便立马在水面上跑动起来,在跑动之时,也用这一招向刀前辈打去。刀前辈见状,也快速的用行云流水这一招在潭面上跑动着,不一会儿,刀前辈用脚一剁,霎时,水流向周浪狂奔而去,周浪见状,便也如刀前辈那般,两股水流在空中相遇,便撞出巨大的声响。这时,刀前辈运气,刹那间将水化成了剑,直奔周浪而来,周浪见躲他不过,便使用了这幻水成镜这一招,将刀前辈的剑给躲了过去。二人你来我往,将刀前辈的七招完全烂熟于心的周浪与刀前辈的过招当中,起初并不落下风,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招数的使用,渐渐地还是败下阵来。看着输掉的周浪,刀前辈说道:“已经很不错了,你已经完全掌握了,以后就得自己练了!”石潭周围被打得乱七八糟,树枝散落,石头也被打得稀碎。还有几条大鱼也被打懵了飘来上来。刀前辈将鱼捡了起来,说道:“今晚可以好好吃上一顿了!今夜,你我师徒二人就通宵达旦,大饮一宿,一来是为你完全将这套功法掌握而祝贺,二来你我师徒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明天之后,我就要走了!”

周浪心里先是一惊,看到刀前辈脸上并没有半点说谎的神情,于是便说道:“好的,师父!”

夜里,月从东山升起,鸟兽归于平静,只有蛙叫和虫鸣。周浪与刀前辈二人对着美酒佳肴,开怀畅饮。酒至正酣,刀前辈对着周浪说道:“你我师徒二人,终究是有一别的。所以那就不要太过在意,也不必留恋。对于这套功法,你若还有什么疑惑之处,千万得快快问来,否则的话,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周浪举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说道:“弟子只有一事不明,还望师父解答。就是我在练武之时,师父明明看到我练武未练到极致,而师父却不纠正我呢?”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问题呢。”刀前辈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须,说道:“今天比武的时候,我看到你有疑惑之色,想必就是因为这个吧!”

“对!确是如此!”

“好吧,那我就来告诉你这是为什么!首先,你练的并没有错,所以不必纠正,只要能达到目的,至于走什么路,这并不重要,也许会另辟蹊径,或许会是另一番见识,就算多走几个弯路,那也未尝不可,对吗?谁规定就一定要用我的方法呢?”

“对,师父教训的是!”

“这最重要的一点,你知道‘留白’这个典故吗?”

“留白?知道!话说是东晋时期,太尉庾亮因叛乱逃出京都,打算联合陶侃征讨叛军。陶侃和庾亮一起吃饭之时,仆人端上来一盘薤头,庾亮吃的时候留下薤头的根部的薤白,陶侃一时不解,便问道他,‘为什么留下薤白呢’,这庾亮便回答道:‘还可以种!’是这个吧!”

“对!没错,你知道这个故事想要告诉我们什么吗?”

“大概是凡事要留余地,不要穷尽,对吗?”

“对!就是如此。做人是如此,做事也是如此,练武更是如此。凡事追求极致,又有几事能做到呢?但凡追求完美之人,大多都是一些急功近利,心思偏激之人。世间事,有几事能做到极致?又有几事做到完美呢?大多都是些零零碎碎罢了!吃饭尚且需要七分饱,练武也只需要七分熟啊!七分熟练,二分思索,一分空白!二分思索,便有二分的变通,一分空白,便有一分的包容。”

“师父所言极是。弟子实在是太浅薄了!”说完,周浪猛地喝下一杯酒,带着一丝惆怅不舍之意说道:“我知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只是师父这一走,又将去向何方呢?”

“我也不知道啊!凡能用双手双脚到的地方,都是我想去的!若当真心中有了一个想去或者想留的地方,反倒是有了一个束缚。只要一有了束缚啊,却是违反了我的本心了。所以啊,我就随心而走,率性而为吧!”

“这倒也是人生至高境界了。凡尘之中,人们来来往往,熙熙攘攘,不为名来,就为利往。口中所说淡泊名利,一日三餐,大多都是虚言构词,亦或是掩盖自己无能的借口罢了。当真如师父这般表里如一,切实践行之人,世间恐怕没有几人了!”

“都说人生百态,我也只是这百态中的一态罢了。人各有志,也各有其活法,论不得高低。不过,这表里如一,当真是这个是世人都该有的!”

“我不知道该如何表示师父对我的栽培之恩,无以回报。特在此为你叩三个响头,以表谢意吧!”说完,周浪便跪在地上,想刀前辈叩了三个响头。起身之后,对着刀前辈说道:“师父,徒儿不知你会去何处,若您能遇到我的一个兄弟,请你转告他我与他的十年之期。还有,这时我和紫兰的定情信物,请你交给他。以此为证!”说完,便将玉佩双手呈递给了刀前辈。

“我也许见不到他。况且,这玉是你的定情信物怎么能轻易交予他人呢?”

“我知道,虽是定情信物,但是紫兰已经死了!就算不睹物,我也日夜的思念着她。这玉,倒也只是一个摆设。再来,我那兄弟天生率性,不为外界所动,虽是优点,但也是缺点。若不以信物为证,恐其不信,所以才会以玉作为凭证。若师父不嫌弃,可以将他收为徒弟,将你的星火神功传授给他。他天资聪颖,定能很快学会。况且他明辨是非,为人侠肝义胆,嫉恶如仇,绝不会负了天下苍生的!”

“好吧,一切看天意吧!你说说,他长得什么样?”

“他虽是男儿身,但却长得唇红齿白,倒是有几分女人像。我们分别之前,我嘱托过他叫他去南极门投靠汤臣门主,那汤门主定能保全他!”

“好!那我就试试吧!万一找不到,我也就没有办法了!”

“嗯!看天意吧!”

说完,二人一碰杯,一饮而尽。一连喝了三杯之后,刀前辈起身一跃,跳下了山崖。周浪大声喊道:“师父,为何走的如此匆忙?”但是却没有了回音。很久之后,才飘来一阵声音,声音说道:“夜里更适合离别,看不见彼此不舍的脸,你我都是男人,就不要像个女子那样依依不舍了!你要将我传授给你的武功用到实处,不要负了所有对你有期望的人,再会了,徒儿!”

周浪看了看四周漆黑的夜,流着泪说道:“果真如此啊!”

由于姬荡狠狠地骂了小文姑娘一顿,本来那天小文姑娘是要去给被揍的伤痕累累的父亲讨个公道的,没想到自己还被姬荡狠狠的羞辱了一番。心中实在是气不过,就找到了汤臣。对着汤臣说道:“汤爷爷,你说说,你怎么能用这样的人呢?一点点人情味都没有!”

汤臣笑了笑,说道:“是你把他惹生气了吧!”

“没有,是他惹我生气了!我是一个女孩子诶,还直接将我提了出来,还骂我,你知道不知道我,我伤心了好久,所以,我今天来就是想要你把他赶走的!”

“那可不行!他可是我的贵客!”

“什么?贵客?就他那样一边脸黑一边脸白的怪胎,脾气那么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告诉你汤爷爷,千万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蒙骗了!”

“嗯,你说的对,记住,你也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了!”

“看来,你是不会让他走了!那好吧,我就去赶他走!我气死他!”

“行吧!你就去气死他吧,不过你老大不小了,天天缠着人家,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

“放心,我最多几个月就把他气走了,然后就可以找个人嫁了。反正我看到他,想嫁的心都没有!”

姬荡被汤臣叫了进来,对着姬荡说道:“那群家伙现在听你的话了吧!”

“嗯,听了!不过,他们的资质太过于平庸了,很难成大器。不过,门主,我有一个请求!”

“你说,什么请求?”

“我想,你找人来给他们也上上四书五经,兵法什么的!”

“为什么要这样呢?”

“我浪哥,你知道吧,就是周浪,虽然他的武功没有我高,但计谋远远高于我。我想,也许有些人不适合练武那也说不一定。以后若真是与别的势力帮派交战起来了,计谋才是至关重要的!”

“嗯,听你这么说,的确有道理,那我听你的!”

“行,那就谢谢您了!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先别急着走!我问你,小文还去打扰你没有?”

“哦,你说的是文浩门主的女儿,是吧?几乎天天去,我骂也骂不走,别人也不敢得罪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女人。要不,您给把她弄走?”

“我也没有那本事哟!你就不要跟她介意就好了。对了,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了!怎么了?”

“没事!她今年十七,要不,你把她娶了吧!”

“什么?汤门主,您就不要开玩笑了。娶了那种女人,我想寿命估计都得少一半!好吧,既然没人能管得住,就随她去吧!反正我已经习惯了,当她是只蚊子,我也懒得去理她。”

“嗯,那好吧!你说的事,我会去办的!”

“好,那我就先走了。”

姬荡每天都在艰苦的努力着,心里在思考着自己的复仇大计。以前白天他操练着这些家伙,夜晚,则是自己一个人在练着武功。汤门主给他的武功秘籍,他一练就会,他常常发出这样的感叹:“若我连这样的武功,带着这样的一帮蠢材去报仇,恐怕我这辈子也别想打败耿彪,一辈子也别想报仇了!”而在他的训练之下,他手下的人个个都要强于文浩的手下。这也让汤门主大力看好他,时常还邀请他饮酒。这让原本被他打伤的文浩更加怀恨在心,心生嫉恨。想要将他除之而后快,但是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杀不死姬荡,无论是投毒,还是派杀手在外边堵截,或者是制造陷阱,都是无功而返,因为投毒之后,姬荡第二天却安然无恙;派出去的杀手,也会被神秘人打伤打残,可恨的是,陷阱根本没用。所以,到了后来,文浩直接选择了放弃。而他的女儿,这几年以来,几乎天天骚扰姬荡,但是姬荡已经司空见惯,习以为常,对她就是爱理不理,对她不屑一顾。而其他堂主,大都因为他生性孤僻,且相貌怪异,不与之深交。自己的手下因为他太过于严厉,虽然自己的长进很大,但都是对他敬而远之!现在因为加设了文化课,他得以有时间,出去散散心了。闲暇之余,他一个人便来到一个酒馆喝酒,因为只有酒,才能解掉他的忧愁吧!

待小二将酒菜备齐之后,他正准备倒酒之时,,突然,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一人喝酒,虽有雅兴。但若遇故知,千杯酒尽,尚还嫌少。我两今天把酒言欢,不醉不归,你看怎么样?”

这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姬荡心里寻思到,他抬头一看,大喜道:“刘博!”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怎么可能?一生都忘不了!来啊,小二,再拿十坛酒,再上几个好菜!!!”

二人紧紧的抱在了一块,待酒菜上齐之后,二人这才说起了这几年的遭遇和所经历的一切。原来,刘博的父亲去世之后,他便回去守孝,守孝结束之后,其母亲就为他迎娶了那位姑娘,不久便怀孕了,生下了一女孩。刘博因为以前到过天下宗,所以回去之后,便做了天下宗在底下的一个地方的负责人。本来凭他的本事,定能平步青云,步步高升。可无奈的是,天下宗向来门阀稳定,若无家族势力,是绝对不会有出头之日的。他们总会千方百计,拉你下马。这也正是姬荡和周浪二人为何被陷害,沦落至此的原因。因为利益至上和阶层固化,早已经深深的根植于天下宗绝大部分的人心里。宗里的世家大族决不允许有人打破这个圈子,纵然如罗文和张邯这样的人,都无能为力,更不要说其他人了。所以。刘博深深的明白这个道理,虽想离开,但迫于生计,不得不继续干下去!而姬荡与周浪在天下宗的事情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刘博当然也不例外。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姬荡问道。

“很简单啊!我所在的地方是天下宗的一个小宗门,就是一个地方机构。其目的就是监视你们这些地方的大势力的活动,防止你们的实力迅速扩大而威胁到天下宗。加上现在曼陀教虽然已经表面上臣服,但其实暗地里还有很多大动作。所以,天下宗不得不两面都防着。太平时期就是如此啊。所以,我就被派过来暗中盯着南极门了,特别是你!”

“我?”姬荡一脸疑惑,“难道他们认出我来了?”

“那倒不是!是因为你太厉害了。才短短四年,你便超越了文浩和其他堂主,成为南极门中最年轻最有实力的一个。我来之时,其目的就是盯紧你的。我暗中盯了你两年,不过你放心,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两年?那你为何不早点出来与我相认呢?”

“我倒是天天都能见到你,只不过是你没有见到我罢了。对了,虽然天下宗没有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很安全之外,南极门里你却危机重重。说起来,这两年我还替你解决了不少的麻烦呢。”

“这么说?”

“现在的南极门,汤臣已经年迈,关于他之后的门主,若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在,正门主之位应该是文浩的。但你的出现,让汤臣有了改变自己想法的打算。而这正好损害了文浩的利益。而且汤臣直接将你封为左门主,位置直接超越了文浩,可见他对你的重视程度。这自然会让文浩心生嫉恨,虽然表面上对你礼贤下士的,那是因为碍于汤臣所以不敢明面上对你下手,暗地里什么投毒啊,陷阱啊,派杀手啊,全都用上了。不过你放心,我全都把你摆平了!”

“卑鄙小人啊!”姬荡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以前跟他比武的时候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真的很感谢你了!对了,除了他,还有其他人想害我吗?他的女儿?”

“其他人对你的态度只有两个,一个是敬而远之,一个就是摒弃。不过你放心,他们都不曾有过害你的心。至于他的女儿文小文嘛,就像你说的,只是一天没事干了就去骚扰你!”

“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女子也是一样!能不能将他们全部解决掉?”

“那倒不用,留着他们,对以后会有用处,不能除掉他们!”

“那好吧!那就实在是太谢谢你了!”

“千万不要言谢。毕竟你我兄弟一场。若不是我爹突然去世,我也会和你,还有周浪,我们三人定将天下宗搅他个天翻地覆的!以前未有机会,如今,为了天下,我们要更加团结!”

“对!那你打算从天下宗过来帮我吗?”

“那可不行啊!”刘博坚决地说道。

“为什么不行呢?”

“你想想,若我一过来,天下宗便会很快盯上南极门,那你也就很快就暴露了。于你于我,大家都没有好处。我若在南极门,文浩在暗中害你,那我也就不能在暗中替你解围了。再说了,虽然我现在在天下宗,但我是一条心的。我两相辅相成,我即可以打听天下宗的消息,又可以暗中帮助你,这样两全其美的计策,怎么能够失去和错过呢?”

“嗯,你所言极是!”

“嗯,我们终究会合在一起的。现在就按兵不动,等待时机吧!对了,周浪与你通信了吗?”

“没有,我都不知道他现在是好是坏,是死是活!他中了那种毒,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放心吧,他吉人自有天相,没事的。来喝酒吧!”

二人接着酒,将多年未见的情感在今天一一倾诉,姬荡更是将自己这四年以来在南极门所受的委屈给刘博说了个遍。二人聊至深夜才散去,约定了下次再见面的时间告别之后。姬荡便一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此时已经夜黑了,一番热闹的情景出现在他的眼前:川流不息的行人,叫卖声声声入耳灯红柳绿别有一番风味······于是,姬荡在这半醉半醒之间,被这样繁华的景象所吸引住了。这四年以来没日没夜的都在操练,思考着复仇,自己整个人的精神都是极度紧张的。今天和故人刘博这么一聚,自己的内心也得到了极大的释放。他对着自己自言自语的说道:“好了,今天晚上就不要做那么多事了,就到处走走吧!”说完,他并未回去,而是走在了大街上。走着走着,便传来了悠扬,婉转,凄凉的琴声。他不知不觉得顺着这琴声而去,以至于他走进了一座叫“寻花阁”的青楼时,都没有在意。那些打扮的妖娆和浓妆艳抹的女子对他拉拉扯扯,嘘寒问暖,但他都不为所动。直直的朝着这琴声之处而去。而这些女子见到他来到琴声之外,便一个个扫兴而去。此时,老鸨走了过来,见到这一边脸黑一边脸白的的怪胎说道:“公子,我们这位姑娘,只卖艺,不卖身!而且,价格上是其他女子的二十倍!”

“你说,多少钱?”

“二十两银子!”

话一说完,姬荡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锭银子,扔给了老鸨,老鸨眼睛都看直了,对着姬荡说道:“大爷,您请您请!”

姬荡走进房间,找了一个凳子便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抚琴的女子。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随后,便闭上眼睛静静的听着这曲曲子。二人之间就仅仅隔了一扇纱窗,姬荡用自己白色这边的脸对着了这位姑娘,这位姑娘见到了有这么一个俊美的男人来这里抚琴,也不禁心花怒放。于是,他吹灭了蜡烛,对着姬荡说道:“公子,浮生若梦,何不此处销魂?”

第二天一早,姬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赤身裸体,而昨晚的那个女子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并未失望,而是穿好了衣服之后,走出了房门。掏出了一张银票,对着老鸨说道:“这是定金,以后这位姑娘,都是我的了!”

老鸨大喜过望,接过了银票,满口答应。姬荡也便离开了“寻花阁”,会南极门去了。

再来说说这耿彪与幽灵十三骑的比武,一切都按着带头大哥的计划进行着。带头大哥看自己不能将耿彪策反,于是就让自己的兄弟们都输给了耿彪。第五次耿彪赢了之后,耿彪的名号更是响彻三军,无人不服。这带头大哥领着自己的兄弟们全都散去,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他们问道:“大哥,为何要故意输给他呢?”

带头大哥笑道:“我已经救不了他了,若真不输给他,我们就得一直和他打下去。完全没有必要,那样的话,他就会进步的更快,以后要是真的有人来挑战或者想要除掉他,那么真的就没有任何希望了。我们现在输了,让他骄傲,让他自满,其实,是为了以后有人挑战他时,能够真正的解决掉他!”

“嗯,大哥果然是高瞻远瞩!不过这耿彪,当真是依附了潘成,辱没了他耿家的名声!无药可可救了!”

“别人都骂我们幽灵十三骑是宗主的爪牙,只是没有情感的机器!其实哪里知道,我们也是有血有肉,想要为百姓做事的人。以前我们保护的宗主,哪里像现在这个一样,昏庸无道!我的契约还有五年,契约一过,我也会像张邯那样归隐山林了。你们就各自保重吧!”

“大哥,你一走,我们也没有必要待下去了!”

“嗯,那我们先提前给宗主说清楚,让他重新挑选新的幽灵十三骑吧!”

带头大哥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宗主,宗主大惊道:“什么?你们要走?”

“嗯!一是我们的契约即将到了,二是我们的年纪也大了,功夫有所下降。加上老九也死了,我们幽灵十三也只有了十二骑,已经不完整了。所以,我们只能辞掉!还望宗主成全!”

“好吧!那你觉得谁可以当幽灵十三骑的带头大哥?”

“嗯,新的一代幽灵十三骑的话,我想,您让耿彪负责挑选吧。至于谁当带头大哥的话,那就选您信得过的人,毕竟,这得对您的安全负责任!”

“嗯,你说得对!你们保护我爷爷和我爹,又保护了我好几年了,的确够累了。我会重新挑选的!”尽管这个宗主昏庸,但是对于幽灵十三骑的人,他都是十分尊重的,因为小时候,就是这十三个人,在千军万马之中,将他抢了过来,送到自己的父亲手里。

宗主将这件事给潘成说了之后,潘成也是大吃了一惊,潘成说道:“宗主,那您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啊?”

“嗯,找你来,就是为了商量这件事的,我看耿彪就很不错!你觉得呢?”

“嗯!他倒是的确不错。不过,我觉得他应该担任赤铁军的统帅,因为对外的话,需要镇压和防范的地方还有很多!”潘成害怕耿彪成了幽灵十三骑之后,以后都只能暗中保护宗主,很少会有出头之日了,于是推辞到。

“嗯,那好,那你说说,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白铁军陈良手下,王峰!”

“王峰?我倒是听过他,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再挑选十二人,就让这老的幽灵十三骑好好教教他们吧。是时候该换换新人了!”

“是!宗主!”

耿彪因为当了爹之后,对潘芸是更加的热爱,几乎每天都会提前回去陪着他们母女。潘成也没有让耿彪做任何一件有违他底线的事。所以,对于幽灵十三骑带头大哥所说的话,他都是一律的不信。这让带头大哥也感到绝望,因为这样一来,策反耿彪,完全就是无稽之谈了。他思来想去,实在看不懂潘成在下一局什么样的棋。

带头大哥对着手下说道:“收集到潘成的罪证了吗?”

“大哥,根本不可能!”

“哦,怎么说呢?”

“他父子二人实在奸诈,他们都是利用别人来为他二人做事,他们从来不去主动会面,都有代理人,所以,收集不了。但是他们所做的,全都是损害天下宗的。各个地方都是他们的耳目啊!”

“怪不得耿彪不相信我的话!看来,这潘成还是老奸巨猾,技高一筹啊。随便他吧,反正宗主信他也不信我。”

“对了,大哥。我暗中监视着潘成,曼陀教的信使来朝见宗主,但第一件事就是来找潘成,你说奇怪不奇怪?但是至于说些什么,因为守备太严,我就没能进去了。”

“我想,他肯定是想要借潘成的手来达到他们的目的吧!现在潘成可是宗主最信任的人!他说什么,宗主都会听他的。至于他们在商量什么勾当,等明天朝堂之上,自然就清楚了!”

曼陀教的信使找到了潘成,信使恭恭敬敬的对着潘成,然后一阵的寒暄之后,便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说了出来。潘成说道:“什么?你们想要回划给我们的地?”

“对啊!潘大人,我想,这点小忙你不会不帮吧?”说完,信使使了一个眼色,曼陀教的手下们便抬上来了几个大箱子,将箱子一打开,全是满满的珠宝,潘成看到这些珠宝,一时不说话。信使继续说道:“潘大人,这里是小意思,还望你不要嫌弃啊!”

潘成狡黠的一笑,说道:“那好吧!不过,成不成那可是我不能确定的了!”

“现在谁人不知您潘大人在天下宗的话语权呢?只要你说一句话,这件事呀,就包成!”

“嗯,这倒也是事实,那明天,我就去给你说!”

“那就多谢潘大人了!”

在宗堂之上,所有的人都看着曼陀教的信使,他想宗主问好之后,便提出了自己的诉求,其中有人一听,骂道:“割出来的东西,还想要回去吗?”

宗主也说到:“对啊,当初可是明明白白说给我的了!怎么?想反悔,要回去吗?”

信使说道:“不敢不敢,只是宗主啊,您也看到了,现在那块地,根本就没有你们中原人,也没有我们曼陀人,全是些杂七杂八的人。我想,还不如还给我们,我们每年放点牛羊,以后也好用来孝敬您啊!”

“嗯,听你这么说,的确有些道理。诸位,你们有什么看法吗?”

众人都不敢言语,因为只要潘成没说话,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人敢说话了。宗主有些生气的骂道:“一群饭桶!潘成,你说说,该怎么办?”

“禀告宗主,我觉得应该还给他们吧!”

“哦?为什么呢?”

“您想一下,宗主。我们根本不需要那块不毛之地,现在我们是名义上拥有它,实际上无论是我们的军队,或者是移民,都没有办法过去,其实就是一个空壳罢了。现在还让其他人在上面,我们一点收益也没有,倒不如还给曼陀教,让他们替我们管理,这样一来,我们每年还可以收租呢?何乐而不为呢?”

“嗯,听听,你们都给我听听,你们谁能像潘大人这般精明呢?如此一举两得之事,为什么你们就是想不出来呢?好吧,我同意了,地你们收回去,不过,记得每年所要缴纳的牛羊和毛皮!”

看着自己的任务完成,信使连连谢到,然后看了一眼潘成,然后双方心领神会诡异的笑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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