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一百多里的山路查看下手中的地图,前十里就有一个驿站,走到了驿站前一看,残房断壁没有一点有人生活的迹象,敖天看着手中的地图,无奈的苦笑,真的让书店的老者说对了,买来这地图的第一天,地图上标的驿站就改了点,再向前走,也不知道前面的驿站那时候才会出现,所兴不再走了,晚上就在这休息了。
走进破屋,打扫出一块干净的地方,找来干枝断木点燃篝火,坐下喝了几口烈酒,静心调气,慢慢进入忘我之界,调气养身。
春天的天气就是无常,突然一阵大风吹起眼看着就要下起大雨来了,破门被推开走进一个像刚大病初愈,脸色苍白,鹰眼阔嘴的老人,见到敖天坐在篝火旁,说道:“小伙子,我也过来烤烤火。”
敖天睁眼看到老的相貌就知道不是一个好人,也懒得去理,闭上眼睛继续养气。
急风未停一阵大雨下落,敖天选择真没错,就他在的那间房漏雨点少点,“滴答!滴答!”漏雨声,俩人坐在篝火旁都没有出声。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份难得的宁静,一大行骡马客进到这里避雨,先走进来一人看着破屋里有人,又走了出去,“老大那破屋里有俩个人占了,我们要不要赶他们出来。”
那个年级四十左右国字脸,身材魁梧的大汉回道:“老四你这人坏习惯就是改不掉,老爱欺负老实人,我们进去在一边休息,不要去打搅别人,老二你栓好了螺马再进来。”
十几个粗壮的汉子走了进来,敖天只看一眼国字脸大汉就继续闭眼养气。
那病鬼老人,眼如闪电的扫了一眼,国字脸大汉的胸口,马上收回目光。
病鬼老人的举动都被敖天的心神感应到了,敖天也默不做声,心里在想,这个老病贵犀利的眼光暴露出他不平凡的修为,看来老病鬼看上了那个国字脸大汉怀中的某件东西。
屋外还是大雨倾盆的落着,破屋之内到热闹异常,新来的螺马客也点燃了两堆篝火,围坐在篝火旁喝酒吃着干粮。
那国字脸的大汉见敖天穿着单衣,走出屋去由马鞍下拿出一件裘皮褂子,来到敖天身边喊道:“小兄弟这才初春,你穿的也太单薄了,我这有一件破褂要不嫌弃就披上,裘皮褂子丢进敖天的怀中。”
敖天也不做声拿着裘皮褂子穿上身。
那个叫老四的人看到一切说道:“老大你说那个人,拿了东西连谢都不说声太不像话了。”
“老四不要胡说,都是在面行走的人,个人习惯不同,这位小兄弟不喜欢说话罢了。”
老四不服气刚还想说什么,被国字大汉怒眼一盯,又把话咽了回去。
一夜过去大家都相安无事,天就要亮了,大雨也停住了,屋檐水在慢慢的滴落,国字脸大汉喊道:“大家快点起来要赶路了。”
大家站起身来活动一下四肢,走向破门。
“等等别急着走,霸王府的前院四卫,我们都相处一个晚上就怎么急着走什么”那老病鬼说完站起来。
那国字脸大汉听到此话脸色稍变,回过身来说道:“这位大爷你可能认错人了,这里没有什么霸王府的前院四卫,我们兄弟只是赶骡马的骡马客。”
“呵呵!看你们还要装到什么时候,留下你们怀中的东西,放你们走。”
国字脸大汉知道行藏被人认破了,索性再不装扮下,“你既然知道我们是霸王府的人,你还敢来抢东西不要命了吗?速速退走我就当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哈哈!笑死人了,你们当谁都怕你们霸王府吗?我看那个霸王府都是一群乌龟王八蛋,还都练着什么王八气罩。”
听到这些侮辱霸王府的话,为首的四人站了出来,俩个年纪长点的人,各自手中拿着一面盾,俩个年纪小点的每人拿着一根黄色大棒。
国字脸的大汉喊道:“小兄弟这里马上就有场大战了,你还是早点离开。”
敖天没有做声,好像就没听到他说话一样,依然闭着眼。
老四到是个急脾气,再不说话,提着手中的大棒,对着病鬼老人当头就是一棒。
其他三人见老四出手了怕他吃亏,三人一齐出手。
病鬼老人,见到四人出手一点也不慌张,欺身迎上,身行如蝶穿行在四人之间,避过几人的进攻,双掌也不太出击,一但出击就快如闪电,诡如毒蛇,攻击着他人很想到的部位。
那霸王府前院四卫,也是久经配合,拿盾的俩人主防御,那大棒的俩主攻,几人能做到进退一致。
屋子里坐着的敖天现在睁开了双眼,看着几人的战斗,病贵老人这套身法真是不起,双掌出击时间和把握的火喉也极其精准。
看多记熟,敖天开始研究自己那套不成熟的身法,结合病鬼老人使出的身法,把两种身法拆开又慢慢融合,敖天已经沉迷入创造之中去。
屋中六人的战斗也进入白热化了,四卫被病鬼老人的双掌死死的压制了,四个斗黄联合发出斗气结成,玄武气罩,护自己。
病鬼老人得理不饶人,五星斗玄的实力完全爆发,连环出掌击向那玄武气罩,每一掌的击到,气罩都起了震荡,气罩中的四人分在四个方位输入斗补充气罩的消耗。
当病鬼老人击出二十八掌时,气罩中的老四首先坚持不住了,被震的气血翻滚,嘴角渗出血来,国字脸的大汉连忙分出一道斗气,帮助他守住那个方位。
见到眼前的情况,病鬼老人也不再四处出掌了,趁你病要你的命,掌力慢慢融合,斗气变的不再磅礴,斗气变无比的犀利,每一掌都击向老四把守的方位,三人不得不分出斗气帮助老四守卫,四气合一精而纯,那能敌的住病鬼老人精纯的掌力。”
几次的猛击之下,玄武气罩眼看就要被击破,四人都受了重伤,大口的吐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