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躺在沙发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十二月的冬天真的冷的刺骨，家里空荡荡的，看着桌子上和母亲的合照，眼睛又湿润了，十岁的如初懂的不多，但是知道宋美英是真的离开了。
傍晚方正华回来了，走到了如初面前，如初抬头，看着父亲，好像一夜沧桑了很多，眼睛里能看到些许的血丝，身上还有重重的酒味。
“爸，我煮了吃的，你饿不饿我去帮你热一下。”如初稚嫩的声音不由让方正华愣了一下。
“你妈妈走了。”方正华不由的叹了口气。如初点了点头。
“我会送你去你奶奶那里，爸爸会经常来看你的。”如初还是点了点头。
“收拾下东西，我和你奶奶说过了，一会就出发。”方正华转身进了房间。
如初收拾好东西，跟着方正华离开了家门，坐上车，转过头看着越来越远的房子，也许到了奶奶家，一切都会好的。
辗转了几个小时，如初小小的身板，拎着为数不多的行李下了车，远远的就看见奶奶站在门口。
方蓉看着缓缓走来的孙女和儿子，慢慢的走上前，提过如初手中的衣服，拉着她的小手，笑盈盈的对着如初，“我的乖孙女都这么大了，上一次见你都是几年前了。”
如初小脸红彤彤的，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和善的老人，奶奶在她的记忆里就见过两三次，还是有点怕生的没敢说话，叫了一声“奶奶好。”
方正华走在后面，方蓉突然停下，“你回去吧，小初就在我这了，你看你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过成这样，说出来我这老脸都没地方搁，哼。”
方正华欲言又止，“行吧，妈，小初就交给你了。”说完头也没回的上车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