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时纾跪在了绪兰旁边默默的道了声歉。
将绪兰安葬了后,站在她坟前心里暗暗发誓“绪兰,我一定会让她们全都给你陪葬。”
心里默默发完誓了后,转身便一脸平静的离开了。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等她返回自己房间的时候。
一打开门,便看到一个人影,双手附在身后正背对着她。
听到门开的声音,这才不紧不慢的转过身来。
“主上”时纾将门带上,走了过去,抱拳微低着头喊了声
楼玉璞转过了身,眼含笑意的看着她“阿纾好像错过了此次出去的机会呢。”
时纾低着头没说话。
他的嘴边的弧度这时轻轻扬起,双唇轻启“那该怎么办呢?本阁主可是不养没用的人!”
听到这句话,时纾抬起了头“请主上在给属下一些时间,属下一定能完成主上的任务!”
“可是本阁主已经给了你够多的时间了,要本阁主如何相信你?”楼玉璞那原本多情的桃花眼,此时透露出不近人情的冰冷正看着时纾。
时纾明白,楼玉璞这是没耐心了。
她立马单跪了下来,一只手撑着地,另一只手放在膝盖上,低着头,
在次重复了一句“是属下怠慢了,耽误了近程,请主上在给属下一些时间,属下一定会完成主上交代的任务!”
楼玉璞轻笑了一声,一根修长的手指缓慢的挑起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
迫使她仰望着自己。
看着楼玉璞那似笑非笑的样子。
很快一股尖锐的痛意从她的心脏出四溢满开,慢慢的凌迟她每一块血肉,折磨她每一魂魄,令她痛不欲生。
怎…怎么回事?
时纾现在内心疑惑不堪。
系统不是已经屏蔽了痛觉了吗?
怎么会这么痛?比杀了她还痛。
时纾皱紧了眉头,面上出现了密密的汗水。
她知道这是那儿来的,从月煞阁建立的开始。
为了掌控他们,以防一些不测,几乎每个人都喂了蛊虫。
只要起了反意或者让楼玉璞不开心了,他便会借此让体内的蛊虫发作,以此来警戒他们。
所以月煞阁内的人几乎不敢违反楼玉璞的命令,不然月煞阁怎么会被称为天下第一阁。
若不是这次的发作,她都快忘了原主体内还有这样的东西。
只是她疑惑的是,系统不是已经被屏蔽了痛觉吗?
时纾紧紧绞着胸前的衣物,面上痛苦不堪。
不知何时楼玉璞已经收回了手指,而时纾已经痛的快在地上打滚了。
她感受着楼玉璞释放的蛊虫带给她的压迫,她用全力企图遏制住,能从中挤出让她说话的力气,
等过了好一会,她慢慢的平稳住自己的力气。
一只手微微颤抖紧紧的拉住了楼玉璞的衣袍。
“主…主上,属…属下…知错…请主…主上…饶…饶…饶命……”
她十分吃力的将这一句话断断续续的完整的说了出来
见也差不多了,楼玉璞这才收回了对时纾的压迫。
身上那股她永远都不想在感受的痛意这才缓缓的退了下来,
此时她的面色很难看很难看,痛意全然退散后,还是有些隐隐的后怕。
不敢在继续缓和耽误,她立马重新屈伸单跪下来“多谢主上饶命。”
“这样才能长长记性,不是吗?”楼玉璞附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但看着她那后怕惶惶看着他的样子,不禁勾了勾唇,悠悠的笑道“没想到还能看到咱们一向冷漠的阿纾大人胆小害怕的样子,如今本阁主到也大饱口福了。”
其实楼玉璞这么说也是又根据的,除了任务时必要的一些演戏,原主之前可都是没有感情的杀手。
而且之前的表现都是让楼玉璞非常满意的,体内的蛊虫就属她一个人从来没有发作。
只是自从她来了后,虽然原主本身的性格和一些特性遗留了下来,她的一些行为也琢磨的七七八八了。
但一些东西还是伪装不了被带了过来再加上还有任务又不得不那么做。
所以这还是作为阿纾第一次承受蛊虫的厉害。
“也罢也罢”楼玉璞重新直起了身子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