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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诱局

由于身中沈荆川的柳叶飞针,红裳自流云居回到红菱小筑后,便已然体力不支了。虽然柳叶飞针只擦伤了她的左臂,然那飞针上却淬有罕见的剧毒,她立刻调息内力压制,强行用匕首割肉放血,并辅以解毒丹,才勉强暂时遏制住了体内的毒性,使自己能够暂时勉强恢复神智。

这江湖上百闻不如一见的柳叶飞针,果然名不虚传。此针细如丝发,轻若浮尘,却淬有世所罕见的剧毒,且招无虚发。传闻凡中此针者,一时三刻,若无解药,难见熹微。如今红裳被此针所伤,虽然方才经过紧急处理,然也只是暂时勉强压制住了毒性。倘若五天之内,没有解药解毒,便会立刻毒入心脉,回天乏术。

今夜红裳潜进流云居,并有意暴露自己的身份,原本便是预备与沈荆川鱼死网破,而故意为之的。所以她才会故意留下一条线索,意欲来个引君入瓮。而现在她又中了沈荆川的柳叶飞针,自识时日无多了。所以在这最后的时日里,她除了想要杀了沈荆川为筠儿报仇之外,她还想借沈荆川的手,来证明一件事情,一件她一直很想知道,却不敢确认的事情。

两天后,红裳得知楚云潔将要从城外的边防驻地回来了。所以她便趁此机会,以身体不适为由,让君竹到流云居延请沈公子前来红菱小筑为自己诊视。君竹觉着此事,不甚妥当,于是便将这件事告诉了府中的管家,并嘱咐管家立刻通禀王爷知晓。而后才遣人带着红裳的一封书信,到流云居去请沈荆川沈公子。

“启禀公子,这是王妃吩咐府中小厮带给您的书信,说是近来习舞颇感身体不适,而先前又曾得公子照拂诊视,所以想请公子到府中看看。”,荷风手执书信恭敬的禀告沈荆川说。

“书信中说了些什么?”,沈荆川闲坐扶椅,细细品茶说。

“无字。”,荷风打开书信后,略显惊喜疑的回复说。

“无字?”,沈荆川说。

“是。信封中只有白纸一张,并无只言片语。”

“有意思?呈上来,拿给我看看。”,沈荆川颇感奇异的说。

“是,公子。”,荷风恭敬的将那封无字信笺呈递给自家公子沈荆川说。

沈荆川接到荷风呈递给他的信笺后,再三的反复翻阅检查一番后,并未察觉有什么异样之处,确如荷风所说只是一封无字之书。“无字而有香?是她?哼哼……有意思,这可是着实有意思啊!”,沈荆川在一番探查之后,细嗅信封又闻到一股令他十分熟悉的淡淡馨香。

“香?”,荷风疑惑的问说。沈荆川将空白无字的书信又递给了荷风,荷风贴进鼻翼轻嗅一番而后回复沈荆川说,“是一股很熟悉的,淡淡的茉莉花的清香。”

“很熟悉?为什么会这么说?”,沈荆川询问荷风说。

“回公子,如若只是普通的茉莉花的清香,到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但是,方才荷风在这股清淡的茉莉之中,还问出了些微盛产于南山深谷之中的君子兰的幽香之气。而这两种花香氤氲柔和之后,所形成的这种清淡恬静的味道,如人如翡,确乎令人难以真正忘怀!”,荷风解释说道,说道触动之处,不觉油然生出了几分落寞和伤怀之感来了。

“多言!”,沈荆川自然听出了荷风言语之中,流露出的稍许的哀怨,于是假意凌言警示说。

“荷风该死,请公子恕罪。”,荷风立刻躬身请罪说。

沈荆川见荷风如此模样,知道此时他心中的苦楚和委屈,也不忍做多惩戒。便起身吩咐荷风说:“下去吧!”

“是。”

“等一下,下去回复王府来人先回禀王妃,就说我稍后便立刻前往王府,为王妃诊视。”,沈荆川思量片刻后,叫住荷风说。

“是,公子。”

荷风退下以后,沈荆川独自一人思忖了好久。虽然他早就怀疑,如今这位颇得王爷恩宠的妃子,潜伏再王爷的身边,恐怕是居心叵测,用心不良。但是碍于王爷几次三番的“警示”,他也选择暂时按兵不动。可是前几天的暗夜行刺之事,以及今天的这一番“鸿门夜宴”。

如今看来,己不动,敌已先行。沈荆川猜度,多半是自己先前的一些行动,引起了她的怀疑,所以致使她开始安耐不住了。可是令沈荆川十分疑虑的是,如若此前种种却如自己所料那般,又为何她的身上会出现那种淡淡的清香呢?她们之间难道有什么关联?如果有关联,那到底又会是什么关联呢?

这些问题让沈荆川,百思不得其解。或许这些问题,等稍后到了临安王府,见了“王妃”后,一切便能够迎刃而解,真相大白了。

沈荆川到了红菱小筑后,便被君竹引进了外室内等候王妃的宣召。“启禀夫人,沈公子到了,正在外室等候召见。”,君竹安顿好沈荆川后,便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内室,通秉红裳说。

“奉茶。”,红裳由于前几天受了沈荆川的柳叶飞针,身体还相当的虚弱,气若游丝的对君竹说。

“回夫人,方才君竹已差人奉了茶。”,君竹回复红裳说。

“嗯。来扶我更衣……”,红裳无力的吩咐君竹说道。

“是,夫人。”,君竹立刻迎上窗前,轻轻的搀扶红裳起床,并服侍红裳披上一件红色的轻纱披风。此刻的红裳,和往常相比,神色和脸色都略显苍白和无力了许多,少了几分生人勿近的冰冷,多了一些病弱温柔的风姿,像极了一只柔弱受伤的小鹿,最易引起他人的温柔和保护欲。

“荆川,参加王妃。”,红裳在外室正首坐定以后,沈荆川躬身向她问安说。

“无需多礼,沈公子请坐。”,红裳有气无力的回复说。

“荆川听闻近日王妃旧疾复发,身体颇感不适?”,沈荆川主动询问红裳说。

“回禀沈公子,前几日王妃练舞时不慎跌倒,崴伤脚踝,致使新伤引发旧疾,实在疼弄难忍。如今王爷身居城外边防处理军务,王妃体恤王爷辛苦,不忍增添王爷繁琐愁绪,而先前曾得沈公子照拂王妃伤势,这才差君竹劳烦沈公子百忙之中,来帮王妃诊视一番,以解王妃神忧。”,君竹向来机敏聪慧,这一番条理清晰的说辞,到一时让人挑不出问题来。

“实在有劳沈公子了。”,红裳无比虚弱的说道。

“荆川不敢。能为王妃诊视,实乃荆川的福分,荆川不才,这就为王妃诊视。”,说话间便见沈荆川,上前躬身作礼之后,慢慢走到了红裳的脚边。

沈荆川来到了红裳的身侧后,便附身在红裳的脚边屈身半蹲半跪了下来。此刻红裳也非常配合的将自己的裙摆,轻轻的往上方提至膝盖,并露出了光洁白皙的小腿,而沈荆川则是小心翼翼的捧起红裳的右脚,轻柔的帮她褪去玲珑绣鞋白布鞋袜,不多时便见她那一双柔荑般的玉足,盈然落于沈荆川宽大的手掌之上。

“沈公子,王妃的脚如何?”,正在沈荆川和红裳,为着方才二人肌肤触碰之时,腾起的一阵难耐酥痒而慌神儿的当儿,君竹立刻开口询问沈荆川说。

沈荆川察觉到自己方才的失神后,立刻收拾形容神色说:“脚踝红肿十分突出,是筋骨错位导致,如今情形十分危机,若要完全恢复,即使辅以疗伤圣药血龙羯,至少也需要一个月的修养才行。请王妃恕罪,荆川才疏学浅,面对此种情况,荆川建议必须要通秉王爷,请宫中的御医前来看诊,方为稳妥。”,而心中则暗暗的感叹腹诽道:这个女人,对自己可真狠!

“这么严重吗?那我这就差人去请王爷……”,君竹十分担忧的问。

“君竹,无碍的。俗话说:伤筋动骨,还得一百天呢?王爷身负军国大事,如此小伤莫要惊动他了。我想沈公子既然知道疗疾之法,也必然是有治理之法的。”,红裳一字一顿的说道。

“夫人……”,见王妃执着,君竹也不敢违拗,只能用企冀的眼神望着沈荆川问说,“沈公子?”

而如今被两双殷切眼神,团团包围的沈荆川也可算是骑虎难下了。既然王妃都如此言说了,他又不能直接推拒,所以只能悻悻的回复说:“确如王妃所言,这疗疾之法,荆川确实知晓一二。只是这治疗过程中,需要荆川给王妃施针,而施针的过程,会很痛苦,荆川怕王妃,怕王妃会难以承受……”

红裳听到沈荆川如此说后,心中不禁暗暗自嘲,自筠儿之死后,自己加入花月楼,进入魔域冢后,几经生死考验,大小伤痕无数,刀剑毒针等创痛于她早已司空见惯了,又岂会惧怕这小小的施针问药呢?

“哼哼……沈公子,切勿多虑。裳儿出身清寒,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大小姐,施针问药写番小小的疼痛于裳儿来讲,还是能够忍受的。而且,裳儿也相信沈公子,一定能够更快速和更有效的帮助裳儿,度过和避免这种创痛的?”,红裳用她那双温柔多情的双眼,望着沈荆川说道。

“既然王妃决定了,那荆川自当竭尽全力。”,沈荆川看着红裳那般绝色的美人,如今因为病痛而虚亏娇弱的模样,尤其是她方才的那一段话儿,不禁油然生出了几分怜惜来了。

“融荆川差人回府,取一下血龙羯,而后再为王妃施针。现在荆川先给王妃开一副方子,缓解王妃的疼痛之感。”,说话间之间沈荆川已然写好了药方,并嘱托君竹亲自监督,按照药方配药煎煮。

君子离开后,房间里便只余下红裳和沈荆川二人。此刻两人心中各怀鬼胎,房间的气氛也变得有些许的难以名状。沈荆川看着斜椅在桌几上的红裳,由于中了自己的柳叶飞针,虽不似往常那般明媚艳丽,惊艳绝俗之美,反而增添一缕娇弱之胜。

“荆川斗胆,想请教王妃一事。”,沈荆川心中疑虑丛生,自他进屋以后便又闻到了那股让他十分熟悉的清淡的味道,所以他犹豫再三之后,还是决定要一探究竟。

“沈公子,请说。”,红裳回复沈荆川说。

“荆川冒昧,荆川察觉王妃室内盈香,清新恬淡,若幽谷馨兰,细嗅芳尘,令人心旷神怡,所以斗胆请问王妃,此香是何品相?”,沈荆川试探询问说。

“沈公子也懂品香?”,红裳见沈荆川终于安耐不住了,开始询问此香由来,于是试探性的反问他说。

“荆川不懂品香,只是觉得这种茉莉柔和君子兰的淡淡清香,很像荆川多年未见的一位朋友所用,所以非常的好奇,想要请教王妃。”,沈荆川眼神略显低沉落寞的说。

而当红裳听到沈荆川说道,这是他曾经的一位朋友所用之香的时候,瞬时愤恨溢满胸腔,她紧紧的攥住手掌,眼神开始变得凌厉了起来说:“裳儿想,这位女子,定是一位才情卓著,秀丽出尘,温柔可人的姑娘,才会使得沈公子如斯念念不忘。”

“她,是很好……”,红裳见沈荆川在听到自己所以后,神情变的更加的暗淡和伤怀,她心中杀心也更加浓重了。

于是她继续小心的探听说:“既然沈公子如此思念那位姑娘,为何不去寻她呢?裳儿虽然不解江湖之事,但是对于大名鼎鼎的柳叶飞针流云剑的威名,还是有所耳闻的。以公子的能力,如若想要寻一个,天涯海角,碧海苍穹,却也未必是一件难事。”

沈荆川听到红裳的话,脸上瞬时染上了三分的无奈,七分的哂笑,一脸自嘲的笑着说:“天涯海角,碧海苍穹,在这尘世之间每一个角落,都再也寻不到她的芳踪了。因为她,死了……”

“死了?是你害死了她!”,红裳有些急躁的说,而后察觉到后,便立刻收拾形容的问沈荆川说,“她芳华之年,又有沈公子这般如玉的君子倾心相待,她为何会选择寻死呢?”

“那荆川斗胆请问王妃,王妃又是如何得知那女子是死于自杀呢?”,红裳听到沈荆川的话,察觉到自己方才的失言,立刻做出掩饰说,“沈公子必是误会了,裳儿与那女子素未谋面,又怎会知道那女子的死因呢?相必是沈公子方才听错了吧!”

“那相必今天这满室的清香,也只是王妃偶然为之的。”,沈荆川冷笑的说道。

他们二人原本就想借此机会,清算前尘过往,如今窗户纸已然被捅破,红裳再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了,反正红裳今日也准备与沈荆川殊死一搏了。

沈荆川见红裳满眼杀机,目露凶光,不再言语,所以他继续对红裳说:“如果荆川猜测不错的话,王妃便是筠儿口中的那位,从小一起长大、形影不离,又识花懂香的好朋友,对吗?”

“筠儿,沈荆川,你不配叫她的名字!”,红裳恶狠狠的望着沈荆川,并朝他扔去桌几那杯刚汲满茶汤的茶杯说。

“荆川提醒王妃,切勿动怒。王妃中了柳叶飞针的毒,虽然做了处理,及时强行压制住了毒性侵蚀心脉,但是这不过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如果强行动用内力,只会加速毒素入侵心脉,而毒素一旦侵入心脉,不到一时三刻,王妃您可就香消玉殒,必死无疑了。”,沈荆川一副冷傲的模样说着。

“沈荆川,你别得意。少废话,既然大家早已心照不宣,那就明人不说暗话,告诉我筠儿为什么会自杀,是不是你伤害了她?是不是你害死她的!”,红裳用尽全身的气力,支撑自己坐了起来,愤怒的质问沈荆川说。

红裳见沈荆川听到自己的质问后,神情暗淡,不再言语的模样,更加笃定了内心的猜想说:“沈荆川,真的是因为你!筠儿是那么善良,那么美好,那么天真,那么那么的活泼开朗……她把她最好的都给了你,你既然如此绝情的伤害她,抛下她,甚至让她珠胎暗结之后,弃她而去,让她一个人承受无尽的痛苦,甚至最后不得不选择自杀。她宁愿选择死亡,都要维护你的名声和尊严。她这样爱着你,你却害死了她。沈荆川,你真该死!”

沈荆川在听到了红裳的这一场痛诉和谩骂之后,他的内心也剧痛无比。他深深知道,对于苏文筠的死亡,他是有无法推卸的责任的。当年他少年轻浮,不懂分寸,折辱一个花季少女的梦,为她留下了一身的伤痕,甚至是一个年轻的生命。而她也成为了自己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创痛。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红裳的质问,曾几何时,他也曾无数次的这样问过自己。是的,对于苏文筠的死,他有悔。虽然他从未爱过她,可是如若他能后早一点告诉她,后果或许不会悲伤到如此境地。所以此刻他只能直面王妃的质问说:“你说的对,荆川确实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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