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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此话一出,霎时将无数双眼睛引向了二人。

祥嫔不自觉地挑起了唇角,虽说笑得含蓄,却仍掩不住眉梢眼角的喜气,反观沈天蓉倒是容色平淡,只屈膝与祥嫔齐齐应了声“是”,便又默然垂眸不语。

贤嫔也有孕了?灵歌承认,她一向不喜长舌,但这一刻,竟也起了想知真假的心思。不着痕迹地打量沈天蓉,小腹平坦,毫无孕迹,连神态也沉敛如常,不见一丝喜色,若是没有太后这一声叮嘱,恐怕整个后宫都难有人察觉。

不过是有了身孕,早晚都会显出迹象,何须这般隐瞒?灵歌蹙了眉,发觉自己在后宫呆的时间越长,反而越发猜不透这些后宫女子的心思。

太后亦不明说,正事说完,又与皇后低语了两句,便遣了众人回去。贤嫔被留了下来,看得出来,她极得太后欢心,祥嫔脸色微沉,不过也只一瞬,又恢复了傲色,从容离去。

灵歌远远瞧着她挺得直直的背影,心下不由都替她觉得累。何必呢?把这份争宠的心思用在自己身上,更爱惜自己的孩子一点不好吗?

然而想起孩子,又不由觉得心里一阵阵莫名的落寞。

许是二嫔疑似有孕,无形中增加了旁人侍寝的机会,是以这一次的避暑之行,整个后宫都重视了起来。

按照东岳国祖制,除节日、节气例行发放或赏赐的服饰外,后妃每月皆可自行添置一些合意的衣饰,由内府拨款,按品级依次递减,皇后服、饰各十八件,妃各十件,嫔各六件,到了灵歌这一级,也只余两件。

灵歌本也没多在意,自从进宫也不过添了两次,只是听云兰说司制局新进了一批上好的料子,不用白不用,便也让云兰去添了两件夏装,顺道选两样金饰,以作赌资。

谁知这一无心之举,反而惹来有心之人的侧目,只是这次不是玉美人,而是她的好邻居,如今荣宠正盛的瑾美人。

“再过五日就启程了,妹妹如今才做衣裳,是不是晚了些?”

吃过午饭没多久,她就忽然造访。许久不曾往来,如今看来,容貌未变,只是打扮贵气了些,气色鲜亮了些,当然,音调也高了许多。

灵歌淡漠一笑,仍坐在榻上未动,“姐姐还真是稀客。”

察觉灵歌不若往常恭谨的冷淡,瑾美人明显一愣,想了想,才笑道,“你看你这小孩子气,不过几日未见,这就生气了?我近些日子忙着伺候皇上,鲜少空闲,可不是故意躲着不来,被妹妹这样误会,姐姐可是会伤心的!”

灵歌笑了笑,“姐姐尽心伺候皇上,那是应该的,妹妹怎么敢误会呢!”

依旧不冷不热的态度,登时让瑾美人的脸沉了下来,“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有脾气的人呢!我就说,这后宫怎么可能会有安分的女人?怎么?看着别人受宠,心里不痛快了?”嘲讽的语气,却掩不住丝丝得意。

灵歌垂下眸,神色寡淡,“姐姐何必明知故问呢?得了宠,又去戳别人的痛处,这可不像姐姐的为人,难道恩宠,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吗?”

瑾美人怔了一下,一笑,“说你傻,你还真傻!这么不会掩饰情绪,你还巴望着能在这后宫出人头地?告诉你,衣裳再好看,也遮不住蠢皮相,我劝你还是多长长脑子,再去想那些邀宠之事吧!今儿你是见了我,若是换了别人,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话落,神色复杂地瞪了灵歌一眼,甩袖便走。

灵歌始终静默不动,听得脚步声远去,直至消失不闻,方才缓缓抬眼,深吐了一口气。

云兰一直站在门外,听得胆战心惊,是以瑾美人一走,便立即冲了进来,“主子,您为何激怒她呢?就不怕她日后给您使绊儿?”

灵歌瞅了她一眼,叹息着靠向软垫,显得很疲惫,“她既已认定我制衣是为了邀宠,那就多说无益,我不过是顺着她的意思走罢了,让她觉得自己能掌控全局,她才能放心,不是吗?”

“主子,您不舒服?”

灵歌的没精打采,瞬间转移了云兰的心思。

“没有,只是觉得有些累了。”莫名的累。“你去外头守着吧,我想睡一会儿,谁都不见。”说着话,已闭上了眼睛。

云兰这才发现,阳光照在她脸上,竟是透明的白。

一觉睡到夜幕低垂,醒来,四周仍是静悄悄的。

屋内没点灯,显得昏暗阴冷,灵歌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急忙跑下软榻去点蜡烛,似乎是经历了毒蛇之事后,她就格外怕黑。确切的说,她是生了害怕的感觉。

按理说,她的举动是勇敢的,应该生出无限勇气才对,可为何会越来越胆小呢?

察觉屋内蜡烛亮了,云兰急忙掀帘进屋,“主子醒了?”她真是好怕她又睡上个几天几宿的。

“什么时辰了?”

灯一亮,屋内就显得温暖起来,灵歌终于安下心。

发现灵歌连鞋也未穿,云兰忙将她按回榻上,“酉时六刻了。主子饿了吗?晚膳还在炉子上热着呢!”

灵歌摇了摇头,却没说话,抬眼,又静静地看向烛光,烛火在她的眸中不住跳动,将瞳仁映得极闪亮,却也极空洞。

云兰悄声站在一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自那日从延寿宫回来,主子就有些奇怪,情绪时常低落,默默不语的样子,让人看了只觉得寂寞,揪心的寂寞。

虽说在她与小顺子刻意的笑闹中,主子很快就会恢复过来,但没过多久,同样的情形又会重演,有时个把时辰,有时半天,好在最终都会结束,然后一切如常。

她觉得主子是在挣扎,在现实与自我安慰之间不断挣扎,只是她一直想不出,也问不出,她到底在挣扎什么。

一声叹息过后,灵歌幽幽开了口,“你说我怎么选在这个时辰醒了呢?漫漫长夜,想睡只怕也睡不着了,该怎么过?”

云兰眨了眨眼,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她总觉主子似乎话中有话。“您若睡不着,那奴婢就陪您说话,一直说到困了为止。”

灵歌忽然笑了,“那我要是一辈子都不困呢?”

“那奴婢就陪您说一辈子!”

不假思索的回答,说完,连云兰自己都愣了一下。

灵歌怔怔地看着她,半晌才垂下眸,笑了笑,“‘一辈子’这个词真的很奇妙,明知这个词不可靠,但是听了还是会觉得开心,好像心一下子就松了,再没了负担。”又是一个深呼吸,神色恢复了往日的开明,“我饿了,去传膳吧!”

吃饱了,才有力气去等那个一辈子。

匆匆五日过去,启程的这一天,灵歌却病了。

不仅云兰等人傻眼,甚至连灵歌自己也没有料到。不过好在病势刚起,只有些头昏虚乏,遂也瞒了没报,仍忍着不适上了路。

道路两旁,群臣恭送,丞相与大皇子站在了首位,此二人留守宫廷处理国事,太子则随驾前往行宫,免了监国之责。灵歌仍能记得乍闻圣旨之时,心下那满满的错愕,想来朝堂之上该是怎样一番哗然。

皇帝是想将皇位传给这位大皇子吗?

灵歌轻掀车帘,看了一眼恭立在不远处的红袍青年,乍瞧之下,倒也是高瘦挺拔,颇具贵气,而且眉目清秀,肤色白皙,像极了成嫔,只是若论帝王之气,却是差得极远。

摇头轻浅一笑,心一安,便也放下车帘,再不观瞧。

马车行了一日,当夜便在一处早已收拾停当的庄园前停了下来。

帝后早已入了园,妃、嫔业已由太监引领去了各自房间,余下众人亦不过是几个御女与一些女官。灵歌走下车,只觉脚步虚浮,遂将全身力量皆放在了云兰身上,走得极缓。

额上隐隐有汗冒了出来,微风一吹,不由打了个寒战。云兰自是觉察到了,“主子,冷吗?”伸手去探灵歌的额头,汗湿,却滚烫。

“主子,您身子好热,宣太医吧!”

云兰委实急了,正待召唤领路的太监,却被灵歌止住,“先回房换了衣裳再说。”午膳过后,她已觉身子一阵冷一阵热,如今衣衫半湿,极是难受。

灵歌并不受宠,所居之处自然偏远,是以到得屋内,几乎已累得虚脱,小顺子拎了必需品随后进门,一见之下,当即冲去寻太医,连吩咐也省了。

换上干爽的衣衫躺下,灵歌已是半昏迷,云兰守在床边,一边焦急地等待太医,一边用棉帕擦着她额上的冷汗,却没想等来的不仅是太医,还有英亲王岳沨。

云兰的错愕,岳沨自是瞧见了,只是此时已顾不得,“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病了?可是路上受了风寒?”问话的同时,已急忙示意太医上前诊治。

原本安顿好太后,他已可带着侍从出门游逛,没想半途却遇上慌张的小顺子,一问之下,才知她病了,而且病势不轻。

云兰回过神,连规矩也省了,忙道,“回王爷的话,我家主子早在启程前就病了,只是那时病情不重,主子不让说,谁知现下竟忽然严重了起来!”

“胡闹!”

岳沨轻斥了一声,却不知该对谁。上前唤了灵歌几声,却见其双目紧闭,意识不清,心下骤然又是一急,但碍于太医在场,又只得极力忍下,装作平静。

太医诊过脉,还未待喘口气,已被岳沨一把拖了过去,“如何?”

似乎被岳沨的举动吓住了,太医愣了一下,才忙道,“回王爷,小主原只是小风寒,吃几副药也便罢了,奈何拖了这许久,加上小主本身体质偏弱,恐怕半月内是极难好起来了。”

“这么久?”

此去行宫需五天,她岂不是尽在病中折腾?

太医也有了为难,“臣说的这半月内,是指小主在安稳养病的情况下,如今旅途颠簸,臣也不敢保证。”

岳沨眉头紧皱,思忖片刻,才又冷冷瞟向太医,“本王欠元美人一个人情,这次算是还了,但是后宫人言可畏,你懂本王的意思吗?”

冷风刮过耳边,太医禁不住一激灵,“臣、臣明白!”

岳沨这才垂下眸,命小顺子随太医前去取药。云兰站在一旁愣不吭声,心下虽十分焦急灵歌病情,但之后的情形,却更令她震惊——

岳沨撩袍坐在床边,怔怔地瞅着灵歌发呆,忧心忡忡的样子,就像一个男子正在看着病中的妻子一般……

怎么会这样?难道说英亲王……

想到一半,云兰却再也不敢继续想下去,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谁敢轻易揣测?等等,她记得太子似乎也……

天!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

灵歌昏迷了一夜,岳沨亦是几近天明才离开。

云兰杵在床边,一夜未敢阖眼,即使岳沨已明令她去休息,她也不敢走。她知道他不会做任何伤害主子的事,但宫规森严,人言可畏,一旦出了事,有她在,或许还能挡一挡。

眼见启程的时辰将至,灵歌却还是未有醒来的迹象,云兰没了办法,只得唤来小顺子守候,正待亲自去皇后处禀报,没想岳沨却先一步派了人来,说是让她去太后处。

到得太后居所,岳沨已在院外等候,看见云兰,只道让她先进去,禀明缘由,其余的事情,他自有妥善的安排。

不知为何,看着岳沨信誓旦旦的模样,云兰一直忐忑的心竟奇迹般地安了下来。太后听闻灵歌病倒,霎时有些不悦,但终究没有明显地表示出来,正蹙眉不语,岳沨便适时地走了进来,一进门,就满是笑意,“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睡得可好?”

“好,好!”一见自己宠爱的小儿子,太后自然满脸是笑,“你今儿可是起得早!怎么?睡不惯这简陋之处吗?”

太后这话,绝不是讽刺。英亲王府的奢华,举国皆知,当初建造之时就动用了全国的能工巧匠,耗费了亿两白银,美轮美奂的程度,民间甚至称之为“小皇宫”。

落成之后,太后又恨不得将世上所有珍奇之物都送进王府,生怕委屈了她最疼爱的小儿子,是以这座庄园即使已算华丽,但若与英亲王府比起来,还是好比柴房一般。

岳沨笑了笑,“儿臣是怕母后睡不惯这简陋之处,所以特地起了个大早过来问安,只想知道哪里有不妥之处,也好在下一处加以弥补!”

一番贴心的话语,果然让太后大感欣慰。岳沨见太后心情大好,这才看向地上跪着的云兰,冲太后道,“母后,这是怎么回事?可是一大早就有不懂事的奴才惹母后不快?”

太后闻言,面色不免又是一沉,“这就是母后曾跟你提过的那个元美人的侍婢!要说这个元美人,身子骨还真是差,这还没怎么折腾呢,就又病了!你说不管她吧,那孩子母后看着还算顺眼,舍不下这心,你说若是管她吧,又既不能因为她一个小小的美人耽搁行程,也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孤宅大院里,母后这正犯愁呢!”

“元美人?”岳沨故作思忖,“可是那个淮城知府之女?”

太后点了点头,却猛然想了起来,“沨儿,咱们此去行宫,路过淮城吧?”

岳沨故意想了想,才笑道,“母后的记性,儿臣真是佩服!没错,若是路上不作耽搁,今儿个傍晚就能到达淮城!”

太后这才舒了心,看向云兰,“你起来吧!也算你家主子的造化,原本进了宫的妃子,无要事无旨意是不得返乡的,可是这会儿情况特殊,哀家就给你的主子破个例,算是让她回去省个亲!”话落,又看向岳沨,“待会儿哀家问明了太医,与皇帝说一声,你派禁卫军先行送她回家休养,哀家宫里还有几个嬷嬷,你也一并带了去,记得早去早回!”

岳沨颔首领旨,又被太后拉过去准备一同用早膳,云兰见状,感激地望了岳沨一眼,方才叩首退了下去。

没过一个时辰,岳沨便拿来圣旨,云兰如今再见他,竟有了一丝看到亲人的感觉。

灵歌仍昏睡未醒,云兰小心地喂了半碗汤药,方才扶了她起来,岳沨虽十分想抱她出去,但奈何身份,只得将机会便宜了小顺子。

也是从那时起,小顺子只要一见到岳沨,便觉他看他的眼神,总是透着一种想要捏死他的讯息,但思来想去也不明白是为什么。

由于不急着赶路,岳沨尽量要求马车行的平稳,又怕云兰一夜未睡,体力不支,便以照顾主子为由,命她一同呆在车上。云兰感激他的体贴,又见他处处为灵歌着想,心下竟不由自主地起了一丝怅然——

若不是皇帝抢先了一步,他与主子合该是契合的一对儿吧?

然而叹息声未落,却又忽然想起了太子,太子也是个细心人,若是知道主子病了,只怕也不会袖手旁观,这两人……

刚欲比较,却又顿住了。一个亲王,一个太子,即使再好又能如何?她家主子可是皇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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