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如果这些话是你对我说的多好,即使是脱了这身军装,即使以后只能够在街边摆摊度日,我有甘之如饴了,我和你究竟错过了什么?原本我的新娘我定下的妻子,为什么却不属于我?”
梦岳阳单膝跪在了楚军瑶的床前,他将头深深的埋在楚军瑶的肩膀上,谁都不知道,他其实很孤独很寂寞,一颗努力得到父母肯定,努力让自己威武优雅的心是多么的渴望着温暖,独属于他梦岳阳的温暖,可是没有,从来都是大家把一切宠和爱都给了东子。
所以当他碰到肖怜云,看着她柔弱的在他的车前倒下时,梦岳阳没有犹豫的照顾着她,将她纳入了自己的保护范围,然后爱上了那个总是用柔柔目光爱慕的看着自己,她用她的双手将他的大手包裹,她说她会陪着他一起到老去的那一天,陪着他看每一个夕阳,她说她只属于他梦岳阳。
可是当年的爱已经变了味道,他再也找不到曾经那个单纯善良柔美的云云了,他也不在是之前那个阳刚坦荡的梦岳阳了,他辜负了云云的爱,愧疚于她;他自私的将瑶瑶卷进这一场风波里,伤害了她。
静静的半趴在楚军瑶床前,梦岳阳感觉有什么滚热的东西从眼眶里流了出来,曾经那么骄傲笔挺的身驱如今带着无限的沉痛在那里凝铸成了一座雕像。
这个世界是多么的可爱又是多么的滑稽,肖怜云从推开的门缝里看着房间里的两个身影,残忍的笑了,她的唇角滑过什么咸咸的液体。
床前梦岳阳的虔诚单膝跪地,床上楚军瑶沉睡昏迷着,多么感人和催人泪下?肖怜云无声的笑了,这就是自己爱着的男人,这就是口口声声说要帮自己的好姐妹,是啊,是帮了,帮的太彻底了,把她自己都帮了进来。
眼睛里一股浓烈的冤念从最深处升了上来,愧疚吧,爱吧,疯狂吧,反正楚军瑶也活不了多久了。
肖怜云带着得意的笑关上了门,她的身体挺着笔直,向着客房而去,她不急,一点都不急,这里究竟会只有她一个女主人。
时间在那个房间里静止,楚军瑶已经陷入了昏睡里,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只知道她的脑海只定格在那一个时刻上,就是梦岳东大声的问她:你爱我么?瑶瑶,你爱我么?
爱,爱,爱,楚军瑶大声的喊着,可是现实的世界里,她只是唇角微动,根本就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可是她的意识却清晰的在一直的固执的回应着那个问话,她要等他对自己伸出手,牵着自己的手去任何的地方。
楚军瑶的身体很热,热的烫人,梦岳阳发现她的异常时,当把手一放她的额头吓了一跳,好吓人,他急忙的找来了爸爸和爷爷的专属医生。
“胡军医,您看瑶瑶他……?”梦岳阳看着胡军医一直的在为着楚军瑶做着检查,看着他为她打着一个小针急忙的问着。
胡军医摇了摇头,示意着梦岳阳不要急,他从自己的医药箱里拿出了一个小瓶,从楚军瑶的手指处取了些血。
看着胡军医的动作,梦岳阳的心里咯噔一下,如果只是感冒的话,何需取血。
“怎么不见东东?”胡军医看着楚军瑶青紫的唇,突然开口问着梦岳阳。
“呃,他去了欧洲。”梦岳阳有些的尴尬说着,他不明白胡军医为什么这么的问,不由追加了一句:“胡军医有事么?”
胡军医正在整理东西的身影一顿,笑了笑,“我只是随意问问,我有个外甥女说是见过他,一定要吵着和他合张影,小家伙六岁了,最大的爱好竟然是泡帅哥,从三个月的娃娃到七十岁的老头子,只要看入眼的都去蹭着跟人家合照/。”
梦岳阳一听笑了,“东东如果知道有人夸他帅,一定会立即的赶去和您外甥女合照的。”
胡军医笑了笑,目光淡淡的扫了下楚军瑶的唇瓣,那里的青紫太不正常了。
这个时候门被推了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看着胡军医有些微的诧异,随即抬起头问着:“阳,瑶瑶她好些了没?”
梦岳阳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落在了胡医生的身上,“哦,普通的感冒而已,我刚刚打了针,她会好的,现在让她多休息一下。”
胡医生医说完拿起了医药箱:“我先回去了,以后有事了在给我电话。”
“我送您。”梦岳阳立即的说着,他率先的走向了门伸手拉开,他记得刚刚胡军医的脸色很沉重,而且也没有说书感冒来着的,而云云来了后,他才说的,这有些的不合常理。
肖怜云很谦和的一直微笑的送梦岳阳和胡军医离开了房间,她看着门关上,并没有跟着离去,而是坐在了楚军瑶的床前,一脸阳光灿烂的看着楚军瑶。
“瑶瑶,看着你这么乖的躺在这里,真好,可是怎么办呢?即使你躺着也不忘记勾引我的阳,你说,我该怎么好好的谢谢你?”
肖怜云说着将手伸进了被子里,她的手用力的掐着楚军瑶腋下的皮肤,她的牙狠狠的用力咬在一起,长长的指甲陷入了那柔嫩的肌肤里。
“瑶瑶你的肌肤真是出奇的好,白嫩光滑,这弹性真是让我舍不得的松手。可惜,你等不到你的东子了,你也不能够在睁开那一双看着无辜却妖媚的大眼睛勾引男人了?你说,是不是很可惜呢?”
床上的楚军瑶似乎痛苦的想挣扎着,可是她的身体很沉重,她抗拒不的那股加在自己身上的痛,她深深的陷在了一个巨大的黑色网里,挣扎不出,身体,明明很痛,她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即使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只是将右手的食指轻微的抬了抬,最后又落在了床上。
“瑶瑶,我有了阳的孩子,小染也跟了梦岳东,你知道吗?小染打电话过来,说东子床上的技巧很棒,每每她都敌不过他的热情索取,你知道吗?梦岳东跟小染说就是玩弄你的,看着你傻你笨逗逗你呢?也是,我们的瑶瑶确实不怎么聪明,除了勾引男人外,还丑的不行。”
“不……”楚军瑶挣扎着想反驳抗拒,她说谎,肖怜云说的一定不是真的,可是她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模糊不清。
门口突然想起了沉稳带着急迫的脚步声,肖怜云的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随即握着楚军瑶的右手,眼泪含眼圈的说着:“瑶瑶,你怎么感冒了呢?是我任性,我不该来这里住的,对不起,你不想我来我早知道一定不来烦你的。”
“云云,瑶瑶不是那样小气的女人,她也许是晚上没有睡好着凉了,你别自责了,你肚子里还有孩子。”梦岳阳推门进去看着床前抹眼泪的肖怜云,他叹了口气,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不该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伤了她又害了她。
肖怜云将头靠在了梦岳阳的胸口,轻轻的哭泣着,“阳,我是觉得特别的对不起瑶瑶,我以前真不懂事,嫉妒她可以陪在你身边,可是现在看着她生病了,我这心就难受,医生怎么说?”
梦岳阳的目光看着床上似乎很痛苦的楚军瑶,心里一片复杂,自己答应东东照顾好她,现在她却成了这样,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将肖怜云搂在了怀里,“云云,你有了孩子不能够吃药,瑶瑶感冒了,你……不能够常来这里,有什么话就等她好了在说吧。”
梦岳阳想起了胡军医离去前问的话,他觉得有些的突兀,云云有了身孕胡医生是怎么看出来的?然后叮嘱不要让云云来这里。
地球的另一端,此时有一架私人飞机冒着风雨已经起飞了,小小的机身在大雨里显的渺小而形单影只。
一个俊拔帅气的身影坐在飞机里,冷冷的目光看着外面的狂风暴雨,即使颠簸的机身都无法让他动容丝毫,那深幽的眸光最底处,是坚定执着的目光,他要回去保护他的瑶瑶,谁都阻止不了他,即使是狂风暴雨他都要踩在脚底下。
而在另一个豪华的房间里,暧昧的喘息声正在肆意的响起,一个黑色衣服的保镖推门走了进来,对着床上的情景似乎已经见惯了,他只是低头恭敬的说着:“主子,梦岳东果然离开了这里赶了回去。”
野的唇角勾勒起一丝狠辣的神情,他的眸光带着杀气的从床上起来,丝毫不在意他没有穿衣服的身体就这么的暴露在空气中,他侧头看着外面恶劣的天气,他笑了。
伸手扯过椅子上的毛巾围在自己的腰间,野懒懒的坐在了沙发上,他的目光落在床上,那里有一个身影在被子下若隐若现着,修长的大腿,带着的长长腿毛显示着那是一个男人。
“梦岳东,老天都在帮我,你砸了我的车,我是不是应该回敬点你什么?飞机,怎么样?在这个风雨之中,来一个烂漫的瞬间。”野的声音几乎是冷的没有丝毫的温度,房间里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其他两个男人都很谨慎小心的等着野下一步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