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九卿走回自己的小院内,就发现墙头坐着一个白衣男子。
眉目如画,唇色如樱,肤色如雪,精致的五官,额前几缕紫色的长发随风逸动,淡紫色的眼眸里藏着清冽和魅惑,眼角轻佻,仿若花色,稍不注意,就能勾人魂魄,美到极致。
雪白的衣衫,雪白的手,墨玉一般流畅的长发用雪白的丝带束起来,一半披散,一半束敷,风流自在,优雅贵气。
花九卿只是看了男子的容颜,并未被男子的美色吸引,红唇微启,“白泽?”
白泽冲着花九卿勾起薄唇,眨眼间就出现在花九卿身边,音色低醇浑厚,像是一坛香醇美酿撩人心魄,“圣子还记得在下?”
花九卿坐到一旁的石凳上,“大人可是祥瑞,自然是记得大人。”
不等白泽再说些什么,苏梓冉和三个丫头便从屋内走了出来。
清落:“小姐,你回来了?这位公子在这等你很久了!”
花九卿挑眉,睨了白泽一眼,“大人可是找我有事?”
白泽长袍一撩,坐到花九卿旁边,碍的很近,“当然有事,没事的话我来这做什么?”
花九卿看向那三个丫头,“上茶。”
白泽顺着花九卿的视线看去,一抹白色身影撞入眼底,白泽眉头一挑,笑道:“这姑娘看的好生面善。”
苏梓冉微微邹眉,对白泽有点不喜,“小九,这里既然没我什么事我就先进屋了。”
花九卿点头,“好。”
“哎,怎么走了?”
看着苏梓冉窈窕的背影,白泽颇为惋惜,他还没看够呢。
待三个丫头布好茶水点心,花九卿才对着白泽道:“说吧,大人来此为何事?”
白泽眉眼带笑的看着花九卿并未出声。
倒是花九卿脚下的小狐狸,一跃到花九卿的怀里,对着白泽龇牙咧嘴道:“我看是没什么好事!”
白泽见此笑咪咪的把手伸到白邪身上,一把捞入自己怀里,顺着白邪的毛发,才慢悠悠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停顿两秒,眸子闪过一道流光,“圣子可知道天书?”
花九卿面色如常,声音平淡,“自然是知道的。”
“听说,天书认圣子为主了,现在天书出现,肯定是要来找圣子的。”
花九卿转动眸子,“大人既然知晓我并未死,肯定也知道我的记忆被封印了吧?”
潜台词就是说,天书并没有在我这,跟我说这些关我屁事?
白泽微微勾唇,“在下只是想告诉圣子天书出现了,并无他意。”
花九卿冷笑,“现在大人已经把消息告诉我了,可以离开了。”
白泽把白邪放到桌子上,回眸看了花九卿一眼,笑道:“也好,在下便不打扰圣子歇息了。”
话音一落,人便消失在眼前。
白邪见白泽走了,冷哼一声,“这白泽摸的小爷好生肉麻!”
花九卿凉凉的看了白邪一眼,“是吗?我方才看你可是好生舒坦。”
“哪有!你看错了!小爷明明是在挣扎!”
花九卿喝了杯热茶,也不接话,任由白邪炸毛。
天书出现了?身为主人的她怎么丝毫感觉不到?
当年她渡劫失败,魂魄聚散,天书被天道收回,也是常理。
但是据她现在所感知到的记忆,是她把天书封印了,具体是什么原因封印,封印在什么地方她是真的想不起来。况且,天书破封印而出她一定会有感应,除非,是有人把契约切断了。
到底是谁破了她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