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白珊浑身一颤，眼神饶有兴味地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侧头偷笑，抿抿唇，转回头，好奇问道：“沈总，你也发现那张停车场的照片？”
那张地下停车场的照片若不是极为熟悉对方每日穿着，可看不出异常的。
这沈总......
有意思！
“嗯。”沈一阳视线停驻在苏暖身上，目光悄悄在她身上仔细的扫一圈，淡然地回答白珊的问题，“之后，查了监控，发现这个人。”
苏暖转动电脑，坐到沙发上，“你让人恢复监控。”虽是问句，但语气却十分肯定。
沈一阳的视线随着苏暖的移动而移动，冷淡的语气附着上一丝温柔，“嗯。”
调出监控，苏暖跟白珊凑近看。
电脑里，李柠的行动路线都被清晰的拍下，停车场内，她躲在暗处，拿着手机对着苏暖跟顾之南一顿猛拍。
但苏暖在意的却是别的点。
“这人戴着口罩跟帽子，遮得严严实实，从出现到离开，都没有跟刘馨娜接触过，你怎么知道这是李柠？”苏暖面露迷惑，满头问号。
“她是遮的严实，但监控那么多，她能挡住几个？不同角度的监控，可以让我们获取她的身高。再从各个角度中放大捕捉她无意间暴露的眼睛、耳朵、手指、发色等，经过分析拼凑，从工作人员中筛选，最大程度符合的就是这个叫李柠的。”沈一阳耐心地给苏暖解释。
苏暖一边惊讶一边纳闷，“很厉害，但不是有打卡机吗？”只要查打卡机，不就知道这人是谁。
沈一阳再解释：“监控下的这人和打卡机上出现的人在那天的衣着是不同的，后证实卡被偷了。应该是李柠拿着自己的卡先离开摄影棚，换了装，然后再拿着被偷的卡重新进出。”
“这一招招，她们当是在拍摄间谍电影吗？”有必要费这么大的心思吗？“我现在就去跟公关部商量，撕了刘馨娜这张假面具。”原本还担心没证据，现在有沈总，收拾那个小贱人还不是轻而易举。
“珊姐，冷静点。不可以。”苏暖眼疾手快，抓住离开的白珊。
被一把扯回来的白珊，不解地问：“为什么？”
拉着白珊重新坐下，苏暖冷静分析道：“珊姐，你打算怎么撕？就凭这一段看不出是谁的监控？我知道这李柠是找出来了，可这是拼出来的证据，这有多少人会相信？网上现在可都知道刘馨娜因为救我而伤到脸，此时你向大众说幕后黑手是她，别人怕是只会骂我是白眼狼。再者，就算有人相信，你就不怕刘馨娜倒打一耙？说整件事都是李柠干的，与她无关。毕竟李柠再也没出现过。那时，你又能拿她怎么样？所以，这份证据太薄弱，在没有石锤证据之前，不可轻举妄动。”
听过后，白珊冷静下来，可这心里不爽，眼眉紧皱，突然眼眸一亮，“李柠！我们可以策反李柠。”
“李柠出国了。”
冷静的语气，一下子打击了白珊，她目瞪口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