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越国军帐内,一群将领沉默不语。
这段时间乌其国的行动让宗越国很是被动,若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军心涣散,那用不了多久,拿下乌其国的任务就不可能了。
“诸位有什么想法?”坐在主位的将领询问到。
“听说魔法师普顿两次挫败乌其国的袭击后,现在西军营已经很少遭到袭击了。”旁边的一位将领说到。
“那普顿魔法师难道想叛国不成?”另一个将领愤怒的说到。
西军营有一个魔法师,余恒明令禁止去骚扰,至于原因,无从可知,但有小道消息称,余恒与那普顿魔法师已经达成某种协议。
“这段时间,我们东军营屡次遭到袭击,而西军营自从普顿与那敌将一战后,便再也没有遭到袭击,此事另有蹊跷不得不防啊。”
东军营的将领这段时间简直太遭罪了,西边刚袭击完,东边又来,弄得他是措手不及。
“你们会不会觉得这是敌军的阴谋?”
坐在主位的将领很冷静,虽然他也听到了小道消息,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可能。
“主将,那普顿乃是数一数二的魔法师,是魔法工会认可的,而与敌将一战,两军并无伤亡,那敌将也完好无损,普顿和他的两个战士更是连皮都没擦伤,这难道还说明不了问题?”
东军营的将领气急败坏,他就认定了西军营的普顿有猫腻。
“诶!将军莫要动怒,这次没叫那普顿前来,已经说明了主将的心思。”
一旁的将领上前安慰到。
“如今乌其国屡次骚扰,虽未曾对我军造成太大伤亡,但长此以往,兵力消耗也非小数,诸位可有破敌之计?”那主将已经不想听讨论普顿的话了。
突然军营外围一阵骚乱。
“将军,主将有要事在身,并未召见将军,还请将军三思啊!”
“我普顿无愧于心,凭什么召集东军营的将领不叫我?莫不是主将也怀疑我?”
外面普顿的声音怒气冲冲。
营帐内听到普顿的声音,一群人开始沉默,谁也没想到,这普顿竟然明目张胆的闯主将的营帐。
“让开,我要见主将,再不让开,小心你的脑袋。”
“将军,小的让您进去也是会掉脑袋的啊。”那拦路的士兵快要哭出声了。
普顿的法杖开始凝聚魔力。
“住手。”
主将不知什么时候带着一群人出了营帐,看着正要对士兵动手的普顿,一脸的怒气。
普顿听到主将的声音,顿时停止了魔法能量的聚集。
“主将,为何不叫我前来?”
普顿质问的语气,惹得所以在场的人纷纷摇头。
这普顿本就是商人之子,靠着老爹有钱,把他送进了魔法学院,普顿也够牛气,凭靠着对魔法师能量的理解,竟然创造出属于自己的魔法。
回国后的普顿本应继承父亲的事业,然而他的父亲并不想让普顿经商,而此时正巧宗越国和乌其国的战争爆发了,普顿顺利的进入到了军营,凭借着屡次破敌的功劳,自然显得傲气,也正是这份傲气,让普顿与别的将领格格不入。
商人的本质就是哪里过的好就去哪里,根本没什么国家概念,而普顿是商人之子,人都有先入为主的习惯,自然就觉得普顿就是这种人,所以虽然普顿军功够高但还是被排挤,要是一般的贵族子弟,现在已经是主将了。
看到主将并未说话,普顿很是气恼,出身的制约,让这个军功没有自己高的人做了自己的上司,本就令他不爽。
“你不信任我?”
“并不是,国王来了信函,要普顿将军回京,说是青云国要来使者,跟我们战场上出现黑暗巫师有关,普顿将军是魔法师,除了能为王撑门面,还能解释一下这里的情况,我相信没有人能比普顿将军适合这个任务了,不会让我们的战果,就这么拱手与人。”
主将从旁边的士兵那里拿来一封信函,递给普顿。
普顿结果信函,转身就走,连看一眼的想法都没有,他清楚,看也是白看,里面甚至都不会出现他的名字。
看着普顿已经离去,一群人重新回到营帐。
“好了,接下里我们讨论一下该这么应对乌其国的袭击骚扰。”
“主将,我建议强攻,那乌其国王子带的全是新兵,我们只要让一队人马牵制住东临城,然后猛攻王子的乌其王子的队伍,想必以我军的实力,拿下乌其王子不在话下。”
一个将领说到。
“我同意!”
另一个将领附和。
“主将,那王子的指挥官似乎在挖什么防御工事,我担心恐怕有诈。”
“不管他们做什么,我们都必须一战,眼下士气低迷,军心涣散,再继续下去,恐怕会出大乱子。”
弄走普顿也是为了这次战争,毕竟普顿的嫌疑太大,让人起猜忌,不如先支开,也好调动他手下的兵马。
余恒的营帐内,这次前往东临城的人选让余恒很郁闷,所有的属下竟然争相前往,就这么急着离开自己?
思量再三,余恒决定让白肆去,毕竟白肆能演,如果郭嘉在那里出了什么事,白肆能发挥自己的长处照顾一下他。
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防御工事也逐渐成型,虽然远远没达到余恒的标准,但现在已经能用了。
三十度的斜坡,一边连着山体,而另一边虽然没有山,但迷宫式的造型,也足足让来犯之敌束手无策。
萧山对余恒的做法并不理解,甚至连程韵也不解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余恒清楚,宗越国支持不了多久,或许很快就会有一战。
东临城有延崇坐守,自然难攻,但余恒的队伍在野外,仅仅依靠着一边的山体,况且全是新兵,对宗越国的人来说,最易得手。
而此时,青逸看着余恒忙碌的样子,眼中的怨怒并未淡去。
“青云国的人或许快到了,不知道会是哪位主教大人!”
眼中闪过一丝邪魅,又恢复了那种恶毒。
他时刻无法忘记赛马场上的耻辱,余恒只要活一天,他就感到痛苦一天。
“这乌其国,也该并入青云了,到那时,就是你余恒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