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陆清颜早早起了个大早,一早就没看见过紫黛,想着也没好好逛逛这府邸,想想就去逛逛。
她环望着庭院中的美丽风景,初春,略有些寒凉,她只穿着一袭淡白素雅的薄衣,眉眼半弯,浅笑玲珑,如烟如画,轻轻叹道:“想想我陆清颜,魂穿来到这种地方,怕也是缘分,奈何这原主不知为何会死了,”说着便踏着长廊的阶梯一步一步的向上走着,她眯起那好看的眼睛,双手微张,感觉有点想要寻死的赶脚。只见一袭青衣的糊影快速闪过,男人抱住了他,他那好听的柔声带着责备的语气:“颜儿,你这是干什么?你有什么想不开要寻死?”
“(⊙o⊙)啥?,寻死?”陆清颜张开眼睛,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白羽毛,你看有我这么寻死的人吗?没看见我在细细感受这大自然的空气呀,这么到你这就成寻死了。”
白羽轻声斥责:“那也不能穿这么少啊,你这大病初愈,对自己身子一点也不打紧,又是喝酒又是吹凉风的。”
陆清颜苦笑着:“额……那些尴尬的事就不提了嘛。”
白羽看着她穿的如此单薄,他大手一披,把披肩给她穿上:“赶紧回房休息,我去给你熬药。”
“又喝药啊!能不能不喝啊,你看我现在身强体壮的,不需要喝药了。”陆清颜用力拍拍自己的胸脯说道。刚说完就咳嗽了一声,这么不过面子的么?
白羽眉头一皱,更是严厉:“回房,赶紧。”
“哦。”
陆清颜最终还是耗不过白羽,还是乖乖的喝了药,拿药苦的差点就过去了,白羽赶紧把她扶着躺下,:“颜儿,你好生休息。”说完又扯了扯被子。
陆清颜一脸囧的望着白羽,这货是想让我给闷死吗?啊宝宝心里苦啊!陆清颜别过头,突然窗外闪过一道黑影,她一哆嗦,赶紧摇晃着白羽的手,有点害怕:“白羽毛,你看,我看见了一道黑影闪过。”
白羽沉思,便说:“可能是那个下人吧,你别吓自己,颜儿,你好生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说完把门关上。
“主上,小的听见说明日寒王跟轩王会来陆府来探讨推举科士一事。”在竹林中黑衣人恭敬的向他前面的人说道。
那人无言,良久:“你继续盯着,如果明日陆府有何动静,再见机行事。”
黑衣人鞠了一躬:“是,主上。”
“还有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去陆府找我,特别是在她的院子。”
“小的明白。”说着,便一跃,消失在这竹林之间。
看着华衣的男子白羽,叹道:“这恐怕不是议事这么简单。”
次日,在一个四合院里,:“老恭迎,寒王轩王。”
陆岳铮含笑的带着他们到凉亭内,“殿下请坐。”笑脸相迎的恭敬的请了礼,两旁的丫鬟们恭恭敬敬的站着,任谁也不敢交头接耳。
一个长的好看,极其清风淡雅的男人,开口:“陆丞相府中可是别有诗韵啊。”
陆岳铮听言:“寒王高估了,老臣这只不过是陋闵罢了是,谈何诗韵啊,寒王就莫要取笑老臣了。”
欧阳寒熙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不知是笑还是轻蔑。
欧阳轩轻轻的淡笑道:“陆臣相,你可真会说笑。”
欧阳寒熙轻轻吼道“老三。”欧阳轩闻言收回了笑容。
陆岳铮也只是默默看着,他怎会不知道这两位殿下突然来访是为了什么。
陆岳铮使了使眼神,站在一旁的小厮看见便悄然离去。
欧阳寒熙注意到了陆岳铮的脸色,故意问道:“为何不见陆丞相的女儿?”
陆岳铮微微一颤:“寒王真是贵人多忘事,小女自从那事开始就…”眼神缥缈的低下头。
欧阳寒熙勾起唇角:“哦,真是,你看我怎能把这事忘了呢。”剑眉下的凤眼意味深长的看着陆岳铮。
欧阳寒熙含笑着:“陆丞相可否带着本皇子逛逛这府邸呀,听闻陆丞相喜爱莲池假山,本皇子也很是想看啊。”
“寒王不如先用膳了再去也不迟啊。”一番深思。
“本王也不太想用膳,不如陆丞相叫一名家丁带我逛逛就行,三弟就跟陆丞相好好用膳。”这一番话与其说着宽慰实则是威胁。
“那老臣便让家丁带寒王去。”
欧阳寒熙站了起来:“那就有劳陆丞相了。”说着便缓缓走去。
陆岳铮脸上变得深沉,欧阳轩见状:“陆丞相,本王敬你一杯。”
回过神:“不敢不敢,应是老臣敬轩王才是。”
欧阳寒熙见离摆宴的花园越来越远时,便叫停了前面的家丁,语气极冷:“我自己去,你下去。”说着便由他身旁走过,:“今日之事,如果有半句传到陆丞相那,本王会亲自来请你。可有听懂。”
家丁吓的连忙跪下,颤抖的说着:“是是。”
欧阳寒熙清车熟路的走到了陆清颜的院子。没有看见陆清颜在房内,他不相信陆清颜会活过来,但是昨日三弟说见过她,这陆府不简单啊。
紫黛在一旁看着欧阳寒熙,眼里全是愤怒,她手握紧剑柄,准备刺过去时,被突然过来的白羽拦住,把她拉了过去,到了别院。
“拉我做甚,我要亲自教训教训那个孙子。”
“紫黛?”陆清颜在一旁看着紫黛,看着眼前这个不太熟悉的紫黛。
“小姐!我…”
白羽急忙打了个园场:“紫黛是看见有陌生人闯入你的房间,所以才把我的剑拿在手中。”
“哦,这样啊,紫黛这太危险了,以后还是别这么冲动了。”
……
陆清颜疑惑“怎么会有人进我房间呢?”
“可能是那个小家丁找错地方了吧。”白羽急忙解释道。
唯有紫黛还在那看着白羽。
陆清颜还是有些疑惑,刚刚父亲喊我到别院,可又不见他人影,我便在这等,现在又是有人进我的房,这事有蹊跷……
欧阳寒熙还是没有看见陆清颜半分影子,想着肯定是三弟看错了,她怎么会醒过来,更何况那么高的悬崖,怎可说醒就醒的,不可能。
那日也打听了,说她已经昏迷不醒被送往城外医馆了:“呵,想瞒住我,不让我见她,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