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白星唯吩咐小厮道:“见,不过先让他们在大厅里等着,我先去找个人。”
小厮十分奇怪:“不知少爷要找什么人,可否让奴才……”
小厮的话还没有说完,白星唯的语气已经十分严厉:“不该问的不要多问,在将军府这么久连这个都没有学到吗?”
小厮被白星唯吓得不轻,马上跪下,哆哆嗦嗦的道:“将军恕罪,奴才知错,望将军从轻处罚。”
“罢了,你起来吧,以后不要在问这么多,不该问的不要多问,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够了。”白星唯语气已经转缓,但语气中的肯定之意不容置喙。
“多谢将军。”小厮抹了抹汗,起来之后跟上了白星唯的步伐。
白星唯快步来到了陆尘埃所在的院子,刚进院子就已经看到趴在石桌上睡着了的陆尘埃,陆尘埃整个人都安静下来了,恬静美好,只着一席青色裙衫,身上盖着的是子夏拿来的白色披风,已是深秋,华都天气已经转凉,子夏也担忧陆尘埃着凉,本想劝她回房间睡,却不曾想已经字石桌上睡着了,只得拿了披风来。
子夏看到了快步而来的白星唯,刚想行李问安,却被白星唯制止了,生怕吵醒了陆尘埃。
陆尘埃已在午睡,自然是不可能把她喊醒的,于是吩咐好子夏照顾好陆尘埃,白星唯就离开了。
大厅里的几人还在等待。
有些人已经觉得不耐烦了,白星唯只是一个沙场将军,哪里知道生意场上的账本是如何。这一次前来自然是在账簿上做了充分准备的。
觉得不耐烦的人已经在煽动人心:“将军这是什么意思,将我等找来却又不见,是想给我们个下马威吗?”
“就是,我们原本跟着老夫人,老夫人对我们多么看重,现在却被一个年轻人压制。”有人在跟着附和。
但也有人反对:“将军就是我们的主子,我们只是将军府中的管事而已,主人有事,又怎是我们可以随便致晦的。”这番言论也得到不少人的认同。
有些人在将军府的荣华富贵上迷了眼睛,但也有人坚守本心。
两边的人就这么吵开了。
白星唯还没有去到大厅就已经有人前来禀告大厅里发生的事了,嘴角露出冷笑:“有些人就是不知足,也该收拾了,”却依旧不紧不慢的往大厅的方向走。
白星唯来的时候,两边人已经吵到了白热化阶段。
白星唯坐到大厅主位上首,大厅的人不敢怠慢,马上行礼:“见过将军。”
“都起来吧。”白星唯冷声。
“诸位管事可将账簿准备好了,”白星唯问道。
“回将军的话,账簿都已经拿来了,还请将军过目。”一个年龄较大的管事回话。
“子安,你去收来。”白星唯吩咐。
子安领命去收。
白星唯继续说道:“诸位管事为了我将军府尽心尽力,理当奖赏,但是如果让我知道有人阳奉阴违,欺骗于将军府的话,惩罚那也是跑不了的。千万不要让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迷了眼睛。”眼里是震慑的厉色。
大厅中的管事里面跪了下来:“奴才必当对将军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众管事也不知白星唯心中怎么想的。交完了账簿之后就告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