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黑衣人一齐望向莫焯骏,莫焯骏朝他们摆了摆手,他们这才退到莫焯骏背后。
莫焯骏嘴角微微扬起,原来这不是一只野猫,而是幼小但有利爪的老虎。他就把这过程当成是驯虎吧。他很期待看到安叶乖巧听话的样子。
“人在做,天在看,你要是继续这样,迟早会遭天谴的。”见黑衣人退下,安叶胆子更大了一些。
莫焯骏大步流星的朝安叶的方向跨过去,在安叶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一把将她扯到了自己怀里。
一手紧紧禁锢着她的腰,另一边手则轻轻抚上她的耳垂,凑近她耳边,慢悠悠的开口:“如果有一天我会遭天谴,那么在这前一天,我会让你陪我一起下地狱。”
“你放开!”安叶双手推着莫焯骏的胸脯,试图将他推离自己。
“你这种人真的无可救药了。如果你想要惩罚我,难道那样子还不够吗?更何况那些事情根本不是我做的。”
安叶双手狠狠用劲,莫焯骏的身体仍是如同一座大山纹丝不动的站在她面前。
见莫焯骏没反应,安叶继续说道:“你去查一查就知道了,那些事情完完全全与我无关。讲点理行吗?”
“对于你,我需要讲理吗?”莫焯骏看她在自己怀里满脸发红,憋得难受,终于微微放开了一些。
感觉到禁锢着自己的力道小了一些,安叶大口大口的喘气,深深叹了好几口气。
在一旁待着的况一白,看见这情况,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最后,仍是闭上眼将头转了过去。
“我不是你召之即来呼之则去的宠物,我有自己的人格和思想。你又凭什么对我不讲理?”
安叶咬了咬唇,想到那晚的事情,心里不觉有些委屈。
“没有理由,这就是我的理由。”见安叶放松了一些,莫焯骏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扳过她的脸对上自己。
安叶竟然也出乎意料的没有抵制,只是死命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仿佛将它当成了莫焯骏。
“别咬了,都快破皮了。”莫焯骏的手抚上她的唇,声音不由得变轻。
“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只要你放我走,我肯定不咬了。”安叶见莫焯骏的态度有所变化,急急忙忙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你想得美。”莫焯骏的脸色突然变了,青筋慢慢凸起,脸色愈发铁青,手上突兀用力拽住她的手腕。
安叶气得差点直接给他一巴掌了,来自手腕上的痛越来越明显,安叶用另外一只没有被禁锢住的手使劲的拍打莫焯骏。
原本较好的气氛,就被安叶那句话彻底给毁了。
“想离开?只有我同意了,你才有自己逃。”不然,即使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会将你逮回来。
莫焯骏的并没有说话,只是铁青着脸色与安叶争执着。
远处的主办方终于注意到这一幕,周围的人逐渐变得越来越多。望着莫焯骏堪比周公的脸色,主办方心里瞬间烦躁了起来,急急忙忙的朝他们这边走去。
莫焯骏从小生活在光环之中,自然不会在意别人的眼色。只是安叶有些受不了了,安叶踮起脚尖,凑到莫焯骏的耳边。
“堂堂的莫总,难道不怕影响到自己对外的形象吗?我都替你感到害臊。”
“这又有什么关系,你这是在关心我?”莫焯骏瞥了人群一眼,剑眉微蹙,神色更加不耐烦了。
“谁想关心你啦?我这是……”安叶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得,突然闭了嘴。
她才不想在大众面前将自己遭受到的那些事说出来。
“你这是怎么了?”见安叶突然停住了,莫焯骏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安叶瞪了他一眼,低下头无奈的认命了。
“莫总,这是怎么了?”主办方走到莫焯骏的面前,毕恭毕敬的微微弯曲身子。说话间,他眼角的余光瞥了安叶一眼,然后迅速移开了视线。
“没事,抓只小宠物而已。”莫焯骏松开安叶,低声朝身后的黑衣人说了几句,接着就将目光完全投向了主办方。
他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要同主办方达成一个合作互利的共识。没想到还会有碰到安叶这个意外的惊喜。
况一白已经下定了结论,安叶和莫焯骏之间有恩怨。在主办方到来之前,他还在绞尽脑汁的想着该怎么带走安叶。
但是当看到莫焯骏和主办方交谈甚欢的这一幕,况一白靠近安叶,拉住了她的手腕,轻声说道:“慢慢挪离他们,走远一点了就跑,快点。”
“站住!”
安叶的步子还没迈开,一声冰冷且不带丁点感觉的话传进了她的耳膜里。
“一白,跑吧。”安叶很快反应过来,反客为主的扯住况一白的手腕,飞快往人群中挤去。她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快点跑,远离莫焯骏。
看着他们四处逃窜的莫焯骏,这时候倒也不慌不忙,眸子微敛,很快舒展开来。
“终于自由了。一白,你刚才竟然让我向那个滚蛋道歉,你知不知道这是对我的侮辱?”见没有人追上来,安叶心里有些不舒服,只是她自己也不清楚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好,在逃跑的好时机来临之前,我们能忍即忍,不要试图去摸老虎的屁股。”
况一白抿了抿唇,决定问清楚安叶和莫焯骏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安叶,你认真告诉我,你和莫总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况一白摸了摸鼻梁,接着说道:“我送你回去吧。”
“其实这都是一场误会,只是他这个人太狂妄,永远都以自己为中心,这就是我所讨厌的地方。”
安叶想到况一白刚才的举动,打算过了今天就不再同他联系了。
“什么误会?”况一白心里冷笑,安叶真是太天真了。莫焯骏狂妄,那是因为他有狂妄的资本。
“他的朋友,被我的朋友抛弃了,骗财骗色,我的朋友将事情都推到我身上。就有了这个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