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着:“我倒是要看看这慕倾九如今还怎么在这个白云城立足,更有什么脸面成为前辈徒弟。”
“家主大人,慕倾九带到。”少年对着前面的慕青光恭敬的说到,同时对慕倾九瞥了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嘲讽和不屑。
“好了,你先下去吧。”慕青光对着那少年说到。
“是”
“慕倾九,你可知罪!”坐在前面的慕金对着慕倾九喊道。
“大长老,我不知道我何罪之有?”慕倾九心中盘算着,对着慕金回答到
“做出有损慕家荣誉的事情,加上你之前不听从家族安排拒婚。两条罪,这两条哪一条是你能够承担的起的!”慕雷站了起来背向着慕倾九说着,随后手指着慕倾九批评道。
慕倾九心中恼怒,看着眼前这群搬弄是非的利益小人,置疑到:“先不说之前家族在我未同意的情况下,私自把我逼嫁出去的事,请问我慕青何时损害过慕家的名誉,二长老,你说出此事可有证据证明我慕倾九真的做过。”
慕雷听到慕倾九的回答,两条青筋崩显现在脸上,脸上的怒火掩盖不住,右手握拳发出“咯咙咯咙”声音。
“老二,息怒。”三长老慕水见此情形连忙起身扶住慕雷。
“你这小丫头至今不知悔改,还顶撞家族长老。真是无药可救。”看着依旧站在大堂中间依旧满脸清冷的慕倾九,慕水指着她骂到。
“我昨日为师尊采药,被一群无耻小人骗出城外,若不是师尊这几日教给我的护身能力,早就死在了那帮无耻小人设计得阴谋下了。更何况,我被人诬陷之事,更是空谈。不过倒是有个白痴想要侮辱我,不过那个白痴被我打伤不知道今后还能不能侮辱其他姑娘。”慕倾九说着话的时候,嘲讽的看着土富。
“哼,你这丫头,不得无礼。”慕青光看着脸上发黑的土富到对着慕倾九阻止到。
“好一个慕倾九,你是废体的事,整个白云城都知道,昨天如果没有我儿子救你,你今天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呢。你竟然在这里侮辱我儿子,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土富听闻指着慕倾九大怒道。
“你说的师尊,可是那位前辈?”就在这时慕雨突然发问道。
“对,就是那位前辈,他看我在丹师一路有所天赋,于是收我做徒弟。”慕倾九骄傲的回答到。
“就算前辈收你为徒,你也不看看你如今才修炼几天,就你那点微弱实力如果没有我儿帮你,你怎么可能回来。”土富此时依旧不依不挠的说到,她的儿子可是让慕倾九断子绝孙了。他由怎能如此轻易的放过慕倾九呢。
“先不说此事,那么你打算何时出嫁土家。”这时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慕火问到。
“土家,我是不会嫁的。你们如果想要嫁,就你们自己嫁吧!”慕倾九此时终于忍不住气,出言顶撞到。
“这是家族的命令,你怎敢不遵从!”慕金指着慕倾九说到
“今天,说什么你也要嫁。”
“哼,我土家,可不要这这种没大没小、忘恩负义的小妾。你不如来我土家做一个丫鬟给我儿赔罪吧!”土富看着面色有些苍白的慕倾九嘲笑道。
“哼、我慕家可不敢要你这种人。”一旁的慕金和慕雷纷纷说到。
“前辈,您来了”这时慕青光起身向门口恭敬的说到。只见冷郁浮空站立在门外。一身白衫无风自飘,一头墨绿色的长发下干枯的老脸显得森冷恐惧。冷郁一双灰色的眼睛死寂的看着大堂中的几人。
“今日,我若在不出现,我的徒儿都会被你们欺负死。”带着寒冷杀气的话语从冷郁嘴中说出,而冷郁依旧是满脸冷意。
“师尊,请坐轮椅。”慕倾九看着冷郁身后的轮椅,对着站在空中的冷郁说到。
“这…御空…您是蓝级强者。”五位长老满脸恐惧看着这个老者慢慢的坐在轮椅上说到。
“前辈,一切都是我管教不利,还请饶过他们。”慕青光跪在地上对着冷郁连连叩首。
“前辈,是我等眼睛蒙了猪油,冤枉了贵徒,还请前辈恕罪。”五位长老满脸惊悚的跪在地上。
这时的土富已经吓得瘫倒在地了,心中暗道自己儿子坑爹啊。
“前辈,还请饶过我一命,我不应该散发消息诬陷贵徒,也不敢让贵徒做我丫鬟了,还请前辈放过我吧。”土富咚咚的扣着响头,额头上鲜血淋漓。
“徒弟,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冷郁看着身后暗自叫好的慕倾九问到。
“师傅还请留着他们一条性命,我日后修炼有成时再自己了断这番因果。况且,离那日也是不远了。”慕倾九推着冷郁走了出去,在经过大门时转身,一只冰矛从她手中发出贯穿了土富眼前的青砖中。
“土家主,我不希望,明天的白云城中还像今天这样嘈杂。”就这土富打量着眼前的冰矛的时候,冷淡的语气从门外飘来。
“徒儿,你的《莲心决》已经小成了,如果想要在进一步,就要铸造莲种。我们明日出城去修炼。”冷郁对着推着他轮椅的慕倾九说。淡淡的语气中含着几分关心。
慕倾九看着眼前这个几次拯救了她内心绝望的老者,心中怀有深深的感激,如果没有师尊的出现,她可能已经嫁给了那个白痴整日受到欺凌侮辱吧,想来想去眼圈就淡淡发红了。
“是,那我把师尊送进屋子休息就去准备。”慕倾九用衣袖快速的抹了一把眼睛然后笑着说着。
冷郁点了点头,坐在轮椅上与慕倾九走进了院子。
第二天,天刚刚亮,慕倾九就在冷郁房门前盘坐等候,她现在只想快速变强起来,好让那么多把她认为是废体的人们后悔。
“我们走吧,今天以后我们要在魔兽深林待一段时间,回来以后就是你显露锋芒的时候。”冷郁坐着红色的藤木轮椅从屋子里咕噜咕噜的走了出来,那种冷郁专有的冷淡语气待着几分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