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严敏槐听王衙役说了事情经过,听到外甥被人打的鼻青脸肿的,顿时焦急的让轿夫加快速度,赶到县衙,不要他还没到,外甥就被那些个混小子给打死了,那可是他姐姐的心头肉啊。
严敏槐一到县衙,看到自己的外甥被打成这样,一次气打不上来。
“来人啊,把他们三个给我抓起来,关进天牢。”他姐姐家就那么一个独苗苗,平时说都说不得,如今居然被人打成这样,能不生气吗?这三个人不让他们把牢底坐穿窿了,他誓不为人。
“大人说话可要寸思量啊。”连三人是什么身份都没有问清楚,直接就让人抓进大牢,这不就是一个昏官的正确做法吗?
“思量?”严敏槐冷笑了一声,“你们把我本官外甥打成这样,抓你们还要欠思量吗?”其实他也是有想法的,早点把这边的事情弄完之后早点回去,毕竟还有一个大美人等着他呢,他从出门早就心神不定了,想早早回去。
“舅舅!”花花公子这时候缓过一些来了,捂着脸来到严敏槐身边,指着柳画瑶,“她,这个小娘们给我留留留留下来,今天不让她常常滋味,还以为本公子怕她了。”想到今天挨打都是因为她,花花公子心里就来气。
不过即使是县衙大人在此又怎么样,是人手再多不够打也是个屁话,一个个被撂倒之后,严敏槐惊的目瞪口呆,看着三人。
“你们到底是怎么人?居然在本官这里撒野,眼中还有王法吗?”说到王法,三个人不由的冷笑起来,真是贼喊抓贼呀。
“既然大人眼中有王法,那我就要问问大人几个问题了。”合扇闵君延起来,他缓缓走到严敏槐跟前问,“大人可知当街调戏良家少女是什么罪?”
“哼,调戏良家少辱人清白,轻则罚银坐牢,重则少说要做十年半载的牢。”不过这条法只是对于别人,他的外甥当然不包括在里边了,就算是包括在里边也只是做做样子,这前脚刚放进去,不到半小时后脚就给放出来了。
那就算是有人将花花公子告上公堂,就算有百姓在又怎样,做做样子嘛,把样子做出来把他关进牢里了,一辈子坐牢也是牢,一会坐牢也是牢,既然人都已经在牢里走了一趟了,那还有谁敢说不行?
都说了民不与官斗,那是斗不过的。
“那调戏朝廷命官又是什么个王法呢?”这调戏朝廷命官,算起来可不是小罪,那可是要砍头大罪,如果在一不小心惹到皇上的跟前大红人,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虽不说把全家砍了,男丁也是流放到边界做苦力,女子那也是进宫做苦活,就像伺衣司那样。
“这……”严敏槐没想到他突然这样问,转念他又一想,这朝廷命官哪里来的女子?
“你们这些小杂碎居然敢吓唬本官,朝廷命官哪来的女子?”他成日不是在女人堆里花天酒地,就是在柔忆怀里醉生梦死,朝廷的事情他都不怎么去了解,就算民间四处传歌谣,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