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不起外婆，你刚才说什么？”叶清歌说。
杜月霞摸了摸她的头，慈爱的说，“清歌，以后把这儿当自个的家，缺东西或者佣人伺候的不好，可以找你舅妈也可以直接来找外婆。”
叶清歌眼眶一热，点了点头。
吃过午饭，杜月霞把叶清歌叫到自己的院子，又让前院的佣人送来了她爱吃的茶和点心，“清歌，告诉外婆谁欺负你了？”
叶清歌拿饼干的手一怔，“没有谁欺负我啊？”
杜月霞把她搂到怀里，随之叹了口气，“清歌，在外婆这里还要逞强吗？”
叶清歌心猛地一抽，眼泪像被打开了阀门，哭了起来。
杜月霞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着，看她哭的这般惨烈，心也跟着疼了起来。
叶清歌哭了好久，到最后嗓子都哭哑了。
“外婆，我...我对不起，把您的衣服弄脏了。”叶清歌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杜月霞笑了笑，拿手绢递给她，“傻孩子，外婆又没有怪你。”
叶清歌进来洗了把脸，镜子中自己的眼睛肿的像兔子一样，脸色也很不好。
“清歌，告诉外婆，是不是璟聿欺负你了？”早上柳廷烜是从锦苑接回的叶清歌，她大概能猜出今天叶清歌的反常很大可能与祁璟聿有关。
叶清歌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外婆，你不去当女警察真的是南和警局的一大损失。”
虽然是玩笑，但也算间接承认了。
杜月霞也没逼她，只是耐心的等她开口。
十五分钟后，叶清歌说完顿时觉得松了一口气，心底的阴霾也散了大半。
“清歌，你爱璟聿吗？”杜月霞握着叶清歌的手说。
爱，什么是爱？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自己爱祁璟聿吗？
她的答案很模糊，她不能准确的像祁璟聿那样对他说出我爱你三个字。
祁璟聿，祁先生，已经占据了她重生以来的每一个大大小小的地方。
每当他的身边出现异性时她会吃醋会不高兴，她也会矫情的和他闹小脾气，可每次祁璟聿都会温柔耐心的和她解释哄她。
“外婆，我...我不知道。”叶清歌现在很乱，脑中都是祁璟聿对自己的好。
杜月霞看着她为难的样子，只是拍了拍她的手，“清歌，感情是你自己的事，外婆也不好说什么，如果你爱璟聿，就试着理解这件事，理解他，毕竟璟聿他没有做出背叛你的事，如果你...不爱他，那就另当别论，这次的事情会是个很好的和他提分手的理由。”
叶清歌只感到茫然，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杜月霞起身离开，院子里只剩她和桌上冷掉的茶点，她想试着站在他的角度来思考，她也需要时间来把这个疙瘩解开，分手？她没有想过，也不想和祁璟聿分手。
晚饭时，除了柳兰茜的未婚夫谢绍安在，聂琛居然也在。
“小琛，这是我外甥女叶清歌，刚从英国不久。”柳盛说。
聂琛点点头，冷眸只是扫了她一眼，“叶小姐，好久不见。”
“清歌，你和小琛认识？”柳盛惊讶的说。
叶清歌点点头对柳盛说，“之前去聂龙头那儿买过画。”
“原来是这样，小琛的画廊可是展出过不少名家作品呢。”柳盛骄傲的说。
四季青画廊，前身是耀光拍卖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