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到此结束,音乐骤停,黑色的幕布从左右两边拉上,观众席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
“祁先生,要是你你会选择红玫瑰还是白玫瑰?”叶清歌抬眸问他。
“清儿,我不会是他。”
叶清歌握住他的手,小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娶了红玫瑰,白玫瑰就成了皎洁的白月光;娶了白玫瑰,红玫瑰就成了心头的朱砂痣,不论男人娶红还是白,都会端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祁先生,你敢说这不是你们绝大多数男人的通病吗?”
祁璟聿眉头紧蹙,沉默了好一会儿,“清儿,给我时间,我证明给你看。”
话说的再漂亮再好听,只是一纸空文,远没有行动来的有说服力。
叶清歌起身,伸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头,浅浅的笑了笑,“祁先生,我们回家。”
祁璟聿轻点了下头,牵着叶清歌离开剧院。
车才开出不远,叶清歌就一小只缩在车座上,轻浅的呼吸声传来,祁璟聿心疼的脱掉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后车子缓慢而平稳的行驶着。
到了锦苑,祁璟聿先一步下去,裹紧外套把她抱下来,察觉到自己被抱着,叶清歌揉着惺忪的睡眼,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像个在撒娇的小猫。
上了二楼,男人把她放在床上,躺在她旁边,嘴角噙着笑,拿着本法语的精装诗集,念给她听,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到叶清歌含糊不清道,“祁先生...我...我肚子好疼。”
男人猛地合上书本,紧张的望向身旁娇小的女孩,“清儿,那里疼?”
叶清歌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眼角落下两行泪来,小声的抽泣着。
突然她眼前一黑,失去了直觉。
“清儿,你醒了。”祁璟聿垫了枕头,扶她坐起来。
“肚子还疼吗?”
“不疼了。”
祁璟聿起身把暖瓶套上套子,递给她,“用这个。”
叶清歌把冷掉的暖瓶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热的这个拿进来捂在小腹上。
“祁先生,昨晚...我的衣服...是不是?”叶清歌微红着脸,小声的说。
祁璟聿愣了愣,长指抚上她的脸颊,温柔的笑道,“是张妈帮你换的。”
还好,她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叶清歌抬起头,眨着漂亮的大眼睛,身子往男人的胸膛靠,不时解开又扣上他衬衫的袖扣,“祁先生,我想吃你做的馄饨。”
祁璟聿唇角扬着温和的笑容,宠溺的说,“好,小馋猫。”
叶清歌披着外套,抱着暖瓶,跟着祁璟聿下楼。
男人先一步进了厨房盛了碗深红色的汤水出来,“清儿,把红糖水喝了。”
叶清歌拿起银勺,小口小口的喝完,祁璟聿拿出手帕摸了下她的嘴唇,把碗放进水池,就拿着馄饨皮和拌好的馅儿坐在叶清歌对面,“要不要试试?”
叶清歌也拿了块馄饨皮,学着他放上馅儿,可每次一到成型她就犯了难,怎么也弄不好,“祁先生,你这么好的手艺和谁学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