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的折腾,我们终于见到了孔融。
孔融也没有客套,直接就和太史慈交谈了起来。
“进过调查,我确实发现了现在事有蹊跷。北海这里不仅发现了家门口带有黄巾的人家,还看到不少的太平道人在附近徘徊。”孔融开口道。
“现在的局势具体是什么样的,我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北海信太平道的人太多了,可能是上一次黄巾的时候北海并没有发动的原因。”太史慈稍微思考了一下达到。
“现在已知的情况是北海黄巾的管亥已经有所动作了,现在正在往北海的方向移动,他们经过的地方已经被抢夺一空。顺势还裹挟了不少的民众。”孔融说道。
就在这时,王修走了进来,对孔融做了一个揖,就坐了下来,等待着太史慈的回答。
太史慈踱了几步,一边捋了捋胡子,一边思索着。
王修和孔融也没有催促,他们都端起茶喝了起来,好像没事人一般。
不过我却是有点着急了,看着太史慈默不作声,王修和孔融的沉默,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孔北海,我有一点浅见,不知道可不可以说出来。”我双手作揖,对着孔融说道。
孔融也没有生气,便挥手让我自便。
我说道:“现今北海并未有什么祸患,只是贼人隐藏的表现,如果北海管亥来攻,只怕这些城里面的贼人会趁势而起,或者作为管亥攻城的内应,这些都不可不防。”
说道这里,我看孔融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继续喝茶,看来我只能下猛药了。
于是我继续说道“以上这些都是现在的情势,我们来看看北海的位置。”
“北海郡,北面是海易守难攻,所以北面相对的安全,但是东南西三面都是平地,但是北海城是坚城,只要敌军不是十倍于吾,则难以攻下,所以当务之急是清除内患,黄巾贼必定无法久攻,因为他们绝对没有足够的粮草来支撑长时间的对峙。所以北海黄巾必定要勾结城内的黄巾人员,这样才能迅速的攻下北海,获得粮草的储备。”
说道这里,孔融终于放下了茶杯,他认真的看着我,说道“赐座,继续说。”
我看到孔融认真了起来,便继续说了下来,“孔北海,我这里有上中下三策,请问您想知道哪一策呢?”
就在这时,孔融,王修和太史慈同时看着我说道,“都说说吧,我们听一听。”
那我们先说下策,“下策就是,直接清除城内所有挂黄巾的人家,并且驱除或者关押所有的黄巾道人,做到城内没有任何黄巾的人员,并且实施戒严,不允许在现在的情况下随便外出,之后再排除斥候,查看北海黄巾的动向,做好迎战的万全准备。”
孔融和王修听到这里都是色变,这一策他们是不可能做的,于是也不说话等着我继续说下去。
“看来你们不选择下策,那现在是中策,在城里安插密探,监视所有的民众,先派出使者劝降管亥,不过成功的几率不高,但可以为我们的布局争取更多的时间。之后,安排民众以海路逃离,在战时到别处避难,顺便清除掉黄巾内应,保证城内的安全,以及减少粮草的损失。”说道了这里我停顿了一下,给他们反应的时间。
孔融听了中策,很是满意,但是不知道该拍谁去劝降管亥,毕竟九死一生不是谁都有这个勇气的。
说道了这里,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最后是上策,立马疏散所有的民众,再派出使者劝降管亥,在城门附近设置一道内墙,等管亥攻来的时候我们假装抵抗,且战且退,并主动在城外和敌军对峙,以迷惑敌军强攻,然后再城门和内墙间设置大量的引火之物和陷阱,等管亥攻入城中,点燃内墙和城门间的所有地方,再重新封上城门,那时管亥已经是瓮中之鳖,就可毕管亥全军于一役。但是内墙和城门间的范围不定不小,民居等损失孔北海必定要给予这些人补偿。”说罢,我便再次的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不再说话。
孔融,王修和太史慈听了我的三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太史慈走到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竖起了一根大拇指,便在我身边陪我一起坐着,等着孔融的决断。
孔融还在中策和上策间犹豫,毕竟上策真的很险,但是却可以断绝北海的黄巾。
中策这时候已经足以保全北海郡了,但是如果黄巾深入,绕过北海郡攻打东莱呢,到那时肯定会比现在凶险更多。
最后孔融还是难以决断,于是便让人先让我们太史兄弟去客房休息,一切等明日再做决断。
不过看到孔融的做派,我觉得拜师孔融可能不是一个好决定,而且孔融也不是一个可以做主公的好人选,我觉得太史慈也知道这些,这次不过是看着往日的情分上来帮忙的罢了。
我和太史慈来到了客房,太史慈看着我,想着我之前的三策,不时的向我投来赞许的目光,毕竟现在客居孔府,不好在主人家面前对自家人夸赞过多,引得他人嫉妒。
由于今天一直在赶路,我和太史慈的精神也被消耗的差不多了,于是就早早的休息去了。
第二日,寅时,我和太史慈就在客房的花园开始了早晨的对练,由于现在在孔府,所以就没有使用木杆,而是选择拿着真枪开始了我的第一次真枪对练。
也许是我们的声音比较大,吸引了一个人来到了我们的面前,而这个人就是孔融的第一武将,武安国。
现在的武安国正在壮年,看到了我和太史慈的对练,也开始手痒了起来,于是双手握拳对我们一礼之后便询问是否可以加入一起比试比试。
武安国自从来到了孔融这里,就没有什么和人对练的机会,只是一直在个人修行,或者练兵,毕竟这里只有他一个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