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传来一阵灼烧的尖锐剧痛让曾颜惊醒过来,“呦,你终于醒了啊,快,客人那边已经等急了。”
一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子蹲在她身边,手里拿着一个略有些弯曲的烟头。
曾颜看到小胳膊上的烟头大小的黑印,痛的那么真切,她知道自己是被用烟头烫醒的,眼前的女人眼神冰冷的如同一条毒蛇。
还有,周围的环境昏暗且陌生,“这里是哪里?你是谁?”
那浓妆女子冷嗤一声,扯开嗓子喊,“罗姐,这瘸子醒了。”又不屑的瞥了曾颜一眼,“脸蛋是不错,可一个瘸子有什么用,没听说哪个男人肯要一个瘸子的。”
正说着,罗姐就走了进来,“姑娘你醒了啊,小红,你去接待客人去。”那浓妆艳抹的叫小红,小红扭着肥美的臀部出去了。
看到罗姐,曾颜忙问,“罗姐,这里是什么地方?”
罗姐还是笑的热情,“我跟你说,这里很好赚钱,尤其是你这种漂亮的姑娘,只要嘴甜点,身段软一点,那些男人还不是那什么——绕指柔!好好活着,只有活着才有机会翻身嘛你说是不是?”
听到这里,曾颜就算是再笨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她站起身就要走,可是被罗姐一把就扯了回来。
“我说姑娘,你这是干什么?都已经走投无路去跳楼了,还讲什么气节。听姐的,赚到钱就没有人敢欺负你。”
正在这时,另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过来,“黑哥那边催了,说你说的那个像影星青姐的人怎么还不过去,再不把人送去不高兴就砸场子了。”
罗姐对曾颜说,“这黑哥可是这一带鼎鼎有名的黑道份子,吃喝嫖赌什么都干,其中最喜欢漂亮的女人,我第一眼看你就知道你会合他的心意,小姑娘,不要讲什么三贞九烈了,那都不值钱。”
曾颜不肯配合,结果罗姐就翻了脸,“你不愿意做也行,不过你可能不知道,既然落在我手上你想出去就没有那么容易了,你不肯帮忙,那我也只好叫你尝尝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曾颜打量着周围,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她更清楚,就算是她失踪了,不管多久也不会有人报警找她,她唯一的亲人舅舅已经于去年夏天去世。
可她也绝不可能如罗姐之愿做那种女人。
曾颜突然撞向了墙,罗姐反应够快,挡在了她面前,“你还真是个硬骨头,就是蠢得可以。”
在那个黑暗的地方,曾颜拒绝吃喝,她不会让罗姐有机可乘,哪怕是死,她都不能让自己出事。
在第五天的时候,另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偷偷进来跟曾颜说话,她说自己叫小月。
小月哭着跟曾颜讲自己的遭遇,说她来自于偏远的农村,家里弟弟妹妹多,她不得不南下打工,可是由于长得漂亮,被车间里的主任看上了,总给她钱花,她便禁不住诱惑跟那个男人鬼混。
直到有一天那主任的妻子找上她大闹一番,在厂子里当着众人的面剥光了她的衣服,那车间主任更是无耻的对外宣布说一直都是她在勾引他,他们闹到她的家里砸了她的家,并拿走了她所有的钱。